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樂樂看着那些女人們的眼光,手裏的冷劍唰的一下飛出
鳳妄的眼睛低低的下垂,她看了一眼手背上的鮮血,伸出舌頭舔了舔。眼波流觞擡起頭來看着封樂樂:“味道還不錯。”
“啊,本宮的眼睛,本宮的眼睛看不見了……”四周的驚恐聲響着,那些原本媚眼如花的女子,現在滿臉都沾滿了血。她們的眼睛沒了。就在妖無情的扇子放出與收回的換念之間。
鳳妄眉頭一皺。眼睛危險的眯起:“聒噪。”
鳳妄看着懷裏已經沒有氣息的女人們。懶懶的看着封樂樂笑。
“你一回來,就來打擾朕的雅興。”
“是啊!”
鳳妄嫌惡的将身上的女人們往地上一推。站起來逼近封樂樂:“還是,你想要代替這些女人來伺候朕。
黃色的絲編織的同心結在風裏微微的揚着。封樂樂看到同心結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微微有了一些緩和:“哪裏啊,昨天晚上,皇上讓我出去散心了,我現在回來了,就是過來跟你說一聲而已,沒有别的意思的,你不要瞎想。隻是這大白天的打擾你的雅興了,是我的不對,還希望王紅娜幹部要放在心上。”
“朕的愛妃不管做什麽,朕都不會放在心上。”鳳妄無所謂的說着。拿起搭在衣架上的龍袍往身上一套,扣子都沒有扣。
“如此,那我就先回我的宮殿去了啊,皇上就不送了。”封樂樂擺了擺手,朝着門外走去。她全然沒有停留。
鳳妄也沒有攔下她,任由她離開。
“來人啊,進殿裏将殿裏面的那些垃圾清理出去。明日再送一批美人來。”鳳妄腳剛剛踏出殿門,就吩咐了殿門外的侍衛們。
宮裏的侍衛們走進邀夢殿,看着地上死了的十幾個沒人,還有她們的死相紛紛看都懶得看一眼。将那些屍體擡出去之後直接點了一把火燒掉了。
封樂樂,朕倒要看看,借助你的手,能不能夠對付朕那妹夫和妹妹。
封樂樂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後。将自己好好的打扮了一翻。然後無比騷包的在鏡子前轉了一圈:“清流,你這麽快都好了啊。沒有讓人懷疑吧!”
“回娘娘,一切都很順利。”
封樂樂後面的那個太監眼睛裏面的情意藏都藏不住。
“去藏寶閣裏拿出幾件漂亮一點的飾物,本姑娘要送人。這皇宮裏面沒有銀錢可不心啊。不打點也是不行的啊!”封樂樂将一根簪子放在手裏把玩。鏡子裏面的人,眼神溫和,臉眉梢都帶着笑意。仿佛三月的溫暖,融化了冰雪。
雲清流明白:“是,娘娘。”
玲珑暖玉在手。
我的樂樂。我,是真心的,想要你做我女人。
隻要你要的!我便會用盡一切手段,将那東西捧到你的面前來。
……
車如流水馬如龍。在皇甫戰出現的瞬間,世界變得安靜。每個人無不停下自己手上的工作和正在講的話看着這個容顔令春花秋月都成虛無的男人。
鳳孤月來了,她一來,就找了皇甫戰,而且還和皇甫戰在街上走。且,皇甫戰的臉上并沒有帶面紗。
“看什麽看,活膩了?”鳳孤月臉一垮。森冷的寒意從四面八方傳來。樓裏變得連蚊子飛過的聲音都能夠聽見。
這個女人,她不容許任何人的小觑,也不容許任何人看她的男人。她眼底的殺意很快就讓這些人恢複了原樣。樓裏馬上變得熱鬧起來。
……
皇宮之中。
“樂樂,樂樂,你起出來。看看我給你帶什麽好東西來了這可是無價之寶。你快點出來看看。”
封樂樂此刻正躺在床上睡覺。
翻了翻身體。封樂樂用枕頭捂住耳朵。
“樂樂,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就掀開你的被子了。要知道,我一旦掀開你的被子了,對你做了什麽,就不管我的事情了。”雲清流在封樂樂的耳邊恍若蚊子一樣催促道。
“再吵!
“快起來。”
封樂樂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無奈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清流,一大早的,你是想要怎麽着?”
“撲哧,”雲清流沒有忍住一下笑噴了。
“笑笑笑。有什麽好笑的?”
雲清流理了一下她的雞窩頭:“這個送給你。”他止住了笑意。
“就爲這玩意。你丫的就跑來擾人清夢”
“樂樂,不要小看這玉墜子,這個戴在身上,再配上你最近在煉制的藥,很快就能夠懷上皇上的孩子。”見封樂樂對自己的東西一幅看不上的樣子,連忙解釋道。
封樂樂一聽,一把奪過:“謝謝你了。小流子,你現在是不是該給我去準備飯了。”
雲清流呆愣愣的看着封樂樂。溫潤的眼睛裏面閃着點點星芒:“能夠和你這樣天天呆在一起,還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人跟在身邊,真是讓人神清氣爽。”
封樂樂将玉墜盯了又盯:“小流子,在皇宮裏,到處都是耳朵,你說話可要小心一些。染楓來了消息,說鳳孤月現在已經從白鳳國到這裏來了。想來明天就會到皇宮裏面來,我可不想要他們好過。”
“樂樂,明天我會讓她很不好過。不用靈力也行。”
封樂樂眼前忽然浮現出某個人的臉。心裏忽然變得冰冷:“師父。”
……
“聽說皇帝很喜歡一個叫封樂樂的新寵。”天子樓的人談論到。
此時,皇甫戰正從天字一号樓下來,将下面人說的話聽了個清清楚楚。
皇甫戰的手捏的咯咯直響。
鳳孤月斜着了眼皇甫戰。雖然他此刻依舊八風不動,依舊難掩他的殺傷力:“戰,樂樂能夠嫁給我皇兄,也算是有一個好歸屬,你也該放心了。”
“你說得對。”
“砰”樓下有人将桌子狠狠的一拍,腳踩在了凳子上:“哼,聽說那封樂樂是蒼離國的廢後,現在居然又嫁給我們的皇上,真是不守婦道。”
鳳孤月看着樓下那個義憤填膺的男子心道:“這男人怕是活不長了。”
果然,她沒有猜錯。男人本還想說些什麽,不知道從哪個角度射出的一根比針還細的東西射進了男人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