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到小茅屋去就行了,現在還是賠錢貨的人沒有資格住什麽好房間。”春姐看着封樂樂說道。
那樣一雙眼睛真的讓她很嫉妒,很嫉妒,清澈明亮,帶着無數的情緒,卻依舊讓人覺得那樣純情。
“哦,丫頭,明天晚上就是你的開苞之夜,我會讓人好好伺候伺候你的,你到時候什麽都不需要表現,最好是不要玩什麽花招,否則我會讓你痛苦的很有節奏感的,如果你真的渾身上下都帶刺的話,我會讓人一根一根的拔掉得。”她說話的時候言語裏面帶着一骨子很慵懶倦怠的感覺。
封樂樂像一尊木頭一樣站着,不說話,也不應答,隻有衣服飄動着。
她應該本來就是一個木頭人吧,夢魇的藝術品。
“還不把她帶下去,看着她這張小臉,我就恨不得撕碎了。”春姐扭過頭,抽了一根旱煙形狀的東西。
封樂樂爲了避免受苦,知道自己不應該掙紮,于是跟着阿旺離開春姐的房間。
他們就在一條小路上,周圍的景象十分的破敗,完全不像裝修豪華的問情樓該會出現的地方。
“這就是你需要住的房間了,在你沒有賺夠一萬兩之前,你永遠也别想要離開這個地方。”阿旺好心的提醒着,希望眼前這個女人在破處之後能夠跟自己發生關系。
封樂樂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知道了,那一雙入黑葡萄一樣的眼睛一轉一轉的,勾得阿旺心裏癢癢,一雙祿山之爪伸了出來,但是一想到碰到這個女人身體的時候就會渾身如同被針紮一樣,又連忙的收了回來。
“呀呀呀呀……”我可以進去了嗎?
封樂樂不會啞語,隻隻能夠指了指自己,然後又指了指自己。
“你可以進去了。”阿旺看着她,隻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欲火都被挑起來了,他現在需要找一個人瀉火。
封樂樂瞅了一眼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心裏替他覺得可悲,他這一輩子就隻能夠這樣過去了,沒有半點樂趣可言。
随即,她苦澀的笑了笑:“我這樣又有什麽意思?總是在經曆磨難。”
房子很破爛,什麽東西都是爛的,可以說,沒有任何一樣的東西是好的,就連窗子都是破的,四處到處都是結滿了蜘蛛。想來,這裏應該很少有人居住了吧。
“還好。”她在心裏說道。
雖然地方破爛了一點,而且東西也少,但是對于在九妖谷地牢裏面呆過的她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麽好了不起的了。
打來了水将房間裏面的東西統統的收拾了一下,她躺在床上睜着眼睛思考着,翻來覆去,覆去翻來的都睡不着,這種感覺很不舒服,想要放空思想,但是一些發生過,還有沒有到來的擔憂統統的進入了她的腦海裏面,怎麽趕也趕不走。
“呼呼呼……”
冬天的寒風從窗子那邊吹了進來,她的臉被割得生疼生疼的,超級不好的感覺,從床上起來,在床底下找出了一張不要了的紙,将窗子糊了起來,躺在床上逼迫自己什麽也不要想,然後閉上眼睛,大約在天亮之前,她睡了過去。
“快點,快點……小心動作慢了耽擱了春姐驗貨,小心你們的皮。”一到嬌喝聲響起,一群風姿搖曳的女人進入了房間裏面。
封樂樂本來就睡得淺,一睜開眼睛,就發現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站在的床邊。
“長得果然是漂亮,看來我的花魁之位是保不住了。”剛剛吼話的那個女人有些嫉妒的說道。
“綠袖姐姐,她長得再漂亮又怎麽樣?還不是一個啞巴而已。何況她的身子馬上就要髒了。”一個身着鵝黃色衣服的女人酸溜溜的說道。
封樂樂用眼神詢問,不知道該做什麽。
“還愣着幹什麽?還不将她捆起來,将她的衣服扒了,換上春姐爲她專門準備的衣服。”綠袖是這些人之間的老大,因爲她很會和春姐打交道,這些人自然跟着她,避免讓自己受苦。
“嗯。”兩個女人走到封樂樂的身邊。
“小心些,我們将她圍住,春姐說了,她會點功夫,要先将她綁起來在說。”綠袖提醒的說道。
那兩個女人一人拿着繩子的一頭,直接向着封樂樂橫了過去,後面也有人将她圍住,她如同困獸之鬥一樣的被人困在中間,根本不能夠做半分的動作。
“嗚嗚嗚……”“我願意配合你們。”她想要表達的是這個意思。
“你看她還威脅我們呢,我們先将她綁起來之後再好好的收拾收拾。”莺兒說道。
封樂樂陡然一笑,但是卻被她們誤以爲是嘲諷。
麻繩捆在了她的身上,勒得她生疼,勒出深深的紅痕。
“啪!”綠袖一巴掌向着封樂樂扇了過去:“這是給你的一個教訓,下次看到我了,給我放乖點。”
“呸。”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一口水吐在了那個叫綠袖的臉上。她臉面對着皇上都不客氣,對着一個這麽沒有品的青樓之人,她還需要客氣嗎?
“媽的,居然敢吐我口水,被綁着了還這樣嚣張,我會讓你嚣張不起來的。”綠袖抹去了臉上的口水,對着身後的人說道:“給我好好的給她換衣服,不要客氣。”
封樂樂嘲諷的笑道:“呀呀呀哎呀”“你真是可悲到了極點。”
“綠袖姐姐,你臉上的裝都已經花了。一會你還要登台呢。”莺兒說道。
“我先去補個妝,你們将她好好的收拾一下,記住,不要留下疤痕,小心春姐問起來。”她狠毒的瞟了一眼封樂樂,走出了門。
“喲,這身衣服還真是漂亮,來,我們給我們未來的花魁換一件更漂亮的衣服。”莺兒拿過一個女人手裏面的衣服,同時狠狠的扯掉了封樂樂身上的衣服,讓封樂樂露出了水色的肚兜。
“這皮膚可真是好!”一個女人對着封樂樂身上雪白的皮膚就是狠狠的一掐。
“嗯……”她感覺到痛,但是卻不願意流露出來,她才不要這些人看她的笑話,她封樂樂,就算是示弱,也不是對着這麽一群沒有品的人。
“也不知道這一簪子紮下去會不會留下一個窟窿。”莺兒取下頭發上的發簪,朝着她的手臂就是一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