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沉重的腦袋飛速的沖向洗手間……
“咔咔!”我使勁擰了下門上的把手,居然是反鎖着的!
汗啊!我現在頓感下身盆腔的中央,某個關鍵的器官實在是充盈的不行了,更可惡的是那幾乎快要決堤的“洪水”正在不停的沖擊着我那脆弱的“中腿”,那種極欲爆發般的感覺,就如抗日激情已經燃沸的一衆愛國肌肉男突然看了一隻手無寸鐵而且還是羅圈腿,鬥雞眼的小鬼子……完全無法再抑制了……
可是,我還是憋住了……
爲了完成這幾乎不可能完成的壯舉,我不得不弓着腰,大腿緊緊的夾着自己的“命門”,小腿如圓規一樣微微張開成倒寫的“Y”字型!
我極爲艱難的輕輕的垂了下門,怕打擾到裏面正在忙碌的那個“誰”……,弱弱的發出哀求!
“呃……,快……好了沒!我……憋不起了……!”
少頃,一個極爲不耐煩的聲音如死亡宣判一般,把我直沖擊的魂飛魄散……
“吵什麽吵,本宮剛蹲下,慢慢候着,啊呀,腫麽感覺有些便秘……”
嚓你大爺的啊……
一瞬間,我歇斯底裏的徹底崩潰了,猛咬着鋼牙,如弓着身子的圓規般一左一右,機械式的轉着步子,把自個給挪到了沙發上,然後抱着肚子,擰着眉,隻顧着默念:心若冰清,尿崩不驚,心若冰清,尿崩不驚……
許姐走出房間,看到如高僧念經一般,面容扭曲的我,頓時升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小宋?鬧肚子了?”可能我死死的抱着肚子,痛苦難當的樣子,讓許姐給誤會了。
“拔……是,我尿……急!”我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那你去廁所啊,歪在沙發上幹嘛,磨砺意志麽?”許姐并不知道那萬惡的小妖精正霸占着金貴的廁所,在裏面嗚嗚嗚的難産着。
“小茹……她正忙!”我感覺多說一個字,自己都會痛苦得立刻死掉。
“暈,你們兩個冤家啊,上個廁所都這麽擰巴,HOHO……,要不,你找個瓶子去自己房間解決,别憋出毛病來!”許姐的關心,讓我作爲一個文明好男兒的自尊心熊熊燃燒。
“算了,忍……忍!”
我的那個“忍”字剛落,隻聽“吱咛”一聲,廁所的門開了……
茹美女穿着松垮垮的套裙,寒着臉從裏面晃了出來,她隻是白了一眼正欲起立,沖向“天堂”的我,然後怨氣十足的吐出三個讓我立馬就想跪地感恩的字:“讓——你——先!”
如臨大赦,我急不可耐的沖進了廁所,猛的一甩門,便掏出那早以無法鎮守洪水,膨脹欲裂的“水閥”,好一頓甘暢淋漓的揮灑!一時之間,整個世界靜了,唯有那湍急的瀑流狠狠拍打着馬桶内壁發出洶湧澎湃的沖擊聲,嘹亮的激蕩在尴尬的空氣裏,宣示着那種得以發洩後的滿足和安逸……
我大爽,止不住的抒發情懷:“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暈啊,那小子又BT了,尿個尿還吟濕……!”茹美女的聲音尖銳而鄙視。
“好像……濕意,都是尿出來!”許姐說出一句很深刻的話。
“……姐姐,你這話好有深度,那你說,尿着尿,吟着濕,到底是雅還是不雅?”小茹對這個話題很有興趣,禁不住又拓展思維,提出疑慮。
“尿爲排洩,本爲不堪不雅的行徑,也就是大俗,吟濕,則爲風雅昭昭,遣懷抒情,即是大雅,這合一起嘛……不雅不俗,或者半雅半俗,反正,就是不三不四,不倫不類,這種兩頭都不着邊的畸形産物,你不是已經定義過了嗎!”許姐侃侃而論,像足的學富五車的聖賢!
“哦?你是說BT?”小茹恍然大悟。
“嗯嗯,差不多吧!”許姐颔首。
此時,我已經黑着臉走出了廁所……
下一秒,兩聲如山崩地裂般的怒吼,直吼的我兩耳朵廓子嗡嗡嗡的轟鳴,感覺整頓樓都在晃蕩,瞬間便心膽俱裂如狂風中的殘葉一般,寒顫顫得打着轉轉,又滾回了廁所……
“沖……水!!!!”許姐和小茹幾乎齊齊的吼出。
“嘩嘩嘩!”抽水的聲音,預示着她們的仇恨值在降低。
我如考了零蛋的熊孩子一般,戰戰兢兢的耷拉着腦袋,來到兩位陰雲密布的“家長”面前,坐下,再都沒敢吭一聲。
“當當當!”急促的叩門聲,把我拉出了尴尬的漩渦,我嗖的蹦起,趕忙跑去開門!
門開後,是送外賣的大叔,于是,便将大包小包一攤子的菜肴提進來,然後又跑進廚房,用大盆小盆給擺弄好,才一個個的端到餐桌上。許姐和小茹已經就坐了,看她們眼中閃着幸福的小星星,我便知道,今天的菜一定不錯。
果然,隻嘗了一口,便深深的迷上了這種滋味,酥軟溫潤,爽口怡人!
“你們以前都定這家的菜嗎?真不錯!”我抹着嘴,邊吃邊說。
“對呀,好吃吧,這家餐館都開了4年多了,味道還是那麽正,回頭客可多了,要不是姐姐面子大,這會正是餐館最火的時候,根本不送外賣的!”小茹嚼着一塊魚肉,吧唧吧唧的嘟囔着,看似食欲好的讓人乍舌,完全沒有便秘的苦楚。
“小宋,你一會還玩不?”許姐掠了下耳邊的發梢。
“玩吧,還不累,對了,我遇到個很強力的弓手,想把她拉進咱們的團隊!”我突然想起屁屁MM那彪悍的輸出,imba的技能和強力的裝備,當然,還有那惹火的身姿和妖媚的個性。
“男的,女的?”許姐正欲說話,小茹突插一嘴。
“女……的……”我一愣,頓了頓說。
“不……允……許!”茹丫頭像是感受到了威脅,憤憤的嗔道。
“這……!”我被她的三個字給噎到了。
許姐莞爾,看着寒着臉噘着魚骨頭的小茹,那無奈的眼神,好似一位溫柔的母親在由着自己驕橫的女兒肆意胡鬧一般。
“很強力的話,就先和她搞好關系,等我們的團隊穩定以後,盡量吸收進來!”許姐認真的對我說。
“姐姐!”小茹幽怨至極的撒嬌。
“小丫頭,你天天守着他,難不成還怕他飛了?”許姐呼哧一聲,笑了。
“我……才,賴的理他……!”茹美女被打趣,直接耳根子都紅了。
我眉頭一揚,心裏直泛嘀咕,敢情這小美女是在護食啊!嘿嘿,我腫麽感覺自個像個香饽饽,有好多MM都想咬上一口的樣子!太有自豪感了……
于是,一邊偷着樂,一邊低頭直把米粒往嘴裏扒,感覺這頓飯是越吃越有滋味!
小茹見我暗自得瑟的表情很是生厭,呼哧呼哧的生着悶氣……
一頓飯吃了盡半個鍾頭,我趕緊收拾餐桌,該扔的扔,該洗的洗,然後花了5分鍾,迅速的沖了個涼水澡,便又鑽進了自個的小窩,戴上頭盔,連接數據!
嗖!我又出現在了古樸的街道,沒有停留,直接跑到藥劑店,買了一組大紅,共100瓶,可以在30秒内恢複1200生命的那種,又買了1組大藍,然後肉疼不已的走了出來,MBD,兩組藥整整花了老子110個金币,瞬間荷包空空如也!
調出好友列表,找到屁屁MM,發起通話。
一秒後,一個膩到骨子裏的聲音潺潺的飄了起來:“親愛哒歡歡,你吃飯可真慢,人家等了你10分鍾了哦!你腫麽補償呢?”
嚓,這種欲仙欲死的迷醉之聲,真的讓人毛都根根精神的繃直了……
“反正以身相許神馬的肯定是不行!”我随口堵死她的話茬,怕這蕩漾的女流民又一句話把我嗆的神魂皆失。
“我又沒說要娶你,窮緊張什麽勁,最多不要你負責,總行了吧……”她那個“娶”差點讓我寒成冰雕,感覺自己好似被淩辱後抛棄的小可憐兒,在悲催的夜裏眼淚流盡,赤着腳丫子,走在空蕩蕩的街頭,隻有寒風割着面頰還有纏在風中那凄涼的二胡聲,傾訴着我無盡的酸楚……(旁:爲啥會有二胡聲??作者:呃……我拉的,渲染氣氛,呵呵!)
我猛的甩了下腦袋,瞬間把魂從YY的場景中扯了回來,很無語的說道:“别貧了,東面廣場集合,粗發,今個一定要沖到30級!”
屁屁MM“哦哦!”的點頭,便挂了通話器。
到了廣場,隻等了1分鍾,一位長發披肩,身姿曼妙,手持湛藍長弓的MM便出現在了我的視野,她一手托着膝蓋,微微欠着身子,另一隻手則對我勾了勾指頭,沒有說話,直接拋出一個香豔的媚眼……
“刷刷刷!”
一時間,廣場上的所有玩家都齊齊的向我瞟來,那目光中無不充斥着嫉妒,豔羨,甚至鄙視的神色。
瞬間,我感覺自己彷佛被剝的一絲不挂,赤條條的任人欣賞一般,窘迫難當,于是,眉頭一擰,狠狠的瞪了一眼在一旁得意非常的屁屁MM!
誰知,她乍一觸及我埋怨的目光,竟全然無所謂的轉身,并朝我揮了揮纖手,示意我跟上,便扭着小柳腰,顧盼生輝的走開了,那背影好不潇灑,漆黑如墨的披風與同樣烏黑如濃墨般的秀麗長發随着步履的節奏,一起一伏,隐約可見小巧精細的皮衣下,那遮掩不住的片片淨白,尤其是那渾圓,鼓脹的屁屁,簡直火辣辣的性感的不行了。
MD!這妖孽真是颠倒衆生的妩媚,難怪乍一出現在廣場,就引起無數食色兒郎們的觊觎……
我望着那迷人的背影,禁不住的喉嚨一陣蠕動,用力的吞下口水,身影便化作一縷輕煙,緊随倩影而去!
(跪求各位讀者大大,不吝啬您的手指,幫小豬點下收藏和推崇,這是對小豬碼字最大的支持!當然,小豬定會傾盡全力寫好這本書,讓這片遊戲世界充滿種種的傳奇……跪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