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樂樂抓住扇子:“要是沒有了這個扇子,我怎麽耍帥啊?”
“是耍帥重要,還是喝酒重要?”
“還是喝酒比較重要!”封樂樂果斷的松了手。
松手之後,他很快的就将酒刨了出來,剛剛一刨出來,她就聞到了一股芳香四溢的,陳年老釀的味道:“給,這壇子是你的。”
他接着繼續挖,很快出來了第二壇,他說:“這壇子酒就是我的了。”
“來,我們今日就喝個不醉不歸!”
一碰壇子,兩人就開始咕隆咕隆的喝起來。有些酒灑了出來,她伸手擦去:“昨日之事不可留,今日之事多煩憂,抽刀斷水水更流水更流,酒杯消愁愁更愁!”
他則唱到:“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兩人醉了,就躺在了草地上,以天爲蓋地爲廬!
“今天晚上怎麽沒有星星啊?”封樂樂眨巴眨巴這眼睛問道,有點不高興得樣子。
他解下自己的腰帶蒙住了她的眼睛:“你等着我,我去給你找星星!”
“那你快點回來哦!”她已經醉了,他說什麽,她就聽什麽!
約莫着半盞茶的時間過去之後,他回來了:“好了,現在可以解掉蒙布看星星了。”
“嗯!”她扯下了蒙在眼睛上面的帶子,高興得手舞足蹈:“星星!星星!星星就在我的身邊呢……”她在草地上愉快的跳着,笑着,仿佛是天上下來的仙女,她的周圍是螢火蟲在飛舞。
西樓月就這樣看着她,驚歎于她的美麗,更封閉了自己的愛情:“我給你的愛,是永遠都不開口的守在你的身邊!”
“星星在跳舞呢……”她愉快的說着,眼睛亮得跟天上的星星一樣。
玩累了,她就躺在草地上沉沉的睡了過去,西樓月脫下了自己的衣服蓋在了她的身上,然後躺在她的身邊和他一起躺下。
她忽然說起了夢話:“皇甫戰,皇甫戰!你知不知道我好狠你!恨你辜負了我的情意,恨你讓我如此思戀你!”
他有一瞬慌神:“愛得越深,恨得越深!”
他再也無法入睡,酒醒之後,隻剩清明。
荒郊,豪華府邸。
一個被紅色填滿了的房間裏,一個紅衣的男子正抱着一隻雪白的狐狸把玩着,不多時,一群人沖忙的闖進了他的房間裏面。
“主子!”他們身上帶着重傷,卻一下跪在了那個男人的面前!那個男人背對着他們,背對着僅僅的,逃命回來的幾十個人,放下了狐狸,手裏把玩着一個琉璃玉盞,一句話都沒有說。
“回禀主子,任務……任務沒有完成!”那些人支支吾吾的說出了這次任務的結果。
他不說一句話,他們卻感受到了強大的冰冷的氣息:“主子饒命啊!主子饒命啊!”
“饒命?你們就不應該活着回來,本宮對付沒有用的人的手段,是讓他生不如死!你們要不要嘗試一下?”他轉過身來,渾身上下充滿着一股魅惑的氣息,連說出來的話語都是那樣的好聽,空氣中仿佛是彌漫着一個香香甜甜的味道。
“主子,求您在給我們一次機會,這次我們一定不會失誤了,求求您了!”他們一邊磕頭一邊求饒,對于生的渴望讓他們變得毫無尊嚴。
“機會?”他丹鳳的眼睛微微的挑起,向上一揚,冰冷的語氣卻帶着無邊的魅惑。
“求主子在給一次機會!”那些人再次懇求的說道。
他一根紅繩勒住了他們的脖頸:“機會!我從來不會給人第二次機會!看在你們沒有暴露身份的面子上,讓你們死得痛快點,就是我給你們最大的恩賜了。”
紅繩拉着幾十個人,他卻一下子将他們都抛了出去:“别髒了我的房間。”
“太子殿下,屬下實在不敢相信,你居然會讓人去刺殺樂樂!”溪夢潭從房間外面走了進來,俊美如天神的樣子和初初出現的時候并沒有什麽兩樣。
冷無心再次将雪狐抱起,懶懶的尋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慵懶的閉起眼睛:“我平生有大憾事,日夜镂刻于心,生不如死,卻又不能不生。生則尚有期望,死則爲背情怯弱之人。你說,這種情況我将要怎麽辦?”
“将這件憾事解決掉!”溪夢潭想也不用想自己回答了出來。
冷無心擡了擡眼,斜斜的依偎在紅色狐狸皮的座椅上:“我這件憾事就是樂樂的身邊有這太多的花蝴蝶!”
“你要除去他們,也不應該傷了樂樂啊!”他緊張了起來。
冷無心忽然站了起來,走到他面前:“看來,你心裏也是有她的,不過還好,你不在她的身邊,否則,連你,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你還沒有告訴我,爲什麽要連樂樂都傷害?”他不依不饒的詢問着。
冷無心呵呵的笑了兩聲:“夢潭,我沒有想到你居然也有這麽笨的時候,你說,有西樓月在,他會讓在自己沒有死之前讓樂樂死嗎?”
“你就不怕樂樂會受傷?”他明白這個道理,對于樂樂的愛,會讓這些男人義無反顧的上前。
他撫了撫自己的頭發:“因爲我愛她啊!愛到願意爲了得到她,獨占她而去傷害她!”
沒有星子的夜,月亮變得十分的孤獨。
“天楚,難道你就從來沒有升起過這樣的心思?如果你回答的确沒有,我是怎麽也不會相信的!隻是你不會這麽做而已!因爲你從來沒感受過深處在黑暗裏是什麽滋味!然後黑暗裏面升起了一道光亮,将你的生命全部溫暖和照亮!”冷無心一字一句的說道。
夢天楚不再言語,而是直接從房間裏面走了出出去。
冷無心站起身來,指甲刺入了白狐狸的皮肉裏,聽到白狐狸吃痛的叫聲之後,他将它放了出去,然後找來了一把錦瑟開始彈奏了起來:“樂樂,短暫的分離,是爲了以後更長久的在一起。”
“嘶!”封樂樂覺得自己的頭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樣的疼痛,她用手在自己的太陽穴上輕輕的揉了兩下,知道因爲宿醉帶來的疼痛好受了一些才收手。
“喂!起來了,還躺在地上幹什麽?該下山去了,昨晚瘋狂了一晚上,現在該做點正事了。”她的手掌拍在他的身上,大聲的吼道。
他陡然的睜開眼眸:“會錢莊了可不要告訴星雲我們瘋狂了一個晚上,他可是會很吃醋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