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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銳也不廢話走到一張賭桌上從五行腰帶裏把金币倒了出來,随着嘩啦啦的響聲,金燦燦的金币在大廳内散發的耀眼迷人的金光。
的确,自從上次在卡斯山脈裏把石室裏的寶藏般空後,胡銳五行腰帶裏的金币就到了數不盡的地步,此時把金币倒出來,全場無一人不震驚,甚至有的人都看着桌上堆成山的金币開始留口水了。天狼更是看着桌上的金币傻了。
胡銳看着天狼笑了笑說道;“怎麽樣!現在我已經把金币拿出來了,一共是五十萬,你是不是也應該把你的金币拿出來了?”
天狼本來以爲胡銳不可能拿出那麽多金币,所以才答應胡銳跟他賭的,沒想到胡銳真的拿出了五十萬金,話已經說出了,現在隻好無奈的對身邊的手下說道:“去拿五十萬金币過來。”
他手下先是一愣然後說道:“二公子,現在賭場裏沒有那麽多金币啊?”
天狼現在本來就在氣頭上,頓時就來火大罵道:“你他媽的是豬,沒有金币你不會拿銀票過來。”
那個玩家顯然是經常跟着天狼的,也知道天狼的脾氣,也沒有說話馬上就大步跑了出去。
天狼冷冷的問道;“怎麽個賭法!”
胡銳聳了聳肩說道:“這裏是你的賭場,規矩你定。”
的确這是天狼的賭場,天狼基本上每天都會來這裏玩幾把,對這些賭術更是了如指掌聽胡銳這樣一說,頓時冷哼冷了一聲道:“這可是你說的,不要道時候說我欺負你。”
胡銳心裏暗笑,胡銳自己可是知道的五行之術連别人的隐藏職業都可以看破,如果胡銳高興甚至可以看穿别人穿的衣服,可以說是殺人劫色的好東西,賭博就更不用說了。
不一會那玩家就拿了一張五十萬的銀票跑了進來,此時胡銳和天狼也對着做在了一張賭做上,經過胡銳和天狼的一緻同意,兩人決定賭‘骰子’比大,誰搖出來的骰子的點數大誰就赢。
六顆骰子和蠱放在賭桌上,胡銳和天狼坐在賭桌兩邊,胡銳微微一笑然後做了個請的動作。
天狼也不客氣随手一揮動作迅速的拿起桌子上的蠱把骰子裝了進去,天狼飛快的揮舞來回搖晃着手中的蠱,手中傳出快而有節奏的聲音。
胡銳閉着雙眼斜躺在椅子上,暗中用五行隻眼觀察着天狼的動作。嘴角甚至都已經露出了笑容。
“轟!”天狼手中的蠱猛的蓋在桌子上,然後冷冷的看着胡銳說“該你了!”
胡銳一直用五行之眼觀察着天狼蠱中骰子的動作,此時看天狼把蠱蓋定,蠱中的骰子既然是六個六。就算胡銳在搖出六個六也是輸。
胡銳微微一笑,體内的五行之力遊走了下,隻見蠱中的六個骰子突然抖翻動了起來,從原來的六全都變成了一。
天狼滿臉笑容的說道;“現在歸你了,怎麽不搖,想賴賬不成。”
胡銳眼睛也沒有睜開說道;“哦!我看我沒有必要在搖了,你已經輸了。”
“哈哈!我們現在比的是大,你說我怎麽個輸法。”天狼大笑的打開了蠱,下一秒他們就笑不出來了,因爲蠱中整齊的擺着六個骰子都是一點。
“怎麽可能,不可能會這樣的,我搖的明明是六個六,怎麽會變成一,不可能的,一定是你搞的鬼,你把我的骰子換了,你作弊。”天狼像條瘋狗一樣隻着胡銳大叫道。
胡銳慢慢的從椅子上坐起來然後冷冷的盯着天狼說道:“怎麽了?你堂堂天星門小小的五十萬都輸不起嗎!輸了就說别人作弊,難道天星門就是這樣做生意的嗎?在場的人都看到我一直都做在這裏沒有動過。你看到我作弊?”
“是啊!我看到了他做那裏都沒有動過不可能作弊的。”
在場的玩家也紛紛議論起來。
胡銳一句話把天狼說的啞口無言,臉色更是陰晴不斷,滿臉掙獰的說道:“好!老子竟然上了你的當,老子告訴你,今天是怎麽把着錢吃進去的老子會讓你雙倍的吐出來。”
胡銳臉色一冷,狠狠的說道:“我也告訴你,得罪了殺人傭兵團我會讓你付出血的代價,這隻是剛開始。”
說玩之後胡銳大笑的吧金币重新裝進了五行腰帶裏,然後讓鐵牛拿着那張五十萬的銀票,三個人一起在衆人的目光中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賭場。
“哼!去,通知幫派裏的獵手門,把他們三個給我殺了,然後把銀票給我搶回來。”等胡銳他們出去後天狼陰冷的對旁邊的一個手下說道。
“二公子,獵殺門一直都隻聽大公子的派遣,我去他們未必會聽命令啊!”
天狼從包袱裏拿出一個紅色的木牌說道:“拿這個去,他們就會聽你的,讓他們無倫用什麽辦法都必須要把銀票搶到手然後把他們三個殺了。”
那玩家接過令牌後就匆匆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