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
溫雅的腦海裏面生出了一個可怕的念頭:“她又不喜歡你。你這樣下去永遠都沒有辦法得到她,還不如将她永遠的囚在你的身邊,讓她永遠都沒有辦法離開。同時!得到她!”
“不!”他心中另外一個聲音這樣的說道。
然而,事情并沒有如溫雅的願。溫雅的臉上,頓時帶起了邪惡的笑容:“樂樂,我一頂要得到你,不管用什麽樣的辦法,我一定要得到你。”
……
錢莊。
她香軟彈滑的身子向着皇甫戰靠了過去。
皇甫戰抱着她:“累了?”
封樂樂露出很疲憊的神态:“是的呢,忽然發現好累好累。”
皇甫戰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背:“沒事兒,乖,休息一下就好了。”
“嗯!”
“爲師先要要洗澡,你要不要來幫我洗?一會兒爲師也幫你洗。”皇甫戰蠱惑的,帶着磁性的聲音響起。
封樂樂點了點頭:“好啊!好啊,既然師父大人現在都已經發出邀請了。我當然是卻之不恭了。”
封樂樂的眼裏直冒紅星。
皇甫戰住呢比好餓了沐浴用的東西,然後脫光了身上的衣服,一個人坐入了水中。
封樂樂走到他的身邊,水霧氤氲,籠罩着他完美的身形。雖然他背對着她,但是她已然能夠看到他淩厲張狂的側臉。
美男入浴圖,封樂樂暗自咽了咽口水。
“怎麽?被本尊的英俊迷倒了?”皇甫戰自信張揚的聲音傳來。
封樂樂很不争氣的點了點頭,然後再搖了搖頭:“我沒有,我沒有。”
“你敢說沒有?”皇甫戰一下子轉過身來,水花濺到了封樂樂的身上。
封樂樂抹去了臉上的水珠,将皇甫戰的身子掰了過去:“師父大人,小女子替你擦背。你先坐好。”
暧昧撩人的氛圍,在四周蔓延開來。一層一層。
小橋流水,清風朗月,枯木,昏鴉,天邊如死血般暗紅。這樣極端的兩種景象,居然出奇的完沒結合在了一起。
雕欄玉砌,琉璃瓦明,這華貴的府邸,卻在這荒蕪人煙的死寂之中。
女子的閨房之中暗香浮動,華麗非常。
漢白玉堆砌地上,坐着一紅色衣服女子,她的雙手環抱着膝蓋,目光渙散,如同失去了靈魂的木偶。她是封樂樂,三天前被帶到了這裏。
她不過是出去了一趟,就被人帶到了這裏。那個人的臉上帶着面具,功夫格外的高!封樂樂的不是她的對手。
“踏,踏,踏……”腳步聲漸漸響起。
封樂樂打了一個冷顫,環抱住的身子抖了抖。那個惡魔般的男人哪怕離自己十丈之遠,她也能夠感到冰冷的氣息。
朱紅色的門被推開。
封樂樂立即從地上站了起來,目光警惕。
“過來,到我的懷裏來。”原本應該很溫情的話,在這個男子的嘴裏說出來卻淡漠冰冷。
男人全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讓人不可抗拒的威壓。
他是封樂樂見過最可怕的。
“你不動,是要我走到你的面前來嗎?”質問!警告!
封樂樂搖了搖頭:“不……不……”
男子邁出了一步。
她往後退了一步,整個人都撞在了桌子上,她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手被什麽咯了一下。她轉過頭一看,是一把剪刀!
“你不要過來!”她雙手握着剪刀,眼神早就如同受驚了的兔子,血紅一片。
恐懼,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不過來?我要是不過來,怎麽能夠好好的看你,好好的擁有你?!”
男子的靠得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啊!”
封樂樂的手被一雙寬闊的大手緊緊的握住,男子陰蟄的目光盯着她。
“你的手都在顫抖了,我幫你固定好!免得,你一個不留神,剪刀就掉在地上了,紮傷了你漂亮的腳可就不好了。”
封樂樂終于被他逼到了崩潰的邊緣,手使勁的往他的胸膛捅了下去:“你去死吧!”
男子一動不動,那一把剪刀就插在他的胸膛上。鮮紅的血液打濕了他黑色的華服,隻如同沾上的水澤。
“我沒有想要殺你!你放我走啊!”封樂樂看着鮮血不止的男人,眼淚決堤而下。
曾經以爲自己足夠的強大,卻不想,在别人面前不過如同蝼蟻一樣。
“噗……”
鮮血飛濺。
男子直接一把将剪刀扯了出來,扔在地上,身上的傷口都還沒有處理,便細細的打量起她的臉來,然後,狂暴的吻落在了她粉色的唇上。
掙紮?
早就沒有用了!她曾經試過無數次,然而每一次都不過是徒勞無功而已,越是掙紮,換來的卻是更加可怕的折磨。
男子在她耳邊冷然的說道:“封樂樂,你殺不死我,可是你不知道我的心會痛嗎?”
封樂樂木然的問:“我從來不記得我見過你,從來不覺的我會傷害你,可是,你卻傷害了我!”
她的心,正在一點點的變得冰冷起來,如同死灰一般。
男子直接将她抱起,往着軟榻之上重重的一扔,帶着薄繭的手在她白皙姣好的肌膚上輕輕的滑動:“很好,既然都已經忘記了,我便不用再給你留下任何情面!”
“不要霸占我,否則,我馬上死在你的面前。”果然,封樂樂的話馬上起了作用。男子的目光變得低沉了起來,不敢再動。
陽光好暖。
封樂樂靠窗站着,可是卻感覺到好冷好冷。仿佛是在冰窖裏面一樣。她伸出手,陽光落在她幹淨白皙的手指上,她微微的動了動。
“師父,你在什麽地方?我在這裏好害怕!我爲什麽總是這麽沒有用啊?”
那個男人,仿佛有千萬種的方法折磨自己。仿佛是要在自己的身上發洩什麽怨氣一樣。可她不想要死,她想要從這個冰冷可怕的地方走出去。她想要有朝一日能夠将今日所受的屈辱千百倍的還到那個男人的身上。
頭好暈?
爲什麽暈乎乎的。
“砰!”她整個人一下子倒在了漢白玉的地上。身體磕在冰冷的玉上,意識還在,眼睛還能夠看。卻半點力氣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