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寶寶縮在西子的懷中,十分滿足,翅膀偶爾扇動一下,發出了好像孩子一樣的哼哼聲,此時窗外一陣風過,傳來了沙沙沙的響聲,鳳凰寶寶警覺地擡起了頭,愣愣地看向了窗外。
“它又跟來了。”
“什麽?你說什麽?誰跟來了?”
西子恍然看向了窗口,發覺外面的風更大了,将樹梢都刮得要動了起來,突然嘭的一聲,窗子被什麽人推開了,随後一個白色的影子如旋風般地刮了進來,撲了西子一臉的冷氣。
“死鳥,你飛得真快,我要累得吐血了,吐血了!”
白色的影子從窗口滾了進來,直接站在了地面上,耳朵一豎,尾巴一甩,竟然是調皮的白猴子,想不到這猴子也來了南戈國。
西子驚得目瞪口呆,看了看鳳凰寶寶,又看了看白猴子,無法想象這麽遠的路程,它們是怎麽做到的。
“靈猴,跟屁蟲。”鳳凰寶寶不悅地白了猴了一眼,似乎對于這猴子的出現已經料到了,莫不是來南戈的路上,它們遇到過。
“我不是跟屁蟲,不是!”白猴子不敢示弱,胸膛劇烈地起伏着。
“你明明是跟着我來的。”
“不對,剛開始……明明是我跑在最前面的,所以……不是我跟着你,是你跟着我!”
……
就誰跟着誰的問題,白猴子和鳳凰寶寶争執不下,互不相讓,讓西子一時沒辦法做出評判,不過……
西子聽着它們的對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白猴子和鳳凰寶寶沒有憑借任何交通工具,一個用腿飛奔,一個用翅膀飛行,以極快的速度從北馬來到了南戈,這說明它們行走的速度如閃電般的驚人,假若留在它們在自己的身邊,也許可以幫了她很大的忙,例如……找到父王和八皇叔。
雍月宮内,激烈的争吵,讓白猴子的臉氣紅了,鳳凰寶寶的身體也火熱了起來,一場誰是誰跟屁蟲的問題引發的戰争在所難免。
西子趕緊伸出了手制止了她們。
“好了,不要吵了,我有點小事想讓你們幫忙,。”
“娘親,什麽事情?鳳凰寶寶一定能辦好。”鳳凰寶寶撲打了一下翅膀,它一定要證明自己是最厲害,速度最快的,讓這個猴子知道一下它的厲害。
“哼,一隻鳥兒除了飛,還能幹什麽?”白猴子也不甘示弱,哼了一聲,覺得自己有手有腳,好過一對沒用的翅膀。
“那你飛起來給我看看?”鳳凰寶寶鄙夷地笑了起來,咯咯的聲音實在好聽,白猴子在原地打了一個轉,鼻翼扇動着。
安若西子勸阻着它們。
“這麽争吵也沒什麽結果,不如這樣,誰能将我交代的事情辦好,就說明誰有能力怎麽樣?”
“好!”
鳳凰寶寶第一個贊同,這個主意實在太好了,白猴子翻了一下眼睛,雖然沒說什麽,卻也沒反對。
西子放下了鳳凰寶寶,走到了桌子前,思索了一下之後,拿起來筆墨,畫了南戈安若高辛的畫像,然後轉過身,讓鳳凰寶寶和白猴子看。
“這個人是我的父王,他就在南戈皇宮的某個房間裏關着,你們誰能有本事将他找到?”
“我能!”
不等白猴子說話,鳳凰寶寶就搶先争了這個任務,它說它最大的本事,就是飛行搜索了,找一個人還是不在話下的。
眼見鳳凰寶争了第一個任務,白猴子撇了一下嘴巴。
“這麽沒有挑戰性的事情,本猴子才不屑去找呢?”
說完,白猴子抱住了肩膀,懊惱地揚起了下巴,表示不屑。
“吹牛的猴子,你,你根本找不到。”鳳凰寶寶拍打了一下翅膀,笑話白猴子說大話。
“誰說的,我可以做更加危險的事情,比你這個有難度。”白猴子轉向了安若西子,問她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要交給它的,一定要有危險性的,還得有點難度,這樣才能證明它不是一個隻會吹牛的靈猴。
“當然有。”西子微微一笑,又拿出了筆,畫了一個大門,門上寫着幾個字“南戈死牢”,接着又在一邊畫了八皇叔的畫像,遞給了白猴子。
“這個人是我八皇叔安若遊厲,被關押在南戈死牢裏,死牢的大門我已經畫了,八皇叔的畫像也在這裏,你先找找看,找到人了,再回來告訴我!”
“啊?”
白猴子立刻驚呼了出來,它指着這幅畫卷,一臉爲難的表情:“這個地方是死牢,死牢就是關押死刑犯的地方,一定有很多士兵保守,還有鋒利的刀劍,哎呀呀的,多麽危險啊,萬一刀劍刺在我的身上……”
白猴子又犯了膽小怕死的毛病吧,知道有重兵把守,有些後悔剛才吹牛了,它這樣的話語一落,鳳凰寶寶咯咯笑了起來。
“膽小鬼,吹牛皮,鬧了半天,怕死的,咯咯咯……”鳳凰寶寶笑得翅膀都顫抖了,一邊笑,還一邊怕打着地面。
白猴子的臉白白的,被鳳凰寶寶這麽恥笑,讓它懊惱不堪。
“笑,笑什麽,不就是去死牢嗎?我不怕,這就去!看誰先找到要找的人。”
說完白猴子直接跳上了窗口,回頭憤怒地瞪了一眼鳳凰寶寶,說誰失敗了,就得拜對方爲師,以後乖乖聽話。
“好,一言爲定。”鳳凰寶寶到底不着急,眼睛盯着畫卷,将南戈王的臉牢牢記在了心中。
白猴子跳出去,還沒一會兒工夫,又從窗口跳了起來,一手撈起了畫卷,再次消失在窗口之外。
鳳凰寶寶也牢記了畫像中的面孔,撲打了幾下翅膀從窗口飛了出去。
它們這樣一走,雍月宮内很快安靜了下來,西子凝望着窗口之外,良久發呆,假若鳳凰寶寶打探到了父王在哪裏,她要想辦法去見一面,無論如何,她都要知道南戈皇宮的那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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