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樂樂正在吃糖,把糖嚼動得咯吱咯吱的響。
“是我的疏忽今天才讓主人受到了驚吓。”西樓月越說越歉疚。
封樂樂終于忍不住了:“樓月,這責任你沒有必要往自己身上攬的,若是有人半夜三更的前去将舞台下面的柱子給鋸掉,我們都不知道是不是?我不怪你的。”
是的,自從她成爲二十一世紀金牌殺手之後,還從來沒有這麽狼狽不堪過,她心裏的确是不舒服,但不代表會青紅皂白的亂怪罪别人。
西樓月聽到這樣的話,心裏好受了不少:“皇甫公子怎麽沒有同主人一起回聚寶樓。”
一聽西樓月提皇甫戰,她臉色馬上就變得難看了起來:“樓月,你要是再敢提他,我就不分青紅皂白了。”
西樓月當即閉嘴,同時深刻的明白了一個道理,甯願得罪天下,也千萬不要得罪面前的這個女人。會記仇的!!
“主人,明天能夠不像今天這樣穿了嗎?”這句話在他的心裏壓了很久,一直在考慮要不要說出來。
封樂樂很難得的點了點頭:“好啊!”
她又不傻,昨天那樣穿,不過是想要突破那些人的心裏底線罷了,逼着他們參加明天的招親。況且,那樣的容色露一次就夠了,完全沒有必要再露一次。因爲有了一次,他們的心中就已經記下了那個時候的樣子。就算不露,隻要看見她這個人就會想起來。再說了,明兒她可是打算走清純路線的。
“那就好。”西樓月重重的吐了一口氣。
……
“打聽到了嗎?封樂樂招親的條件是什麽?”男子背對着一仆人站着,渾身上下都是翩翩佳公子的氣質,當真是讓人隻是看着就覺得心裏溫暖。
“回家主,聚寶樓的人說,明天封姑娘招親看的條件就是财力,誰的财力大,就可以進入第三關。”仆人小心翼翼的說道。
這仆人跟在雲清流身邊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别的人隻道他們的家主是第一世家的家主,氣質溫潤,皓月邯鄲,隻有跟在他身邊時間長了的人才知道這家主的手段。
“命人去取三百萬兩的銀票來。”雲清流手中折扇輕搖,陌生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仆人有些看呆了:“是,屬下這就下去準備。”
……
萬花樓,歌舞升平。
墨染楓在她專屬的房間裏面撥動琴弦,身邊有一個美豔的女子伺候着,動作小心而謹慎。
忽然,琴弦斷。
“嬌嬌,去準備銀票,五百萬兩。”墨染楓清冷的聲音說出,整個房間的溫度仿佛下降了幾個點一樣。
伺候的女子唇邊帶起笑意:“是,屬下這就去準備。”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若狂……”
封樂樂,你心底思戀的人是誰?
……
皇宮。
“陛下,這些銀票夠嗎?”一太監手裏捧着毅大疊的銀票站在君毅的面前。
君毅看了看他手裏的銀票:“夠了,再多,她也值不了這個價錢。”
……
夜,越來越深。
衆人都進入了睡夢之中,西樓月卻在自己的房裏絞盡腦子的想着:“究竟是誰?是誰在主人招親的時候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他的腦海裏将各種各樣的人全部過濾掉。
“……”
他忽然拿着筆,在白紙上面寫下了一個人的名字。
“看來上次給他的教訓還不夠,他還想要繼續找收拾呢。也罷,等這兩天主人忙完了,再來收拾你們。”
……
長夜空寂,夜色如墨。
太陽負重從天邊升起。
今晨一大早,聚寶樓的生意可謂是好到了極點。
帝都中有錢的達官貴人們幾乎全部來了,每一個人都交了一百兩銀子的報名費。
封樂樂在二樓往下望去,看見絡繹不絕進來的貴人們,心裏樂開了花。
她嘴角帶着微笑:“你們這些人的腰包太鼓了,所以我就幫你們花一花,做人要厚道嘛。”
樓下的人見着心目中的美人此刻正在沖着他們微笑,一時間擠破腦袋想要和美人的目光來一個對視。
封樂樂一個媚眼抛了下去,來人們一個個的心跳加速。
約莫在下午的時候,所有人都進場來了。
封樂樂在場中人掃了一眼,倒是見到了兩個熟人,君毅和雲清流。
人群中有一個身着雪白衣袍的男子倒是讓封樂樂覺得相當的驚豔。極美,極美。
她覺得那個人很眼熟,但是就是說不出來是在什麽地方見過了。
“封姑娘,說吧,要怎麽樣才可以娶你。我們都等不及了。”人群中一個廋子站起來說道。
“是啊。是啊”人群中附和的聲音越來越大。
封樂樂擡了擡手示意他們安靜下來:“大家聽我說,我今天的要求很簡單,就是現在誰拿出來的錢在前十名的人就可以來到第三關。我會在那十個人中選一個。不過,我有一個要求,拿出來的銀票要作爲聘禮。畢竟,你有多想娶我,就有多願意爲我花錢是不是?”
人群中有不少都是達官貴人,手裏的銀票一拿就是一大把,最少的有上千輛。上萬兩的也不少。上十萬兩的有百多人。上百萬兩的有十幾個人。
“樓月下去将銀票前十的人找出來。”封樂樂笑得無比開心。
西樓月下去将前十的人找了出來。
封樂樂瞪大眼睛的看着雲清流和君毅:“這兩貨不是來攪局的吧。”
“雲家主,君公子,二位若是無心娶樂樂,還請不要和樂樂開玩笑。”封樂樂對着他們說道。
哪知,雲清流露出狐狸般的一笑:“封姑娘既然擺下了場子,就應該将遊戲規則進行到底。”
君毅冰冷的目光落在封樂樂的臉上:“是!”
那個長得極美的男子沒有開口說話,但是渾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威壓。
封樂樂擺了擺手,正準備說就這十個人進入下一關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來。
“慢着!”
封樂樂循着聲音望去,當即傻了眼。白衣的皇甫戰正朝着場中央走來,全身的威壓讓整個現場都不舒服起來。而他身上的風儀竟是比過了在場的所有人。
“你……你來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