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行的想要去轉動命運的輪盤,去查看一些事情,卻被一股強烈的靈力給擋了回來。
封樂樂無奈的說道:“這家夥可不是我去招惹上的,而是他來招惹上我的。說什麽我是他見過最好的藥材!”
“簡直是莫名其妙。”
兩個人跑了好大一段的路,現在倒是離酒樓很遠了。腳步也放得慢了。
夢長歌眉頭微微的皺起:“以後見到那個穿紅衣服男人的人,能夠躲多遠,你就給大哥躲多遠。他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人物。”
封樂樂忙點頭應是:“我是巴不得一輩子都見不到這個男人了,可貌似這個男人總是陰魂不散啊……”
“好了,我們現在不要說他了,說起來我都心煩!”
封樂樂在街上吹了一會子的風,現下整個人十分的清爽,身上的酒味也去得差不多了。故而喃喃的說道:“大哥,我們現在一起回去吧。”
……
妖樓。
曼陀羅将原本人煙罕至的地方締造成了一片汪洋的花海。嫣紅的花朵在風中搖曳,迷離生姿,這異樣的紅,和罕見的妖娆美麗,足夠讓任何一個進入這片花海的人迷失心智。
曼陀羅花,又稱爲死亡之花。在禁地綻放的曼陀羅,如同……如同死亡的召喚。
妖樓裏,妖無情開辟了一處溫泉池。
此刻妖無情浮在溫泉池裏,池水中還有成堆的美人正在裏面翩翩起舞,一步一銷魂的模樣,倒當真是讓人爲之心動神秘而不可自持。
妖無情帶着面具的臉上有着詭谲的笑容,目光看這池中央跳舞的人招了招手:“過來!”
他一招手,這些美人一個個的撲向了他。
那場面當真叫一個迷亂。
妖無情赫然見響起今天那不聽話的藥材将污穢物吐到自己身上的樣子,抓住一個美人的肩膀。險些要将她的肩膀捏碎了一樣。
美人眼裏露出珍珠一樣的淚水:“國師!”
妖無情的手在水中一搭,水花四濺,那些美人紛紛不住的向後面退去。不敢在靠近。
“滾下去!”妖無情忽然不喜歡這些畏首畏腳的美人們。嫌棄得很。
那些美人聽罷,沒有一個人敢在這裏繼續停留,身上的衣服都還來不及穿上,就火急火燎的離開。
這國師,沒有人見過他的臉,可是他的冷峻和恐怖,倒是不少人都見過的。隻要見識到了一次,恐怕很多人一輩子都會害怕黑夜和紅色。
妖無情閉上了眼睛,任由身體沉向了水底:“對于不聽話的藥材,應該怎麽處理呢”他疑惑的問道。
墨一樣的黑發在水中散開來,如同水草一般。更如同妖孽。
……
戰天城少主府。
封樂樂帶着夢長歌回到少主府的時候,發現很多人一個個的用異樣的目光看着她。雖然極力的隐藏。但是那目光裏面分明有着鄙視。
她看着那些人的目光,無所謂的笑了笑:“看來,我走到什麽地方,都是不怎麽讨大衆的喜歡的。不過,你們知我懂我就好了。”
夢長歌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終有一日,你将會鳳臨九霄,鄙視萬物。因爲,你會變得足夠的強大。”
封樂樂聽了這話,權當是他安慰自己的:“好!若是有那一天了,有人膽敢傷害你的話,我必然讓他不得好死!”
……
“回來了。”皇甫戰立在楓樹之下,落葉在他的腳邊堆積,看樣子,他已經在那裏站了很久了。
封樂樂笑着說道:“是啊!剛剛大哥來了,我去跟他喝了點酒,吃了點東西。”
瞞面前這個人,純粹是不想要活了的行爲。
“皇甫公子,在下來打擾幾日。”夢長歌拱手行了個禮。
“這裏不是我的住處,若是要說打擾,恐怕你得跟戰天城的少主墨染楓說。”
封樂樂扯了扯皇甫戰的袖子:“師父大人,你就不能夠說話的時候柔和一點?”
皇甫戰道:“爲師能夠允許你和他走得這麽近,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我去!”封樂樂無奈的别過頭。她怎麽就忘記了。
夢長歌見皇甫戰的樣子道:“我不會住在少主府的,在下在戰天城中倒是有一處居所,隻住在那裏就好了。隻是這幾天可能需要經常來見一見在下的妹子。”
封樂樂總覺得夢長歌有些什麽地方不對勁,可是就是說不上來。
皇甫戰竟也不反對:“我相信你爲她做的事情,都是爲了她好。不存在打擾。隻是今天,不方便留客了。”
“那在下告辭。”夢長歌道。
封樂樂卻依依不舍的說道:“大哥,你就不多留一會兒嗎?”
夢長歌道:“我們還有的是時間見面。隻一樣,明天未時之前,你一定要到城中的醉夢樓裏來找我。”
“哇,醉夢樓就是你的居處啊,那麽大的一處宅子,你當真是有錢哦。”封樂樂羨慕的說道。
“你若是想要一處自己的宅子,爲師也可以替你買下一處來。”皇甫戰有些吃醋的說道。
封樂樂當即挽住了皇甫戰的手:“師父,我看這就不必了啦。我們在這裏住着不是挺好的麽?花那個錢幹什麽?”
“長歌,我送你出去?”封樂樂問道。
夢長歌擺了擺手:“不用送我了,你隻需要記得,明天未時之前,一定要前來找我。”
他已經掐算到了,明天未時,将是她的劫的開始。若是趕上了,她未來的路,一步一步走起來,隻怕是……這還是躲得過的情況,若是躲不過的話,她恐怕……恐怕……這就是凰耀九天的命格。
“好,我記住了,明天未時之前,我一定來找你。”封樂樂揮了揮手。
夢長歌離開之後,皇甫戰說道:“徒兒,若是爲師不能夠陪在你身邊的時候,你要聽夢長歌的話。”
“師父大人,你在說啥啊。”封樂樂不明就裏的問道。
皇甫戰将虛鼎遞給了封樂樂:“拿着,這裏面的東西很多。爲師叫你運用此虛鼎的口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