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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夢說】好久沒打賞、沒評論了。求啊,各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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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人跑了!”
上座,女主子的怒吼加上一陣稀裏嘩啦之後,滿地的碎瓷片,跪在花廳裏頭的幾個家丁不約而同的哆嗦一下。
“原本已經快抓着了,不曾想半路殺出個管閑事兒的,就……”
大多都是地位最低等的家丁,唯有領頭跪着的那個,級别看起來大些,才敢回上兩句話。
“本來是想兩個一起抓的,手下那些人失了手,後來的那個救走了人……”
“一群沒用的廢物!養你們有什麽用!”
女主子已經把能摔的都摔了,又氣又急的心火直沖頭頂,多一句話也說不出。
“阿全,有沒有查到是什麽人?”
男主子的聲音威嚴中帶着不容置疑,面容上平靜些許,但内心不比身旁的女子冷靜多少。
如今事情的發展已經逼得他必須做出某種決定。
“回、回王爺的話,奴才守護王府不利是奴才的失職,甘願領罰。”
阿全伏膝跪地,誠惶誠恐,以爲王爺是在問那個白日裏潛入王府的小子是誰,這些他哪裏來得及查。
“本王是在問你,出面救人的那個,是誰。”
問話之人眼皮子一緊,神色淩厲而出,一句話裏幾次停頓,阿全垂着頭,脊梁骨抖了抖。
“是是,那賊子被奴才等打傷,原本能抓着的,攪了事兒的是一個小子。那救人的小子看着眼熟,奴才想着,有些像是戚府的四公子。”
言語裏摘幹淨下手打錯人的事兒,心底裏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子,沒把差事辦好,再會錯了意、答錯了話,腦袋還要不要了。
“戚家!你說皇商戚家?”
廳裏頭一直沒說話的另一個女子驚出了聲,若不是正座上還有王爺跟王妃在,說不定都要跳起來了。
“回世子妃的話,奴才不敢妄言,派去遠遠跟着的小厮剛回了話,親眼瞧着那兩人進了戚家大宅,所以奴才更肯定是救人的小子是戚家四少爺。”
阿全一口氣說完這些,都不敢擡頭瞧王爺的臉色是不是有好轉,真該死的,早把戚家四少爺的事兒說出來,不能早點将功贖罪了。
“咳咳,你說什麽,進了戚家,難不成還會是戚家、咳咳、戚家派了人青天白日到我們甯王府來!”
甯王妃總算是緩過了氣了,沒好神色的瞥了前頭失态的宋傾城一眼,這樣不沉穩沒心性的女子,宋家在朝中的地位又是一日少過一日,如何能當允兒的正妻,成婚才多久,隻會三天兩頭的給甯王府惹事兒。
在甯王妃的眼裏,所謂是千金小姐宋傾城,還不如戚家的戚明鸾那丫頭來的順眼,若不是戚家唯一的嫡女戚明鸾年紀太小,或者戚家還有其他年紀合适的嫡女,她早就給唯一的兒子選好媳婦了。
所以除了使着勁兒的給宇懿允填丫頭之外,甯王妃在話語上,多少有些幫着戚家的人。
“戚家沒理由這麽做,也沒能力這麽做。戚家的那個四兒子,隻是碰巧路過罷了。”
宇玉筠輕歎了口氣,他并不是幫着戚家,隻是就事論事。能膽兒大的在白日裏派細作查探,這種事兒,除了大哥宇玉珏,還會有誰。
以爲他不知道段王在查他,以爲他不知道其實是宇玉珏下的令,所謂的懿允跟媳婦間的失禮之舉,不過是一個軟禁甯王府的借口。
“派人去盯着戚府的動靜,救了個不明身份的人,總能有些什麽,請大夫或者别的,要是再有什麽差池……”
話不用說完,底下人自然會明白。
“是、是,奴才知道!奴才告退!”
阿全接了眼色,趕緊領着一衆家丁都退了下去。
“那個人,就這樣留在戚家?”宋傾城先一步開了口,她不放心那個偷聽的人,不放心偷聽到了多少,更不放心一個帶着可能操縱他們九族性命的秘密的人在戚家,那個天生克她的戚家!
“你懂什麽!”
甯王妃婆婆的派頭擺足了給宋傾城看,自從定了這個媳婦,家裏沒一件事兒順心的,允兒大病,還敢鬧騰的想悔婚,要悔婚也是皇家人悔婚!嫁過來也不安分,宇懿寰那丫頭跟宋傾城不對盤也好,每天瞧着自己心裏舒坦多了。
“可是戚家萬一知道了……”宋傾城的智商情商早就是捉急的那種,跟婆婆頂撞,還是跟一個王妃婆婆頂撞。
在她的想法裏,再不喜歡宇懿允也好,也是自己的相公,自己也是正妻,偏偏是婆婆給相公送妾,心裏堵得氣早不是一天兩天的。
“那你還想讓人進戚府滅口不成,要不要把整個戚家都滅了!”
宇玉筠的話說得不留情面,當初帶來爆炸性消息的是這個宋傾城、發現外頭有人經過的是宋傾城、結果搶在他一個王爺前頭開口讓阿全帶人出去追的,還是這個宋傾城。
當一件事情明明跟自己緊密相關,卻偏偏不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上,這種感覺,讓宇玉筠很不舒服,而讓事情發展到如此境地的,似乎每一步都跟這個宋傾城有關。
“傾城不敢。”這是頭一次王爺公公對她這樣嚴厲的說話,宋傾城乖乖認錯。心底裏頭,她倒是早就想把戚家給滅了,不然如今她還需要看見戚明秋那個庶出的商家女叫一聲嫂子?她還天天聽着王妃婆婆念叨戚明鸾有多麽乖巧可愛、聽着相公宇懿允叫的一聲聲明鸾妹妹?
“你記着了,這事情……”自始自終,宇玉筠的右手一直摁着案桌上的一隻錦華布紋盒子,裏頭裝着的是一個明黃色卷軸,“一個字也不準跟懿允提起,明白嗎,不能忘掉,就爛在肚子裏。”
“是,傾城知道,傾城先回院落了,小王爺到了時辰回來了。”依然柔聲柔語的應答着,做個乖順的好兒媳、好妻子,款款一禮退出了宇玉筠的書房。
若不是看在這份卷軸的份上,她怎會呆在被宇皇監視的甯王府裏過着軟禁的日子,哪怕被休,也要離開。
但是,有了那份卷軸,宋家将來終會有重新站在朝堂上的那一日,就算祖父等不到那一天,還有自己的父親、叔伯、表哥們。
所以,她可以等,也必須等,戚家,早晚都要親自去收拾了。
“王爺,這事兒,可靠嗎?”
甯王妃瞧着相公的臉色依然沉重,她自然知道這事兒有多嚴重,是真是假都不得了。
“如果宋老爺子的确是從福公公手裏得到的這份東西——”宇玉筠重新梳理亂了的心神,福公公是先皇身邊的人,自然應該是可靠的,然而他想不明白的是,福公公爲何會通過宋老爺子的手将這份東西送到甯王府中。
爲了避嫌?避人耳目?如此重要的東西,不是可信任之人,任何理由都不足以托付。可若說宋家跟福公公之間有密不可分的聯系。
宋傾城是先皇賜婚之人,沒有這段賜婚,福公公跟宋家關系再深,也沒有辦法送東西進來。
那麽福公公,隻是一個表面上的幌子,實際上那宋家是跟先皇間有種不明言語的親近落得家世日漸敗落的結果,隻是肉眼可見的而已。
加上這份卷軸,福公公與宋老爺子之間的奇妙關系,還有一日日明着被段王實則是宇玉珏對甯王府的壓迫,似乎都是能說得通的。
所以,應該是可靠的吧,不論如何,他這個甯王,已經被推到了不得不爲的境地,
“你也記得了,以後對宋傾城态度好些,暫時,還需要宋家。”
思來想去,宇玉筠對着自己的妻子說了這一句交待,就差沒直接說,别再塞丫頭給你兒子了,好好的一個兒子,非要弄成三妻四妾不成。
甯王妃心裏再有意見,也不敢頂撞甯王,剛才誰對宋傾城吼了來着,不止她一個,你個公公不也是發了飙的!
“王爺!王爺!”
一陣急促的通報聲傳來,宇玉筠下意識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仿佛那盒子裏的卷軸下一刻就會飛了似的。
“什麽事兒大呼小叫的,那麽沒規矩!”
來人是西苑兒的掌事阿南,西苑兒住着的都是甯王的幾個側妃侍妾還有庶出的兩個郡主,甯王妃眉頭擰得緊緊的,不悅得很。
“回王爺、回王妃,那個……西苑兒,出事兒了!”
阿南跪了下來,說話都帶着抖音。王妃看西苑兒的每個人都不順眼,包括他們這些下人,他怎麽就挑着王妃在的時候來報信兒了。
“好好說話,西苑兒處了什麽事兒?”
聽見出事兒,甯王妃心情反而大好,要麽是幾個上不了台面的賤人争風吃醋,要麽就是她們生的小賤人惹事兒,哪一樣她聽着都高興。
“回王妃的話,是寰郡主,寰郡主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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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全勤快泡湯了,别說還欠着加更了,不活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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