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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回戚府?”大喬抖了抖肩膀,大白并非有飛離的意思,似乎是願意跟着回去,倒是黑無情上前了一步,像是有什麽說不出口的爲難。
“這鳥,你們想養着?”對于倆糟老頭子身上飄過來的糟味道,戚明鸾隻能是他們近一步她就退一步,平時就沒怎麽聞到過他們身上有什麽藥香,這回不過是兩日兩夜沒洗澡,怎麽味道就那麽奇怪。
“小明鸾啊,其實是這樣的,既然這神鳥是從幽靈谷裏頭飛出來的,我二人原本是打算跟着這隻鳥,就能找到幽靈谷了。那麽多年了,我們雖然是幽靈谷的傳人,卻從來沒有去過幽靈谷,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白萬常随手捋了捋自己的長袍子,說實在的,要不是他實在不想再這麽呆下去,黑無影還要拉着神鳥說上更久的話。
“哦,那你叫一聲大白,看他願意跟誰走呗。”嘴上話是這麽說,戚明鸾看向大白的眼神的意思卻是:你敢跟黑白無常走,姑奶奶回去就把你小娘子的毛給拔了。
盈盈一聲,大白在大喬肩膀上轉了個身,高傲的豎起腦袋上的翎羽,背朝着黑白無常,像是已經表明了他的意思,人家是出門找小娘子的,才不要跟你們倆糟老頭子回去呢。
“諾,你們自己瞧見了,要找什麽幽靈谷,你們自己去找好了。”
戚明鸾說完,就打算去别的地方轉轉。
“那,就我們二人自己出去轉悠着去找幽靈谷,總共也不過是大宇皇朝這些地界。”
白萬常接話接得相當快,快得讓戚明鸾覺得似乎是自己鑽進了什麽套兒一樣,一時想不到什麽,沉默了幾秒鍾之後,黑白倆糟老頭子就跟陣風似的從身邊而過。
“叉叉!”(和諧,此處省略n個字,戚明鸾爲自己的反應遲鈍光火中。)
什麽隐秘多年的幽靈谷跑出來的神鳥!什麽内心裏渴望見見祖師爺口中的幽靈谷!到最後不就是爲了能脫離她的掌控出去逍遙幾日?不用天天下藥田幹活!靠!一個比一個溜得快!
這倆老頭子走了,鳳銮閣誰來配比花露!夢梅樓的藥膳食材誰來掌管!驚夢園的茶葉誰去炒!
“明鸾妹妹怎麽每次來鳳宅,都似乎精神勁兒很好呢。”楚婉款款蓮步而來,今日是一身高腰束胸長裙,搭配半袖褂子,袖扣處是樹葉的形狀。
大白瞧見楚婉,撲棱下飛離了大喬的肩膀,爲了楚婉打量了兩圈,又飛回來,再一次停在大喬的肩膀上,就像什麽都沒發生過,自顧自的梳理翅膀上的羽毛來。
大喬無奈,自己總緊繃着肩膀怕驚了大号的白羽不能順利帶回戚府去,現在瞧來,這隻大白果然比府裏頭的小白有定性的多,似乎是就等着跟着他們回去似的,就連美得能讓大黑愣神被小黑追着啄的楚婉,大白也隻是稍微好奇了一下。
“婉姐姐今個兒沒去鳳銮閣嗎?不怕西侯再想什麽幺蛾子出來逼你現身?”在楚婉出現之後,戚明鸾就往楚婉那兒走去,大喬隔着些距離跟在後頭。
“聽說西侯的八個女兒裏頭,來了四個,這幾日怕是正住在宮裏頭。北侯的三個兒子也都來了,同住宮中。好像也就東侯跟他的獨女還在驿站,不過也就這兩日,也要進宮去了。”
楚婉嫣然一笑,如今銀杏除了帶消息給戚明鸾之外,也在戚明鸾的授意下替她打探消息,這一次北侯的三個兒子都被選招入宮,怕是賜婚的事兒是闆上釘釘了。
“啊?西侯的女兒?北侯的兒子?都來了?”
戚明鸾想起那些話,什麽帶兒子女兒到戚府來找她的事兒,原來不是随便說說的,木凉城跟土域城離京城這兒可不是一點兒的路程,快馬加鞭的趕來,真想玩死她啊!
“這是大宇皇朝最高規制的宮宴,三位侯爺的家眷自然要奉旨入宮,北侯夫人與兒子是最先到的,西侯夫人沒來,隻來了四個女兒。”
楚婉跟戚明鸾并肩走着,說話間似乎覺得這個小娃娃長高了些,換了發髻換了衣飾,原本有些圓的臉蛋逐漸拉長開,越來越有大姑娘的樣子了。
當然,如果小嘴兒不是那樣撅着,如果走路說話能再文雅些,再除去總想些點子使勁兒折騰陌藍跟黑白二老的話……不過也隻有這樣的戚明鸾,才能讓陌藍死心塌地的甘心受虐。
“宮宴,又是宮宴,一個宮宴煩死了,家裏頭老爹幾乎都不着家,娘親隻能天天追着我了。”除了銀杏,楚婉就是她唯一能吐苦水的人。
“今個兒小喬倒沒跟着你來,銀杏跟阿武也都去忙事兒去了,要不是我在,你不得無聊了。”
走着走着,楚婉帶着戚明鸾走到了自己的院落裏,大喬自覺自動呆在院門外頭沒進去,小喬留在戚府裏照顧傷勢還沒好全的雨兒姑娘,現在有個大白陪着,也不算乏味,能把小白弄服帖了,還怕搞不定大白麽。
“婉姐姐果真清閑。”院内的一切都簡單的很,像極了原先戚府裏頭的竹園,雖然記憶不在,可對周圍事物的喜好多少還是想通的。
尤其是院中央擺着的那架古琴鸾尾花,要說有緣,戚明鸾倒覺得自己跟這架琴更有緣,同樣都有個鸾字。
“明鸾妹妹怕是對彈琴沒什麽興趣的吧。”一沒倒茶二妹招呼,楚婉就這樣将戚明鸾晾在院子裏,自己做到了琴架旁,纖手盈盈一握,五指微曲,指尖就這樣輕輕的擱在了琴弦上。“也幸好沒對鸾尾花有興趣,不然這一琴一笛指不定就都送給你了呢。”
“是啊,說到底,古琴隻有在婉姐姐手底下,才能彈奏出最美的音調,其實鳳尾蝶也是的,爹提過,他見你的第一面,就是婉姐姐在吹笛子,那曲調美的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當年的婉姨娘,隻在竹園裏過着與世無争的日子,平日裏唯一打發時日的,就是彈奏鸾尾花,還有教一個完全沒音樂天賦的自己吹鳳尾蝶。
“最近我腦子裏總有首曲調,似乎并不是以前從樂譜上學來的,但是記憶一日強過一日,也許是在戚府裏頭聽來的調子。”
楚婉的指尖開始一聲兩聲的撥弄起琴弦,那些調子就像是另一個她在彈奏的一般,記憶還不是很清晰,偶爾有一些停頓和不連貫,但戚明鸾依舊能聽出這首,是她在婉姨娘面前用鳳尾蝶吹過的,水調歌頭。
取出鳳尾蝶來,就這樣琴笛合奏,這是戚明鸾第一回聽鳳尾蝶與鸾尾花的合奏,鸾鳳和鳴、蝶戀嬌花,一手水調歌頭,就這樣飄蕩在空中,很久很久。
“這首曲子叫什麽,好聽的緊。”一曲閉,楚婉的心神沉在其中許久。自己在戚府當婉姨娘的那幾年也許并不是十分無聊的日子。
“水調歌頭。”
“名兒也好聽。可有唱詞?”
“曾經婉姨娘--婉姐姐還是婉姨娘的時候說,要給這首曲調編個舞來。”
戚明鸾沒去回答唱詞的事兒,水調歌頭這個名字其實也隻是一個詞牌名而已。
“這主意的确不錯,要是有唱詞更好,方才撫琴時,我的腦中還真有一幅妙齡女子翩翩起舞的畫面,當初的自己怕是已經編舞編得差不多了,要不等我将舞譜畫出來教你吧,要是宮宴上來個表演,一定很不錯。”
話音剛落,楚婉就取出一邊兒的紙筆來,略想了想,就開始将腦海裏逐漸浮現的舞蹈動作畫成舞譜。
“宮宴上的表演。”艾瑪的,糟心的事兒隻能暫時忘記終究還是逃不掉的,娘親總追着自己,不就是逼着自己好好練習笛子的技藝麽,可是自己除了一首水調歌頭沒什麽能拿出手的,别的曲子都是能治病的,健康人聽了誰知道會有什麽反應。
就連水調歌頭,都能是催眠的,要是吹完了,全體都睡趴下了,這不是鬧了個大笑話了。
“明鸾妹妹不是要參加宮宴的,每位孫皇後邀請的千金小姐,都有這麽一出。水調歌頭用鳳尾蝶吹出來也是極好的,隻是鳳尾蝶畢竟是不尋常的東西,還是不要輕易的展于人前。”
很快,楚婉就畫好了好幾個動作,在她的想法裏,這個舞蹈給八歲多的戚明鸾跳,也是可以的。水調歌頭這個調子,可沒有人會呢。
“但是就算是要獻舞,宮裏頭的樂師們又不會水調歌頭,還讓我幹巴巴的跳麽!”這是理由之一,之二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她一個毫無藝術細胞的人,如何能在剩下的這幾天裏學會跳舞,還是古代人的舞蹈啊!
“這不難,因爲宮宴,我也會去,我就拿着宮裏的琴替你伴奏好了。”
楚婉掩面一笑,她就知道小明鸾會找各種理由推脫。
努力這個月的全勤,一日6000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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