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戰連着很多天,一直待在房間裏面。根本就沒有出來過。
很多過去的事情在他的腦海裏面不斷的浮現起來。
心中的愛意濃烈如酒。
“封樂樂!本尊說過,隻要本尊不放你走,哪怕是天涯海角,你也不可能從本尊的身邊離開。”
他之前上過了一次天山。他将整個天山上的人全不都殺光了,但是卻沒有找到封樂樂。他身體裏面的金龍已經蘇醒了過來,他現在就想要找到封樂樂。
他的神力已經到了一種毀天滅地的力量。
醉月宮的人說,封樂樂已經離開了火國,去了夕陽國。
他下了醉月宮之後,一怒之下,将整個天下都奪了過來。整個的天下都在他的掌握中。他成了火國的皇。
原來憤怒能夠有這樣強大的力量,強大到了可以讓一個人變得暴虐嗜殺,然後将真個天下掌控在手中。
他的頭發變成了絢爛的金色。
他的眼眸變得比大海還要深邃。
封樂樂離開之後,他立即下達了追緝命令。
“無論死活,必須将她帶回自己的身邊來。”這是他下達的通緝命令。
然而,無論他明裏,暗裏有多少勢力出去,都沒有任何人給予他任何消息。
他把自己關進了寝殿裏面的書房裏面,翻遍所有的書。終于,眼睛亮了。
他的食指按在兩個字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夕陽國?!”
天聖宮外。
“姑娘,您真的要去宮主的寝殿嗎?宮主已經下達了命令,說誰也不見。”一位工人小心的提醒着。
雷紅看着宮人眼裏面的自己:“我現在這樣的模樣和夫人像嗎?”
宮人點了點頭:“像,”
“行了,你什麽都不用說了。我現在要去看一看宮主。”雷紅在雲清流的幫助下變成了封樂樂的模樣,她混進了天聖宮,原本隻是爲了執行任務而已,卻沒有想到她隻是見了一眼皇甫戰,就已經被皇甫戰深深的迷住了。
雷紅以封樂樂的模樣出現在了皇甫戰寝殿的門口,心裏有些忐忑,竟是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想到那一天皇甫戰冰冷的模樣,她有幾分害怕。不是因爲害怕他打她,或者是其他的,隻是害怕知道,那個君臨天下,一身傲氣的男人不愛自己。
深吸了一口氣,眼眶中帶着微微的濕潤,鼓起勇氣,走進了寝殿之中。
入目既是滿目的髒亂。可見這麽多天的時間裏,這個宮殿從來沒有任何人打掃過。
她的心酸楚了起來。
封樂樂走了,可是卻永遠留在了皇甫戰的心中,幾乎是永生永世,難以忘記。
在書房裏面的皇甫戰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音,眼神危險的閉了起來。
“誰這麽大的膽子,敢違抗本尊的命令出現?”
他心裏有了懷疑,故而走出書房的門,來到大廳的時候,便看見一個長得和封樂樂十分相像的女子。
“雷紅,誰允許你打扮成她的模樣的?”皇甫戰冰冷的氣息在大殿的每一個角落裏面,壓得人踹不過氣來。
雷紅溫柔的說道:“我,我隻想要尊上能夠一解相思之情。”
皇甫戰走近了雷紅,靠得越近,心口上的躁動就越大。仿佛心中有一股強烈的情感要噴湧而出一般!
皇甫戰知道,這并不是愛情。
他走到雷紅的面前,一把揪扯着雷紅,冷聲說道:“你不配擁有她的模樣。”
雷紅慌張了起來。
她身上的衣服被皇甫戰粗魯的扯掉,頭發被他弄亂,連同和封樂樂一模一樣的發飾也被他丢在了地上。
散亂在地上的衣服首飾如同在嘲笑着她一樣。
“宮主……求你了,不要……”雷紅此刻覺得無比的恥辱,捂住身上的衣服。
皇甫戰冷笑着說道:“這你就受不了?雷紅,你的苦日子才剛剛來,你知道嗎?”
雷紅嗚咽的說道:“不……不要……”
皇甫戰捏着她的下巴:“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是誰派來的。你以爲你頂着一張和樂樂一樣的臉,本尊就會收到你的迷惑了嗎?想都不要想。”
雷紅梨花帶雨:“宮主,你應該是喜歡我的才對!爲什麽?爲什麽是一樣的臉,你爲什麽不喜歡我,你爲什麽還是對我這樣的冷淡……爲什麽啊!”
她咆哮的問道,全身的力氣都爆發了出來。如同一個瘋子一樣質問。她已經無所顧忌了,她懂了!懂了,就算是在蠱毒的作用下,皇甫戰也重來沒有愛過她,從來沒有愛過!
何其諷刺?!
皇甫戰冰冷的聲音如同地獄傳來:“因爲本尊的心裏從來都隻有她而已!”
雷紅仰起頭來,笑中帶淚:“哈哈哈!宮主,你們和我一樣可悲!你知道嗎?雲清流愛她,愛得變成了魔鬼,你愛她,愛得完全不向自己。”她笑得東倒西歪。
“撲通……”她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臉上的淚水肆意的流淌着,仿佛是決堤了的水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來人!”
這是皇甫戰将自己關在這寝殿裏面之後第一次叫人。
雖然聲音不大,但是有足夠的力量。
宮人們一直在寝殿不遠的地方守護着,聽到皇甫戰的傳喚,頓時心裏感到了一陣高興。
“宮主”
皇甫戰盯着地上又哭又笑的雷紅,眼底生出狠毒:“将這個女人拉下去。”
“呵呵呵……宮主,我不會去的,反正我已經活不長了,我現在就死在這裏。死在這寝殿之中。”雷紅的眼裏生出一股無畏來。
皇甫戰将她從地上提了起來:“你想死當然可以,不過你得下定決心,不管你雷家所有人的死活。”
“龍城,将這女人拉下去,讓宮裏的人好好享用。”
雷紅面如死灰。她想要死,可是不能。接下來她将要面對的将是如同地獄一般的境地。她該如何?哈哈哈!行屍走肉?!
“是!”龍城心裏高興起來。
封樂樂,若是你還在的話,看見這樣的情況,會不會心裏好受一些。
宮主終于肯見人了,衆多的宮人重新回到了寝殿。
“徒兒!爲師會來尋你,以後不會有任何人能夠拆散我們兩個人。”皇甫戰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想到那些日子,她也是這樣,憑窗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