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淩的聲音在淺夕的耳邊低低沉沉的響起。
淺夕呼吸不禁加重,她感覺到了危險,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危險,“容淩,我是雲淺夕,被趕出門的雲家四小姐,你問這話什麽意思。”
淺夕強迫自己冷靜,一雙眼珠子不停轉動,想要找到逃脫的辦法,可是她身不能動,急的出了一身的冷汗,這人太弱就是這點不好,時不時的就成了案闆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是啊,你是無家可歸的雲淺夕,可是爲什麽你會跟君紫璃這般要好呢,爲什麽今天會跟着他走了呢?”
聽到容淩的話,淺夕就明白了,果然是因爲今天的事情,之前想到容淩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但是也沒想到容淩竟然會用這種方法來整治她,他這是想幹什麽啊?
“容淩,我跟君紫璃是朋友,跟他一起走也是無可厚非,但你若是因爲這個生氣,那我跟你說聲抱歉,但是我們能不能有話好好說。”
淺夕盡量溫和着語氣說道。
人處于弱勢,總是不能硬氣的。
“你跟他是朋友?”
容淩反問,聲音很冷。
淺夕明顯感覺出容淩今天的狀态不對,也說不上哪裏不對,可淺夕就覺得容淩不對勁。
聽着他的反問,淺夕竟然不敢理直氣壯的點頭,隻緊抿着嘴巴不敢說話。
“你跟龍淵的兒子是朋友?那跟我又是什麽關系?”
容淩的語氣帶着一種咬牙切齒的恨意,口氣冷的淺夕都感覺自己要凍成冰棍了。
龍淵?皇帝?
“我跟你是契約關系,你忘記了嗎?”
淺夕現在恨不得立刻離開這間屋子,她心智比常人過硬,可這一刻也有一種心髒要蹦出胸腔的感覺。
容淩聽到淺夕的話久久沒有言語,隻一直冷冷的盯着她。
“雲淺夕,我跟你說過,我第一最恨背叛,第二最恨欺騙,第三是什麽,你知道嗎?”
“什麽?”
淺夕的語氣很小心翼翼,她覺得今晚有種要倒大黴的感覺。
“你說要去見太後,卻反而跟君紫璃那些人在一起鬼混,而我第三最恨皇室之人。”
聽到容淩的話,淺夕當即屏住一口氣,連呼氣都變的小心翼翼,她本來是要去見太後的,可是中途不是出了點小意外嗎?而容淩的最後一點,最恨皇室之人,他不是也屬于皇室之人嗎?
可是淺夕這個時候是絕對不會蠢的開口說話的,大氣不敢喘。
“可是雲淺夕,我最恨的東西,你一天全占了。”
容淩說完這句話猛然出手掐住淺夕的脖子,狠狠的用力,這是想要了她的命啊。
淺夕的眼睜大,胸口火燒一般,臉色漲的通紅,張大嘴巴使勁的吸氣。
“放手……!”
“救命……!”
她使勁的呐喊,可是卻喊不出聲音,空氣已經稀薄,眼前出現幻覺,腦袋也暈暈沉沉的,她要死了嗎?就爲了今天這麽一次選擇?她在容淩眼前唯唯諾諾了這麽多天,還是逃不過被死亡的命運嗎?
就當淺夕以爲自己完蛋了的時候,那用力掐着自己脖子的大手卻慢慢松了開來,新鮮的空氣傳入口中,淺夕大口大口的吸氣,這以前都是她折磨别人的方法,現在她終于也感受到了,果然是風水輪流轉。
“咳咳,容淩,我想活着,今天的事情我錯了。”
淺夕嗓子變的暗啞,但是仍然開口表情立場,這個bian态容淩不會是歇一會在繼續掐她吧,在折騰幾次,她這小命真的就沒有了。
可是容淩卻好像根本沒有聽到她的話似的,他的手移開淺夕的脖頸之後,又在上面仿佛流連,像是在摸一件精美的玉器。
淺夕渾身都發毛,欲殺不殺其實是最要人命的。
半晌,容淩才開口,卻仿佛不是說給她聽,“雲淺夕,你說讓你一心一意跟着我的唯一方法是什麽呢?”
淺夕一愣,接着右眼角一跳,這是不好的預感。
還未開口,就感覺到容淩修長冰冷的手從她的脖頸移動到她的前襟。
淺夕的眼瞬間一下子睜大,呼吸也當即淩亂,接着怒呵出聲,“容淩,你要幹什麽?”
接着胸口一麻,淺夕再要開口已是不可能,啞穴被點,容淩沒有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
她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容淩會這樣做的,畢竟她頂着一張人看人厭的臉,而且這個人是容淩啊。
他怎會?他怎敢?
前襟的扣子被一顆一顆解開,寂靜的夜裏隻有她一個人的呼吸聲淩亂而粗重,而容淩的呼吸聲卻幾乎聞不見。
淺夕的眼瞪大,在黑夜下像是要燃燒,灼灼發亮。
容淩似乎也發覺了,他停了下來,接着抽出淺夕腰間别住的絲絹,輕輕一揚,随即蓋住了淺夕的臉。
接着淺夕隻聽撕拉一聲,衣衫盡毀,身上涼飕飕的,隻剩下亵衣亵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