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白色的煙霧彌漫了整個後花園。
“咳咳咳……”女子劇烈的咳嗽聲響起。
封樂樂伸手揮了揮煙霧,從一堆廢墟中爬了出來,全身上下髒兮兮的,竟然沒有一處看起來完好的地方。
“好好的,怎麽就炸了呢?我明明就是按照師父大人給的方子在煉丹啊!腫麽就成了這個樣子?”
在得到皇甫戰給自己的方子那一天開始,她就讓人在這裏準備了一個丹爐,今天她準備煉制一次看看。結果一下子就炸了……
封樂樂一雙漂亮的眼睛在刹那之間變得無比的淩厲起來:“丫丫的!會不會是皇甫戰故意整我的?”她的心裏湧起這樣的想法來,頓時覺得心裏很不舒服。
然而,轉念一想,沒有道理啊!她和皇甫戰遠日無怨,近日無愁的,他完全是沒有道理這樣整她的啊。
迷煙慢慢的散開,封樂樂看見一個男子站在的面前,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看着她。
“師父大人!看來我剛剛那一聲巨響還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居然把你老人家都直接給招來了呢。”封樂樂連忙揮了揮手。
她的手中還拿着剛剛煉制的丹藥。
皇甫戰淩然的視線掃過封樂樂手中拿着的丹藥:“你就練出這些東西來了?”他的語氣聽起來并無不妥,封樂樂卻覺得自尊心完全是被人打擊了。
封樂樂回頭土臉的咳了兩聲:“師父大人,你以爲我想啊?”
剛剛煉丹爐直接爆炸了好不好?嗚嗚嗚……
那煉丹爐很之前的好不好。
“拿過來。”皇甫戰看着此刻還趴在地上如同一隻花貓的女子,嘴角帶着一絲淡淡的笑容。
看着她狼狽不堪的樣子,他的心居然在刹那之間變得柔軟了起來。
他心系更高的境界,從不在兒女私情上花過多的心思。可是多年前的驚鴻一瞥,還是讓他難以忘記。而現在,自從這個女人到來之後,他的心卻被綁住了一樣,有了牽挂。
要讓她和自己并肩,就隻有這段她的翅膀重新給她裝上更有力的翅膀。
封樂樂單手撐在地上,站了起來,髒兮兮的手伸到了皇甫戰的面前:“師父大人,嘴下留情啊,我已經很受打擊了。”
丢人啊!
她……唉!
罔顧她是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殺手,居然一點天賦都沒有。
皇甫戰将那兩枚黑漆漆的丹藥放在手上看了會:“什麽時候加的寒冰之水?”
湛藍色的眼眸凝視了起來。
他現在看起來威嚴無比。當真是一個老師的模樣。
封樂樂抓了抓頭發:“這個還要分時候啊?”
她圖便宜,直接在最開始的時候,将所需要的材料一股腦的全部丢了下去,就是爲了避免麻煩時不時的去添加。
“你認爲呢?”皇甫戰直接将丹藥捏碎、
那煉制好的丹藥如同粉末一樣刹那之間在半空中洋洋灑灑。
“那個!師父大人,我……”
“你以爲寫在下面的标注不用看?”他變得嚴厲了起來,湛藍色的眼眸含着冰光,他銀色的面具在陽光之下反射出光芒。
封樂樂點了點頭:“嗯!”
“你還真是敢做敢當。”
封樂樂怕兮兮的擡起頭來:“師父大人,我……我已經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
“過來!”
他冰冷的聲音,完全是用命令的語氣在說話。
雙腿不受控制向着他的身邊走去。
原本還以爲是要受到懲罰呢,哪裏知道,皇甫戰一把将她扯近身邊,一張白色的帕子落在了封樂樂的臉上:“下次就算是失敗了,也不要失敗得這樣狼狽!否則,你就真的不夠資格成爲爲師的徒弟。”
帕子上面的冰冷氣息,如同他這個人一樣的散發出來。
“徒兒知道了。”
她看起來狼狽兮兮的。
身上也是髒兮兮的。
“師父大人,你放開我吧!我都把你的衣服也給弄髒了。”封樂樂格外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現在既然已經是爲師的徒弟了,不管什麽樣子,都是爲師的徒弟,爲師允許你,無論何時站在爲師的身邊!”
他要她和他比肩而站。
封樂樂感覺到心跳陡然間加速的跳動了起來。
這是在宣布愛意嗎?
或則,是一種霸道的所有權?
……
黑衣黑發黑眸的男子從院子裏面走了出來,他看着面前的一堆璧人,打心眼裏祝福。
“呀!樓月,剛剛你也聽到了啊?看來我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一些。”她臉色微微的發紅,爲了躲避皇甫戰穿越而來的霸道目光,她轉頭看着西樓月。
西樓月黑色的瞳孔微微的聚攏:“封家的人向你發來了邀請函,讓你今天晚上過去。”
封樂樂一聽是封家,心裏約莫估算着是誰要見她。
“給我回了,我不去!我和封家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關系了。憑什麽讓我去,我就去!另外,我沒有找她封家算賬,封家的人倒是主動來提醒我了。”封樂樂尋了個地方坐下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要我去給她們一點教訓嗎?”西樓月詢問道。
封樂樂點了點頭:“稍微溫柔一點,燒毀個一兩棟房子就好了。至于封淺淺,那女人現在估計也不好過,姑且先放過吧。”
她說着說着,還覺得自己格外善良一樣。都沒有去做什麽太過分的事情。
西樓月聽後:“我現在讓殺無赦的人去辦這件事情。”
“對了,皇帝的金子已經下來了。你拿着這些金子買一些上好的藥材,争取上殺無赦的人在靈力上面能夠得到更大的提升。同時,招攬一些亡命之徒!殺無赦就現在這樣的規模還遠遠的不夠!我封樂樂,定然要建立世界上最大的殺手組織。”封樂樂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充滿了一股張狂的霸氣,那是屬于王者才有的!
是的!
她會是王者!
人中龍鳳。殺手之王!
西樓月點了點頭:“我馬上去辦!”
“幸苦你了樓月!這些日子要是沒有你幫我,我都快要忙得焦頭爛額了。”封樂樂頭痛的說道。
“我先走了。”
他心裏,有這隐隐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