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楓葉隻能夠微笑的點了點頭:“樂樂既然要送禮物給我的話,我自然是會接受的。不管是什麽東西,我都會妥帖珍藏。”
封樂樂将皇甫戰的虛鼎給打開,從虛鼎裏面拿了一把白玉雪劍出來:“這是我師父的寶貝,我現在借花獻佛送給你。實際上,我現在和我師父之間的關系,他的東西,也是我的東西,你可不要放在心上啊。”
墨染楓接過了劍:“隻要是經過你的手送過來的東西,自然就算是你送的。那裏還需管過去是誰的呢?”
“不過,這個可是我自己的東西”封樂樂拿出一本手抄寫的曲譜來。
墨染楓高興的将曲譜收了起來:“你現在給我的曲譜才是價值連城的寶物。”
“徒兒,走了。”皇甫戰見不得他們兩個人在這裏述情願。他本身就是一個霸道的男人。自個的女人,沒有必要和别的任何一個男人靠得那麽近。
“好了啦,這就跟你走。”封樂樂滿臉幸福的說道。
“染楓,我們會一直都是知音的。”封樂樂認真的說道。
墨染楓緊了緊手中的曲譜,臉上的笑容不斷的放大:“我記着了。”
……
夜裏。月光滲透下來,落在了牆壁之上。
牆壁上面懸挂着白玉雪劍。
恍惚之間,封樂樂的模樣出現在墨染楓眼前,對着他展顔一笑,絕色傾城,美豔無雙。
他仿佛看見她纖細的手握着白玉雪劍,輕輕舞動,紫衣随風飄動,劍花之下,曼妙身姿,若谪仙下凡,美不勝收。
前塵往事現在想起來,卻如同做了一場夢一般。
“樂樂,我會讓做你一輩子的知音,一定不會給你惹上任何的麻煩。”
……
錢莊。
兩個男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電光火石。
雲清流不是墨染楓,能夠放得下。他可放不下。現在皇甫戰回來了。他的情敵無疑就已經回來了。
“樂樂,怎麽樣?”
封樂樂的身影從後屏風後面出現。雲清流馬上恢複往常的翩翩佳公子的形象,沒有半點的怒氣在身上。仿佛剛剛的一切都是幻覺而已。
“已經給他服下解藥了,可能休息一下子就好了。”
封樂樂說話間朝着皇甫戰的身邊走了過去。然後直接坐在了皇甫戰的腿上。
她現在就是想要跟皇甫戰膩歪在一起。這麽長的時間沒有見面。一見面還經曆了這麽多的苦難。若是不好好的把握住,豈不是可惜。
這樣的膩歪落在雲清流的眼睛裏面,卻是讓他格外的難受。
“樂樂,你能不能夠從皇甫戰的身上下來啊?你知道我喜歡你的。你和他這樣的好,讓我心中怎麽過得好啊?”雲清流直接表達着自己的情感,絲毫也不隐瞞。
他本來就是愛了。而且愛得這樣的徹底。
封樂樂勾住皇甫戰的脖子,在皇甫戰看起來有些涼薄的唇上親了親:“你要是看不下去的話,就不要看了,誰都沒有讓你現在這個時候在這裏呆着啊。”
皇甫戰很滿意封樂樂的回答,輕輕的親吻了她的臉頰:“徒兒,你可知道現在你自己的身體情況?”
封樂樂點了點頭:“我知道。現在筋脈全斷,身體雖然好了,但是我的卻不能夠在修煉靈力了。”
她再說到這裏的時候,幾個人臉上的表情都不好看。
“你怎麽就饒過她了呢?你真的應該讓他生不如死的才對的。”雲清流的臉上依舊帶着笑容,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已經是戴上了一股嗜血的寒芒。
西樓月全身上下更是彌漫着一股殺氣:“樂樂,就算是天邊雪求情,你也不應該放過他的。”
“好了,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我們就不說了。”
說多了都是淚啊,與其提起這些事情傷心,還不如不說了。
皇甫戰抓住了她的手“樂樂,你的筋脈不是不能夠再一次的續合,隻是這個過程會越來越痛苦,你願意試試嗎?”
封樂樂捧着皇甫戰那一章好看到了極點的臉,十分認真的說道:“我很早以前就說過了,不要做你身後的那個人,我要跟着你一起飛翔。一起,傲視蒼穹。”
“藥我給你了,要不要吃,你自己看着辦。”一粒丹藥被放在了封樂樂的手掌心中。
封樂樂遲疑的拿起丹藥吞進了自己的嘴裏。冒險一試,要麽成功,要麽……
她吞下藥之後并沒有半點異樣的感覺:“師父大人,我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樣啊,是不是你給的要根本就不靈了呢?”
皇甫戰搖了搖頭:“剛剛才開始吃這個藥的時候不會有任何異樣的感覺。等到你吃過幾次之後,你就會發現你的身體仿佛被重塑。你經曆的痛苦會不亞于千刀萬剮。”
“師父大人,别看你說的這麽樣的吓人,我卻還是敢繼續吃這個藥的。因爲我一定要好好的修煉靈力。”封樂樂的身子一晃一晃的,看起來倒是格外的悠閑。
雲清流看着這個樣子的封樂樂,心被觸動了,卻也無話可說“我先回去了。”
“不送。”
“樂樂,我也先下去休息了。”西樓月開口說道。他想要給這兩個久别重逢的留下一些空間。
“樓月,我問你一個問題啊。你有沒有想過要娶親啊?”封樂樂想到青春,這個女人可是打心眼裏喜歡西樓月的啊。若是能夠将這兩個人湊成一對,可是非常好的事情啊。
“我現在還沒有想過要娶親,樂樂不用替我考慮這些事情。我的終生事兒,我自己會放在心上。樂樂隻需要照顧好自己就可以了,”西樓月直接拒絕的說道。
封樂樂聽了這樣的話,也就不好意思在說什麽了:“好吧!樓月既然暫時沒有這樣的心思的話,我這個當主任的,就不替你懆這些心了。不過那一天你遇到喜歡的,一定要告訴我啊。”
“嗯!”
黑衣黑發的男子不願意在聽主人啰嗦,轉身直接出了門。
封樂樂見房間裏面空蕩蕩的,直接在皇甫戰的耳邊說道:“師父大人,你現在可以辦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