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媽呀,吓死我了,我最近是不是太放縱自己了?才導緻我的腦袋秀逗成這個樣子,居然差點給别人漏了底。”封樂樂邊走邊罵自己。
夜裏沒有多少光線,封樂樂越走越覺得情況不對勁。
“明明剛剛我都看清無心了的,根本就不可能爬牆啊?難道剛剛那個地方本來就會移動?”她想起了太極八卦裏面的一些陣法,不由得吃驚了起來。
如此!
剛剛站在樓底下的那個人怎麽還會隻是一個家丁而已?
那麽?他究竟是誰?
走出郊外之後,外面看起來就要亮多了,封樂樂走路的時候也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白姑娘。”走到華府門口,守衛們恭敬的行了個禮。
封樂樂點了點頭,禮節得很。
她大步流星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将門一摔,大聲的罵道:“皇甫戰,你個混蛋,你居然一個人跑回來了,都不知道跟上來。”
她抓起餐桌上的一個茶具就向着皇甫戰丢了過去。
皇甫戰伸手将茶具一接:“樂樂,不要生氣了,我被人阻攔了。那些人仿佛是故意将我們兩個隔開的。”
封樂樂哪裏肯聽,火大得很,抓起枕頭一下一下的打着皇甫戰:“就是因爲你沒有跟上來,我剛剛差點就回不來了,差點就被華家的人抓住了。”
皇甫戰見無論說什麽話都沒有用,幹脆直接将她壓在了身下,涼薄冰冷的唇堵住了她的紅唇,他大力的挑開她的紅唇,粗粗的舌在她的口腔裏面橫掃一通,将她空中甜蜜的汁液全部吞入自己的口中。
她被他吻得面色發紅出氣不及,一腳一腳的向着皇甫戰踢了過去。
他分開她的唇,大口大口的踹着氣。
封樂樂更是累得要死不活的。
“樂樂,你不要鬧了,這個華家不簡單,這裏面的人,鬥數比皇家的人還有多。我們得小心翼翼才行啊。”皇甫戰抱住她纖細的腰肢,嚴肅的說道。
封樂樂的氣出夠了之後:“皇甫戰,我知道華家不簡單,我也沒有想過要将九妖靈境拿走,我隻需要讓九妖靈境照一下我的手就行了,所以,隻要我能夠混進去,其他什麽事情都好說了。”她理智的分析道。
他的手不規矩的探進她的衣服裏,隔着肚兜薄薄的衣料一下一下的按壓這她的豐滿,他眸色變得黯淡濃濃的情,欲熏染了他的眼眸。
“嗯……”她動情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
“樂樂,我好想你。”他一把扯掉了自己玄黑色的衣服,露出精壯的,古銅色的肌膚。
她雙手抱着他精壯的腰身,主動的迎上了他。
她翻身而起,在沒有任何多餘的舉動下,一下子坐上了他的昂揚。
久違的快,感從内裏衣之蔓延出來,全身酸無心,酥麻,癢癢的,太過舒暢。
“啊……”他小聲的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封樂樂直接自躺在了他的身上,他一下一下的動起來。熱浪一浪的襲來,兩人沉迷在那樣激烈而狂放的愛中。
“樂樂,樂樂……”他一遍一遍的呼喊着她的名字。
“皇甫戰,再快一點……再快一點……”她紅着臉情動的說道,汗水順着白皙的肌膚流動着,溢彩迷離。
……
沒有星星的夜裏,連風都不好意思光臨這個房間。
她累了,軟軟的躺在他的懷裏,吸着他身上熟悉的龍涎香的味道,從沒有過的踏實。
皇甫戰隐隐有種不安的感覺,仿佛大腦裏面有些東西漸漸的消失,怎麽抓也抓不住。
她是怎樣和自己相愛的?他都已經記不清了。
感覺卻是這樣的強烈,他不由得抱緊了她,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個熱辣的吻。
“樂樂,和你相愛……”
封樂樂做了一個美麗的夢,夢中蝴蝶翩翩飛舞,他和皇甫戰住在小茅屋裏,無比的幸福。
“皇甫戰,我愛你,不管你成爲了什麽樣子。”她不知道是在說夢話,還是本來就沒有睡着。
他寬厚的大手溫柔的撫摸着她的發:“早點睡吧。”
男人雙手翻印,手上結起了一個神秘的符号,銀色的發散發着絲絲縷縷的輝光,映襯着他盤坐在石盤上的身影,恍兮惚兮之間讓人錯誤的以爲闖進了那個精靈的國度。
“夢,隻有你可以這樣剔除一個人的記憶,你願意去嗎?”他的眼睛一直閉着,這段時間他将自己的修煉時間加快了一倍,爲了樂樂,他已經将他們帶到了九妖國了。
那站着的男子,一頭長至腳踝的長發未紮未束,留煙紗迎空飛舞,彩色的蝴蝶在他的身邊圍繞着,仿佛是要沾染神秘而聖潔的光華一般。
“還有幾天時間?”他知道了墨染楓做的事情。
是的,皇甫戰注定要成爲天下的王者,如果因爲封樂樂而改變了原始的軌道的話,到時候受苦的就是封樂樂了,他怎麽能夠忍心得下。
“五天時間。”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即過,如今就隻剩下了一半的時間,他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睜開了眼睛,血色的瞳孔放出異樣的,興奮的光芒。
“封樂樂杠上了九妖聖女華妖妖,你說,神秘軍團的是不是會出現?”他早已經看透了一切。
夢握緊了手中已經合爲一體的玉笛:“墨染楓,九妖谷有異人,同我們一般受天地靈氣而生的人,我們會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墨染楓笑了笑:“你以爲隻有我們是異人麽?命運的轉盤是神奇的,隻有有關的人才會走到一起,将來,樂樂的能力隻怕比我們還要厲害。”
“可是……”夢心裏還是擔憂得很。
一次,還有最後一次替她渡劫的機會了。
雲夢山上的十裏雲海四下翻騰,萬丈霞光仿佛永遠都不會散去。
“墨染楓,你會不會後悔今天的決定?”
用自己來豪賭,隻想要跟她一起過過平凡人的生活。
墨染楓冷笑:“這世界就沒有我墨染楓颠倒不了的法則,若天要阻我,我也能夠逆了這天。唯一躲不過的,多半是命運。”
夢不語,隻是掏出手裏的玉笛輕輕的吹奏了一曲。
他的神色已經恢複了過來,凝脂白玉的臉上泛着聖潔的光輝,碧玉的笛子上停着兩三隻蝴蝶,仿佛也跟着他的節奏起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