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風騎兵隊的勇士們,他們在轉瞬之間沖到了小林的身邊之後,一個個便揮着手中的馬刀向着那些半站着的小鬼子們砍去,而趴在地上的鬼子則是連這些騎兵勇士們都不用揮手,光是馬啼踩塌就要了他們半條命。
甚至有些運氣更不好的小鬼子們,剛剛有一個騎兵由他們身上踩過,在他們還來不及喊痛的瞬間,又有第二騎,第三騎從他們身上踩過。一匹馬在加一個人是何等的重量,這一踩,頓時讓那些小鬼子們哭爹喊娘,然後一個個便又是口吐白沫的死去。
旋風騎兵隊的突然出現,一下間便打亂了石井的布署,使得石井想沖出一條血路和計劃破産了。
石井看着眼前數百的騎兵,一時間是怔立當場。“這是誰的部隊,這是什麽組織?八路軍還是國民黨?”仔細的看了看,都感覺到不像,石井真是懵了,他想不到在自己把管轄的地域之中,竟然還有如此強悍的武裝,這真是自己的失算。
但許多事情往往後悔是沒有用的,因爲事情即然發生了,那就不可能在倒退回去。現在的石井就是這樣,眼看着自己衆多的士兵就這樣被騎兵的馬刀一刀刀結束的着生命。許多的戰士被騎兵的烈馬一塌再塌,直至死亡。
“八格,石井将軍,這是怎麽回事?陽城縣不是你們的地盤嗎?這裏怎麽會又這麽多的支那武裝分子呢?”義田中将看着四周一下子出了這麽多的騎兵,他很是吃驚,尤其是看到這些人出手是如此的毒辣,下手是如此的不留情,一會之間便始這麽多的帝國軍人生命流逝,不僅這個在東北殺人不眨眼的魔鬼都有一些的害怕了。要知道在東北可是隻有他殺别人,确不是别人殺他。
“我怎麽知道這是怎麽了?這些人是什麽來頭我也不清楚呀。”石井對于這些勇猛騎兵的出現也是一頭亂麻,他也不清楚這些人的底細。但從這會他們出現到現在,有一點他确很清楚,那就是這些人一定是來他的命的。
“快,組織反擊,沖出一條血路。”看着這些勇猛的騎兵,石井知道現在就是想發報求增援,恐怕時間都來不及了。
在一幹鬼子的保護下,石井與義田還在妄想着殺出一條血路。
可這些突然出現的騎兵實在太猛了,他們一個個馬上刀法玩的出奇的好,隻要這些人手一揮刀,便會馬上有一個鬼子頭顱由身上滾下,隻要這些騎兵勇幹向哪裏一沖,保證那裏的鬼子就會身首異處。
義田将軍也看到了這些人的勇猛,他也看出憑着石井那些笨蛋手下們是擋不住這些騎兵了。爲了生存下去,他一咬牙,對着身後的十多名日本軍官,也就是關東軍顧問團的成員喊道:“你們也一起上,想辦法殺出一條血路。”
義田身後跟着的是兩名将官以及一些年青的日本佐官。這些人如果是放在中國東三省,那挑出一個都是魔王級的人物,任何一個人身上都不知道沾了多少中國人的鮮血。
現在他們聽到了義田中将的命令,也一個個皆不猶豫,拿出了身上的戰刀,保護着義田向着一個看似騎兵并不是很多的路口沖去。正所謂柿子撿軟的捏,義田他們也知道向着騎兵少的地方沖去。
離着義田這些人不遠處,馮浩正帶着約有五十骥騎兵看着這一切。
“大當家的,那些個關東軍顧問團的人要跑。”馮雷看到了義田他們的動作,小聲提醒着馮浩。
“他們跑不了,你帶人去把他們消滅幹淨。還有栓子與王二都過去幫助馮雷。”馮浩也注意到了這一切,到手的獵物,馮浩怎麽會讓他們跑了呢。
“好嘞,大當家的,你就等着好消息吧。”說着話,馮雷便帶着栓子與王二向着義田這些關東軍顧問團們沖了過去。
石井這時也看到義田突然的離自己而去了,他知道這是他們要分散突圍了。本想出聲喊住他們,可是想到自己現在都是自身難保了,石井也隻好歎了一口氣道:“希望你們可以逃走,如果你們真的生存了下來,那我的罪過還可以輕一點,我在東京的家人也不會受到什麽連累了。”
想到自己範了這麽大一個錯誤,在東京的家人一定會因此受到牽連的。想着家人,想着自己所愛的愛人,自己己經當上了少佐的兒子,以及那個剛剛會走路的小孫女,石井感覺到自己似乎要做些什麽。
“來人呀,我們一起向着這些騎兵沖,我們要保護義田将軍他們安全的撤離,隻有這樣,我們才算沒有失職,才不會成爲帝國的罪人。”石井似乎有了主意,大喊了一聲,突然由地上站了起來,舉起将刀向着那些迎面而來的旋風隊騎兵沖了過去。
石井都這樣的勇猛,其它的鬼子似乎也被他帶動了,一個個皆由地上站了起來,然後拿着帶有刺刀的三八大蓋向着快近到身前的騎兵沖了過去。
要說石井能當上日軍一個旅團的旅團長,的确不是白給,至少他武士刀玩起來就很不錯。
隻見他身先士卒,一劈一砍之間竟然連續的讓兩名旋風隊的騎兵由馬上墜落,雖然這兩人傷還不至死,但至少是失去了再戰的能力。
“呀!”石井的勇猛,帶動了其它的日軍士兵們,他們也是一個個拿着刺刀向着騎兵沖來。
這些小鬼子們看到石井如此輕松的便解決了兩名騎兵,他們也有些學樣的想把這些騎兵刺于腳下。但他們也太低佑這些騎兵的能力了,或是說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
旋風騎兵隊一個個可都是馮浩代出來的,爲了把他們鍛造成一支所向無敵的騎兵,馮浩可是把自己的看家本事都拿了出來,把他們一個個訓練成了上馬像蚱蜢一樣輕快,騎坐像磐石一樣穩固,奔馳像風雷一樣迅疾的精銳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