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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妃的話,是寰郡主,寰郡主不見了!”
阿南跪伏在地上戰戰兢兢的,如今這宇皇下旨禁足整個甯王府,寰郡主還能不見了,他這個小小總管的腦袋已經搖搖欲墜了。
“不見了?什麽叫不見了?人還能憑空從房裏消失不成?”
甯王妃讓人重新上了一壺茶,宇懿寰這丫頭她可還想留着有事沒事兒膈應宋傾城的,這不見了多沒意思。
“回、回王妃的話,寰郡主身邊的丫頭去給寰郡主送晚膳,敲了門沒有應聲,推了門進去,裏頭空空的,人壓根就不在啊。西苑兒找了個遍,就是沒找見,奴才、奴才還不敢驚動王府裏别的人,才先來跟王爺、王妃回話。”
幾滴冷汗順着鬓角而下,阿南覺得自己說了一大堆的廢話,即使是廢話也得說。
“嗯,沒驚動其他人,做的很好。郡主的房裏頭,可有發現什麽不妥?”
甯王的話,讓阿南心裏落下一半,虧得自己腦子還算清醒,平日裏寰郡主再怎麽不淑女也都見慣了,如今是被宇皇監視着甯王府,任何風吹草動,都會成爲宇皇難爲王爺主子的理由。
“回王爺的話,丫頭聽郡主的吩咐等晚膳時再去伺候,事先也并沒人瞧見郡主離開,但是後來丫頭說了一件事兒,寰郡主曾經悄悄的讓她去弄來一套男裝,不知道……”
阿南不敢有所隐瞞,照他的推斷,寰郡主可能是換了裝扮混出府的,他估計這一次王爺與王妃不會再如以往睜隻眼閉隻眼了。
而且前幾年寰郡主一直有小王爺護着,隻是附近小王爺也不怎麽與寰郡主親近了,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很可能整個西苑兒的人都要受牽連了。
“男裝?那……”
甯王妃剛要說什麽,被甯王擡手止了話,打發阿南暫時不要聲張這事兒,西苑兒的人都管好了嘴,包括寰郡主的生母在内,都不準多說半句。
阿南趕緊應聲退下,消息是必須壓着的,尤其是在找到寰郡主這個小祖宗之前。
“王爺,你說,會不會是?”
甯王妃心裏頭有個念頭,怎麽想怎麽覺得可能性很大,而且又是一種壞結果的後怕。
“可能吧。現在似乎隻能看戚家會有什麽消息。”
甯王扶額,要是真鬧個烏龍,艾瑪的誰告訴他怎麽才能死得輕松點。
“晚膳就在這兒一起用吧。”
冷不丁的邀請,讓甯王妃有那麽些愣神,多少年了,自己的夫君主動找自己一起用膳在記憶裏已經記不起是什麽時候了。
“讓人把允兒叫來,有些事兒,得讓他知道,而且,也得看着點兒傾城那孩子。”
宇玉筠後面的話讓甯王妃腦子清醒一些,自己兒子都已經那麽大了,都已經不計較一個月來自己院落幾次,還在乎用不用膳嗎。
心裏再怎麽明白,面兒還是要盡到一個妻子的責任,貼身的嬷嬷去請小王爺,帶着剩下的丫鬟親自去廚房裏看顧着,待宇懿允過來時,差不多剛剛好擺好餐盤。
“父王。”
宇懿允對着宇玉筠恭敬一禮,宇玉筠淺淺一笑,很快的又收斂了笑容,那個卷軸已經被他收入了暗格内,一個連甯王妃都不知道的暗格中。
“允兒來得真快,正好可以開吃了。”
甯王妃對兒子總帶着最親切的笑容,話裏說是宇懿允來早了在誇着,卻還是說正好趕上用膳再晚了其實也不妥當,無論怎樣都是向着他的。
唯一的兒子、甯王府唯一的繼承人,爲不能給他一個滿意的婚姻,加倍的滿足他的一切要求。
“懿允,有聽說府裏頭的動靜嗎?”
一入座,宇玉筠就屏退了所有伺候的下人,簡單的一句,話中有話,有聽說府裏頭的動靜,而不是府裏頭有沒有動靜,作爲小王爺應該知曉王府裏頭的一草一木,但也該知道什麽事兒該過問,什麽事兒不該知道。
總之,這個問題的回答,有或者沒有,都不是正确答案,而是要看宇玉筠的心情。
“來來,先吃一口牛肉,也不知道炖得夠不夠爛,嘗嘗看是你院兒裏的廚子手藝好,還是你父王這裏的好。”
甯王妃一筷子菜一筷子肉的,甯王的話她怎會聽不出意味,自己的兒子他不心疼自有她這個親娘心疼。
“兒子自己動手便是,勞煩母妃了。”
宇懿允在甯王面前始終恭敬,要說府裏的事,宋傾城早就回來瓜躁過了,說府裏有賊人,還沒抓着,還有跟戚府有關。
“不知父王所說府中合适,兒子方才在院落裏練了一會兒劍,回了院落,傾城剛擺好晚膳,随後父王的人便來尋兒子了。”隻不過,依照父王和母後的脾性,是希望他從他們口中聽到這些。
不得不說,宇懿允雖然被陌藍弄昏了五年,智商情商還是照樣發育的,不然真會被宋傾城給拖到各種不着調的地方去。
“練劍可别累着自己,你大病之後,母親總瞧着你的身子骨還弱了些。”
随着甯王妃的話,宇懿允的面前又多了一碗湯。
“咳咳。”宇玉筠不悅得瞄了一眼孩子他娘,慈母多敗兒,他可不願自己唯一的兒子被敗了。如果隻是繼承一座甯王府也就罷了,但如今他的打算已經不止于此。
甯王妃自然識趣兒,不再說什麽,沒讓她一個婦人家先離開,已經很好了。
“這段日子,甯王府的處境你也是知道的。”瞧了眼兒子的神情,宇玉筠内心暗暗點了點頭,繼續說着。
“因爲你跟傾城那孩子的一些口角,被你大伯拿來大做文章,禁足整個甯王府,這都沒什麽。”
“父王……”宇懿允剛想起身領罰,被宇玉筠按了肩膀,示意他還沒有說完。
“你不必太放在心上,其實即使宋家姑娘是個溫婉賢淑的大家閨秀,跟你舉案齊眉相敬如賓,還是會有其他的理由,并不會改變如今的局面。”
一杯薄酒,宇玉筠舉起一些,宇懿允雙手遞上自己的酒杯,與父王碰了一碰,甯王仰頭一飲而盡,宇懿允同樣如此。
“就好像如今,寰兒那孩子,竟然不顧禁足之令,私自出府,若是讓皇上知道了,甯王又會遭遇些什麽。”
自斟自飲再續上一杯,一副恨女不成器的慈父模樣,眼角餘光卻沒有放過宇懿允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父王,你說懿寰她……偷偷溜出了府?”就這麽端着酒杯愣着,宇懿允完全不相信他所聽到的,不該是府裏頭有賊人或者細作,而是宇懿寰那個丫頭……
可甯王府外頭,肯定有宇皇派的人監視着,宇懿寰一向有勇無謀,能多過府裏的家丁,也決計瞞不過宇皇的人,如果是真的,那這消息,宇皇早就該知道了。
“那丫頭,就不知道這麽做會給甯王府惹來禍事麽。”甯王妃再來踩上一腳,雖然,她還不清楚,宇玉筠到底想跟懿允說什麽。
“可懿寰隻不過剛過十歲,還是個孩子,平日裏再貪玩再任性,也不會有溜出府去的膽子,沒了丫鬟家丁跟着,說不定都不認得京城裏的路。”這是宇懿允對宇懿寰的所有了解,蠻橫驕縱、莽撞、神經大條還有路盲,在甯王府裏都能不認得從花園回西苑兒的路。
“這……懿允你的話,很有道理,方才爲父就隻顧着着急了,沒想到這些,隻聽着西苑兒那兒不見了寰郡主,是爲父思慮不周,盡想着是那丫頭又闖禍了。”
懊惱、自責、焦急,寫滿了宇玉筠的表情。
“如今甯王府在被禁足,進出都受限制,懿寰不是自己溜出去的,那會是……”
甯王妃似乎是抓到了一些宇玉筠的意思,試探着接着話,也不敢說太多。
“父王,我們應該趕緊的上報給大伯、給宇皇,寰兒的失蹤絕不是一件小事,不是自己出府的,那就是有人帶出府的,能做到甯王府裏頭沒有人察覺,那人的身手一定是深不可測,更不知道劫了寰兒是要做什麽。”
宇懿允神色一下子警惕起來,放下酒盅,既然父王沒有提府中出現賊人的事兒,那麽就他來提,以一種推測提出來,反正他是不該知道這事兒的,推測得誇張些又如何。
“允兒,你是說,有人潛入甯王府,劫走了寰兒!”甯王妃詫異的半掩着自己口,偷偷瞧一眼宇玉筠,似乎對懿允的這個假設很是滿意,莫非這就是他希望從懿允嘴裏說出事兒?
所謂潛入甯王府的賊人,十有**就是女扮男裝要溜出府去的宇懿寰,已經讓阿全帶人去追去查,而宇懿寰不在府裏頭這事情,也早晚是瞞不住的。
所以,這就是一個挽不回的烏龍,所以懿允的說法是将錯就錯,也是最好的說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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