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劍落下,在地上融化成水。
樂樂說了,這夢南的風景這樣好,要是因爲殺這些個人渣,而破壞了這麽好的景色,讓樂樂不高興了,那可就是大罪過了。
“樂樂啊,那個黃衣人對我們兩個人存了那樣龌蹉的想法,我們真的要放過他們嗎?”夏如風紅唇微動,竟是無盡風情。
封樂樂勾唇冷笑:“樓月,這些人交給你一個人成麽?”
“屬下這就去!”西樓月腳底生風,眨眼之間就已經沒有了人影。
放過他們?開玩笑!打主意打到她封樂樂的頭上來了。怎麽可能放過他們?就算是自個要放過他們。皇甫戰允許嗎?墨染楓允許嗎?西樓月允許嗎?
不!決不允許。
黃衣人一群人跑了很遠,一個個的停下來雙手按在腿上喘氣,但是很快就感覺到自己被一陣冰冷的感覺籠罩着。
“頭兒,他們追上來了,怎麽辦?”跟在黃衣人身邊的一個男子露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樣子來。
黃衣人看了一眼,見到對方就隻來了一個人,一瞬間膽子也是大起來了,做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來。
“就他一個人,怕什麽,難道他一個人還能夠對付我們這麽多人嗎?”黃衣人笑着說道。
西樓月嘴角帶着一絲僵硬的笑容,一雙寒冷的眼眸更加如同寒冰一般,他的身上仿佛有絲絲冷氣冒出來,一身的煞氣,讓人不由得有些發寒:“敢對主人心懷不軌,該死!”
他如同死亡之神一樣宣布着這些人的命運。
黃衣人單手一拉開,騰步而起:“想要殺了我,你可能還沒有這個本事。”
西樓月藐視的看着他:“那你就試試看看吧!”
封樂樂他們幾個人站在後面看着,但是隐藏了自身的神氣,并沒有讓身上的神氣散發出來。
“我看這個人一定會被樓月大卸八塊的。他們一群神力還沒有到三級的家夥,居然敢跟樓月那樣說話,看來就是嫌日子過得太悠閑了。想要找點樂子吧!”封樂樂幸災樂禍的說道。
你說說,這日子啊,總是沒有點樂子怎麽行了?
不管你是怎麽想的。反正樂樂就是這樣向的。
“修羅奪魂!”陰森冰冷的氣息從黑色的劍上面蓬勃爆發而出。西樓月整個人被一團黑氣包裹住。
黃衣人和身後的人看見這樣的情況,紛紛都感覺到了。這是何其的可怕。
這炫黑色的黑氣,隻要一沾上,隻怕再也沒有能夠活下去的可能。
果然,西樓月穿行在這些人中。不過片刻的功夫。這些人竟然紛紛化成了一灘血水。連死,都沒有給他們留下一個全屍。
有的人想要逃跑。在看見這樣令人恐怖的情況之後,他們能夠想到的就是逃跑了。可是。西樓月哪裏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他騰空而起,修羅之劍橫掃一片。
寂靜!
衆人再也感受不到臨近死亡之時的恐慌,也沒有人再感受到那驚天地的恐懼。
一切仿佛都不曾出現過一樣。隻有地上流淌着的,鮮紅色的熱血,宣告着剛剛那些人的死亡。
西樓月站在血泊之中,臉上帶着微冷的森寒。
封樂樂走上前去,一方精緻的絲帕放在了他的手裏:“樓月,修羅之劍上的血腥之氣有些難聞了。”
西樓月接過絲帕,在寒光的劍上輕輕的擦拭着,知道直到最後一點鮮血都被他擦拭幹淨:“主人,已經将這些讨厭的人全都解決了。”
“哎呀哎呀,就這樣就讓他們死了,真是太便宜他們了。應該把他們閹割之後再送到楚館裏面去的。”夏如風不滿的說道。
這些肮髒的人。剛剛居然還想要将樂樂得到手。怎麽能夠不讓人氣憤。
封樂樂沒好氣的瞪了夏如風一眼:“就知道嚷嚷,想要那麽做,剛剛爲什麽自己不出手啊?”
“樂樂,你欺負我!”夏如風眼眶蓄滿淚水,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
封樂樂快要被夏如風給弄哭了:“師父大人,我覺得,還是将夏如風送走比較好。送到火國帝都去,讓他跟妖無情一起。”
她靠在皇甫戰的懷裏,撒嬌似的說道。
皇甫戰搖了搖頭:“不用!他留在這裏極好。”
“切!哪裏好了?”
“别人在看她的時候,就不會看你了。”
一記吻已經落在了封樂樂的額頭上。很輕,輕得如同鴻毛一樣,撓得封樂樂的心頭都是癢癢的。
幽深的巷子裏面,飄過一個女人的身形。
雲清流的手緊緊的握着。指甲殼嵌進了肉裏。一個用力,連同血肉也被扣了出來。
“小瘋子。你們的噩夢才剛剛開始呢。現在不過是讓你們試試手而已。天底下所有的強者都在追殺你們。成千上萬的追殺,會讓你們喘不過氣,讓你們應接不暇,讓你們精疲力竭。”
一襲白影從火翹的身體裏面走出。
火翹看着雲清流:“清流,爲什麽?你爲什麽會這樣的恨她?是因愛而生恨嗎?”
雲清流走上前,撫摸着火翹的臉頰:“翹兒,你說我将你的臉,整成她的模樣好不好?”
火翹一把将她推開:“不好!我才不要變成她的樣子,我才不要成爲他的替身。雲清流,你分明是愛她,愛到不得不毀了她是不是?我不會再讓你附生在我的身上了。再也不會了。”
一團黑氣在雲清流的眼睛裏面暈染開來,格外的吓人。
雲清流扯住了火翹的手:“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從此以後,我會把你做成她的樣子。教給你她的生活習慣。翹兒,以後你不過是個人偶而已,将不會有任何的思想。你将至聽命于我。”
火翹看着雲清流的目光,漸漸的失去了意識:“我是個人偶而已,将不會有任何的思想。我将至聽命于你。”
“好!很好!”
夢南忽然下了一場煙雨。雨水落下。
“師父,染楓,樓月,如風,快跑啊!下雨了!”封樂樂将手放在了頭上。
一把油紙傘撐在了她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