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需要這些東西,前一段時間皇甫戰說過,隻要你能夠從這個國家的皇帝和皇後的手上拿到鳳钗和龍玉就讓她離開。允許她去找雲清流他們。
皇甫戰靠近封樂樂,冰凝結成玉箫在封樂樂的額頭上輕輕一點:“你是爲師的徒兒,她白鳳惹了你,本尊又豈會放過她?就算是你想要從爲師的身邊離開。爲師也一樣會滿足你的想法。”
這一刻,封樂樂在皇甫戰的眼睛裏面,看出了喧天的殺意。不,是毀滅!
長門殿瞬間變得冷冷清清了,因爲,燈火已經熄滅,一白一藍的身影一前以後的離開了皇宮大内。
而龍騰殿的屋頂上,鳳妄懶懶的看着遠去的兩人:“靈尊,你明目張膽的在朕的宮裏帶着這麽有本事的女人,朕忍你很久了。但朕還得忍着。不是你的對手,但是,如果朕将這個消息告訴給了朕在白鳳國的妹妹的耳朵裏,又将會是怎麽樣的一樣的場景。”
鳳妄将手做成了哨子的形狀,使勁的吹了一下。接着,一隻白鴿在夜空中飛翔而來。最後停在了鳳妄的肩膀上。
鴿子咯咯的叫了兩聲,便安安靜靜的站着。
“去幫朕好好看着朕未來的皇後,要幹些什麽。”鳳妄捋了捋白鴿的毛。
白鴿咯咯的叫了兩聲,算是應承了。随後便拍着翅膀跟上了那一藍一白的身影。
魔宮,凍室,冰冷的寒氣讓封樂樂冷得直打顫。
“師父,我想出去。”封樂樂上牙齒,敲着下牙齒。雙手不斷的搓着自己的雙臂。
皇甫戰無聲的脫下自己白色的袍子搭在封樂樂的身上:“你給爲師記着,要打,就要打赢,要不,你就不要打。現在這樣的冰冷你就受不了,怎麽樣去對付白鳳。你知不知道,白鳳的靈力,完全不在鳳孤月之下。”
封樂樂将搭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往胸前拉了拉:“師父血洗了白鳳一家,你以爲白鳳就不想殺了我嗎?”
封樂樂又怎麽會不知道,在白鳳把自己關進水牢後的第二天,這繁華得京城,又無聲無息的死了一個家族。是皇甫戰下的手。
她有時候真弄不明白皇甫戰究竟對自己是什麽樣的心思。所以,他甯願相信,皇甫戰是真的愛過自己的。
“知道就好,所以你要保住命,你就必須赢。而你要赢的條件,就是你的功夫必須必白鳳強。而且,爲師答應你,你隻要能夠赢了白鳳,我就給你自由。”
“師父,徒弟活了這麽久還不知道輸字怎麽寫。”封樂樂一字一頓的說着。
且不說封樂樂本身就會制毒,何況,封樂樂本來就有不戰而屈人之兵的計策。
皇甫戰看着自信滿滿的封樂樂,她星月琉璃一樣的眸子深處所顯現出來的自信和狂傲,讓皇甫戰第一次感覺到了她的野性。
“今日,爲師要教你功夫,爲師隻做一遍,能學會就是你的造化。”皇甫戰修長的腿在地上畫了一個圈,飛身而起。
封樂樂擡頭看着空中的皇甫戰,隻見凍室裏面的寒冰微微的動了一下,接着,大塊大塊的冰塊掉落。一把泛着幽冷月光的劍被皇甫戰拔了出來。
“師父,這樣一個絕世美男。應當是屬于自己的,也隻能夠是屬于自己的。也隻能夠屬于自己。”封樂樂看得出了神。徐徐從空中落下的男子,黑在空中飛舞,月白色的衣袍随着冰塊一起飄落,完美修長的身材,雖然面具遮了他的臉,透過那雙淡漠的眼睛,依稀能夠猜出那個男人究竟有多麽的完美。
“你在想什麽,好好看着。”皇甫戰呵斥道。
封樂樂這才從對皇甫戰的想象中回過了神來:“丫的,真不虧是色女本色,都是這麽想要離開的人了,還對人家流口水。。”
皇甫戰的嘴角挂着若有若無的微笑,剛剛封樂樂小聲說的話他都聽到了。他,很滿意。
手中用冰凝結成的劍,帶着清冷的光,刺了出去。那劍,有着破風一樣的度。皇甫戰控制着手中的劍,一招一式看上去都是無比的潇灑飄逸。步伐清靈,但是,一招一式都是要奪人命的。
封樂樂認真的看着。一邊看,還一邊用手跟着皇甫戰比劃着。奈何皇甫戰的動作過快,封樂樂有很多動作都沒有學會。
“師父,你能不能慢點。”封樂樂看着那樣華麗精彩的招式,那樣狠毒斃命的招式很是興奮,但是,沒有學到一些動作,封樂樂心裏也很着急。
皇甫戰就像沒有聽見一樣的獨自舞着劍。
封樂樂跺了跺腳,繼續看着。并且慌忙的跟着學了上去。
約莫過了半柱香的時間,皇甫戰停了下來:“你可學會了。”
“學得二懂二懂的。但是已經夠了。徒兒會自己下去參悟的,徒兒知道師父從來不會教第二遍。”封樂樂心裏跟明鏡一樣。
皇甫戰一聽,拿着劍将剛剛舞過的動作從新的在做了一遍。當所有的動作教授完畢,皇甫戰鄭重的将那把劍遞給了封樂樂。
“從此,你試試。”
封樂樂将劍拿在手裏,像一個将要去赴死亡盛宴的女子。走到們口,封樂樂突然回了頭。
“誰嫁給鳳冷?”
“沒你的事。”
好吧,沒有我的事。原本也沒有我什麽事。如果非要有什麽事的話,那也是原來那個封樂樂的。
莫名的,心裏有些怪怪的。封樂樂提着劍一個人在路上走着。想到鳳冷要娶妻了,封樂樂覺得很是可惜。
“可惜這麽一個美男,不能由着我來糟蹋。”言吧,封樂樂繼續趕路。
重華殿裏
身着玄色龍袍的男子手裏拿着一個紅色的喜帖,一會合上,一會打開的。“鳳冷,你究竟又在耍什麽花招?”
封樂樂在到達長門殿之前,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脫了去,裝着剛剛睡醒的樣子。然後喚來了丫鬟替自己梳洗。
“紅藥,皇上在什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