第二十九章替代品


情節提要:接上一章内容,孫野安和沈陌阻截了老蛇運送祭品的面包車,這樣一來,花鋼等人晚上的祭禮便沒有了祭品。另一方面,潛伏中的大标也仍然在焦急着阿杏的安危,他根本不可能袖手旁觀。

陽光從窗外斜射進來,阿杏坐在陽光下,她的發絲發出晶亮的光澤,顯示出一個青年女性特有的柔美與朝氣。

松井彥上坐在椅子上看着阿杏,就像在看一件藝術一樣。

“跟我說一點大标的事吧。”松井彥上保持着微笑。

“說什麽?”阿杏擡起頭,看了松井彥上一眼。

“你願意一個人來旬州找他,簡直和大海撈針一樣,大标對你的意義一定不尋常。”松井彥上看着阿杏的晶亮的發絲說,“就随便說說吧,比如,你們認識多久了?”

“二十年了。”阿杏低聲回答道。

“你們第一次遇到是什麽時候?”松井彥上又問。

“記不得了。”

“是因爲遇見的時候太小了嗎?”

阿杏點點頭。

松井彥上想了想,又問:“那他有幫你打過架嗎?”

阿杏看了一眼松井彥上,又點了點頭。

“說說吧,”松井彥上見阿杏有些不好意思,又補充道,“就說這一次,好嗎?”

阿杏看着松井彥上微笑的表情,不知道怎麽拒絕隻好說:“有一次在旬州,我在街邊看到一件很好看的衣服,挂在櫥窗裏。我摸了一下櫥窗,有個店員嫌我,來趕我。阿标看見了,就把那個店員打倒了,然後所有的店員都來幫忙,打他一個。他就跟他們打,打……”阿杏臉上的表情很複雜,又像笑又像哭,“他們把店裏的衣服架拆下來打他,他的頭被打流血了。我就去幫他,我用磚頭砸了那個店員,把他的頭也砸出了血……”說到這裏,阿杏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松井彥上也笑了,他似乎都能想到這個場景。

笑了一會,阿杏又恢複了平靜,說:“這是一年前的事情,那時候他已經很厲害了。後來那家店被阿炳帶人砸了三次,倒閉了。”

松井彥上看着阿杏的衣服,說:“不過,大标負責管理瑤河區一整條街的冰毒、保護費和高利貸盤口,他的收入,應該足夠你去買任何你想穿的衣服吧。”

“我和他七年前來到旬州,他說他一定要賺很多錢,讓我過上好日子。”阿杏擡起頭看向松井彥上,“我知道他在幹什麽,他寄來的錢我沒有用過,一分都沒有,都拿去捐廟了,就希望他沒有事。”阿杏流下了眼淚,聲音也哽了起來,“我害怕哪天有人帶着他的骨灰回來我連他最後一面也見不到。我整天在家裏想他,想他,想他回來,想他活着,我們在一起種田也可以……”

松井彥上給阿杏倒了一杯水,阿杏接過來喝了一口,她的眼淚順着鼻尖滴進了水杯裏。

“對不起,我是不想讓你傷心才說到這些。”松井彥上有些不好意思。

“不怪你,不怪你……”阿杏泣不成聲了。

松井彥上從口袋裏掏出一包面巾紙給了阿杏,說:“今天以後,一切都會結束的。無論如何,請勇敢面對。”

阿杏點點頭,沒法再說下去了。

“其實,我到這裏來和你說話,還是有事情想拜托你的。”松井彥上接過了阿杏喝幹的杯子。

阿杏擦了擦眼淚,不知道他想說什麽。

松井彥上深吸了一口氣,說:“我們在這裏準備進行一場祭禮,今天早上,負責準備祭禮祭品的面包車被人攔截,爆炸燒毀了。祭品也被燒掉了,現在我們的祭禮沒有祭品了。”

“什麽祭品?”阿杏小心地問。

“一個女人,一個生辰八字符合我們要求的女人。”松井彥上表情上雖然沒有變化,但心裏卻是波瀾起伏的。

“我……符合?”阿杏又問。

“你身份證上的出生年月是你的真實出生年月嗎?”

阿杏點了點頭。

松井彥上想了一下,說,“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說服花鋼放過大标。你可以相信我嗎?”

阿杏低頭想了很久,答道:“我願意,你們能放過他嗎?”

松井彥上跪到了阿杏面前,說:“我願以一個武士的榮譽發誓,一定會保證大标活下來。祭禮的事情,拜托你了。”說完,他俯下身沖着阿杏拜了一下,這是他可以對另一個人可以做出的最高的禮數了。

“求你了,一定。”阿杏看着松井彥上,覺得安心,又覺得慌亂。她也不知道爲什麽要相信一個能把大标置于死地的人,但線下她就這麽奇怪地對松井彥上有一種安全感。

松井彥上站起身,又朝着阿杏鞠了一躬,回身走出了房間。

上午十點鍾的時候,遲遲等不來老蛇的他們終于接到了消息:運人的面包車燒了,除了老蛇被不明身份的人抓走以外,所有人都死了。這下晚上的人祭便找不到生祭了——被燒死的女人是花鋼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才找到的,現在想在短短十幾小時之内再找到一個,是何其困難的事情。

然而看過阿杏的身份證之後,頌玉先生推算出了阿杏的生辰八字,這個生辰八字和那個被燒死的女人很接近。換句話說,阿杏就可以被用作人祭的犧牲品。

松井彥上走進客廳,正看見花鋼坐在沙發上抽煙。

松江彥上走去過去,站到花鋼面前,說:“我剛剛和阿杏談過話了。”

“談話?”花鋼看着松井彥上笑了,“哦,是談話,是談話。”他的笑聲裏有些不懷好意的成分,“你别把人家肚子談大了。”

“請不要誤會,我隻是和她說話。”松井彥上看着花鋼的臉,有些厭惡,但還是繼續說,“我剛剛和她說了,如果她願意做祭品,我們就放過李俊标。”

“什麽?”花鋼陡然收斂了笑容,“放過他?我放過他,他怎麽不放過我兒子啊?”

“貴公子開槍打中煤氣罐,煤氣罐爆炸導緻貴公子身亡,實際上和李俊标沒有多大關系。據我所知,李俊标是過去勸解的,也并非想要對貴公子不利。”松井彥上面不改色地說着,“而且,這些日子,你在尋找李俊标身上花了大量的人力、無力,而這些損失,大半都要松井财團來承擔。如果你願意,可以自行去找李俊标解決,但是你這樣動用财團力量……”

“你他媽居然敢和我叫闆,當年八路軍怎麽沒一槍打得你祖宗斷子絕孫。”花鋼推了一把松井彥上,“你找死吧你!”

“我沒有和你商量的意思。”松井彥上被花鋼推得後退了一步,但還是穩穩站住了,“如果你還要帶人對李俊标下手,松井财團會停止對你的資金支持。金三角的貨物補給也會斷掉,一個月之内你在旬州市、瑤河區的一切都會垮掉。請你甚至考慮一下。”

花鋼被松井彥上的話說得一愣,而松井彥上并沒有就此住口,而是說:“你從貴公子出生以來就從來沒有認真管教過貴公子,貴公子夭折以來的這一個月裏,你每天晚上還是會飲酒作樂。按這樣的态勢發展,恐怕即使貴公子健在,你死了,他也不會爲你守喪,甚至可能會直接殺死你……你爲貴公子報仇,僅僅是想要證明在旬州這個地方,沒有人能夠與你作對而已。現在如果能夠順利找到‘傷痕’,殺掉李俊标這樣的舉動完全就是多餘的。”

“少廢話了你!”花鋼克制住了朝松井彥上開槍的沖動,推開了他走到外面。松井彥上知道他不會再對大标下手了,便沒有追出去。

花鋼走到庭院裏,怎麽的也不能消氣,一直到找茬打了一個小弟,才平息下來情緒。

然而五分鍾之後,花鋼的手機響了,是個陌生的号碼。

花鋼接通了手機,沒好氣地問:“誰啊?”

“老大,還記得我嗎?”大标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了出來。

“化成灰我也記得你。”花鋼冷笑一聲,“你打電話給我,是找死嗎?”

“老大,我也不多說,阿杏還活着嗎?”大标說出這話的時候,聲音裏有一絲顫抖。

“她啊,她快成了日本人的小老婆了,不過還是活着的。”

“你……”大标想要罵人,但努力壓住了怒火,隻是說,“這是男人的事情,和女人沒關系……”

“既然和女人沒關系,你幹嘛一直躲着不肯出來啊?”花鋼笑道,“你站出來,自然就和女人沒關系了。”

“行,你說的,我來了,你會放掉阿杏嗎?”

“你說呢?”花鋼反問,“我是旬州的老大,如果我言而無信,下面人怎麽看我?”

“你當我是傻子,我就這麽把脖子伸到你刀口下面嗎?”大标的話鋒突然轉了過來,“我告訴你,早上劫走你面包車的就是我,現在老蛇在我手上,如果你不放走阿杏,我就把老蛇送給警察,我把我自己也送給警察,警察能把你的查個底朝天。”

“夠狠的你,狗日的,”花鋼罵了一句,“那你今晚九點,你來吧,到我别墅來。”

“晚上見。”大标也沒有再說什麽,徑直挂斷了電話。

花鋼這樣說,有自己的算盤在裏面:雖然松井彥上阻止他追殺大标,但如果大标晚上前來,他完全可以以破壞祭禮爲由殺掉大标,這樣子的話,誰都不能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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