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離做戰幾乎是沒有赢家的。往往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像現在,國軍與日本的對戰就是如此。雙方全部都拿着槍械,你一槍來,我一槍去的射擊着。一時間,不管是國軍,還是小鬼子都不時有人倒下,槍子并不長眼睛,他們不會因爲你是哪國人,槍子就不打你,也不會因爲你是什麽職務,子彈打你就打不死。所以一時間國軍與小鬼子雙方都是傷亡慘重,國軍由最先的二百人銳減到五六十人,而小鬼子也由一百八十人減少到不足百人。
看着這個結果,佐川二郎很是納悶。在他的認知裏,支那人的武裝都不是怎麽曆害的,可是爲什麽這些國軍如此的厲害呢,竟然可以傷了自己近半的兵力。
看着自己傷亡了這麽多了,佐川二郎也是有些惱了,大喝了一聲“帝國的勇士們,天皇在看着我們,我們沖上去消滅這些低等民族,沖呀。”佐川二郎說完這句話後,率先的站了起來,向着國軍就沖了上去。
鬼子這邊一沖,那位國軍營長也怒了。做爲一個中國漢子,他早就看不慣日軍在自己國家的所做所爲,現在看到鬼子沖了上來,他也是沒有猶豫,大吼一聲“兄弟們,殺了這些狗娘養的小鬼子,替兄弟們報仇。”喊着,這位營長也從身後拔出了一把大刀向着鬼子陣營之中沖了過去。
就這樣,雙方突然由近戰成了刺刀戰,兩方一百多人扭打到了一起。
小鬼子的三八大蓋上都是帶着刺刀的,所以這一進戰,他們是占了優勢的。
而反觀國軍那邊,除了營長身後帶了一把大刀,其它的人都是拿着步槍,并且因爲剛才打的太激烈了,很多人槍中都沒有了子彈,現在雙方扭打到一起,在想換子彈也沒有時間了。所以國軍戰士就等于是沒有武器,在沒有武器的情況下想與超過己方一倍的日軍打,那顯然,國軍就一定會吃很大的虧了。
可就是這樣,那些國軍士兵也沒有一個後退的,雖然他們手中沒有武器,但是他們還有雙手,甚至有些己經開始用了嘴。
很多的國軍士兵如飛一般的向着鬼子沖去,先是一手抓住了鬼子伸來的刺刀,然後在用自己的嘴巴去咬鬼子的耳朵,鼻子。一瞬間一工夫,許多國軍就那樣倒在了日軍的刺刀之下,但同樣他們一個個在死去的時候要麽口中含着日本鬼子的耳朵,要麽含着他們的鼻子。
而隻有那位國軍營長,在揮舞着手中的大刀,如一個殺神一般屠宰着日軍,收割着他們的生命。
戰鬥就在這樣殘酷的情況下又持續了近二十分鍾。在二十分鍾之後,國軍這邊除了那位營長之外,其它的兄弟都戰死了。而日軍這邊也沒有好到哪裏去,雖然他們在刺刀戰中隻是死了十多個人,但活着的很多人确不是少了鼻子就是缺了耳朵。
“哈哈哈,小鬼子們,爺爺就在這裏,你們來呀。”看到自己的戰友都犧牲了,這位營長也是豪氣沖天,哈哈大笑着望向這些圍着他的不足百名的鬼子。
“你的,英雄的。但同樣也會死。”看着這位國軍營長都一身是血了,但确還笑的出來,佐川二郎除了佩服之外,也是非常的憤怒。在他看來,這樣的中國人就一定要死,要不然每一個中國人都學這樣,那他們日本人還怎麽征服中國呢。
随着佐川二郎的話音落下,四名鬼子同時把刺刀遞向了那位營長的前胸。而那位營長也知道自己活不成了,竟然沒有躲閃,而是把身體向前一遞,主動的向着那伸來的刺刀沖去。
也就是在這位國軍營長的身體被四把刺刀同時刺中的時候,他手中的大刀一揮,頓時,他身前的那四名鬼子咽喉之處都流出了陣陣的血絲。然後那四名鬼子皆同時的松開了手上的刺刀,一個個捂住了自己的咽喉。
鋒利的大刀己經在剛才就把這四個鬼子的咽喉割斷了,現在又豈是他們可以捂的住的。所以這四個鬼子盡管雙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但那流出的鮮血确絲毫沒有減少的意思。一會間,這四名鬼子就齊齊的倒在了地上,死了。
在觀這位國軍營長,在用力揮出最後一刀後,他整個人也上瞪大了眼珠子一動不動了。四把刺刀刺進了他的身體,他就算是在厲害,也活不成了,所以他就那樣站着死了。
看到這位國軍營長在臨死的時候還揮刀殺了自己四個士兵,佐川二郎吓了一大跳,但不管怎麽樣說,最終這個讓人害怕的人物還是死了。佐川二郎看到對手都沒有了,他也是一屁股座在了地上。這畢竟是他進入中國後的第一戰,這一戰打完他的身體也有些透支了,這倒當然不是因爲他害怕,而實在是突然的經曆了這些手有一點累了。
可就在佐川二郎剛剛座在地上,想休息一下的時候,忽然又是一陣陣的槍聲傳來,接着他身邊十好幾個站着的鬼子都應聲倒在了地上。
“不好,還有埋伏。”這是佐川二郎的第一感覺,同時他也慶幸自己剛才座到了地上,要不然,就是這一輪襲擊,很可能自己中槍而死的。
說實話,佐川二郎真是想好好休息一下的,但突然間的槍聲讓他不能在休息了。“混蛋,還有支那人的埋伏,馬上卧倒還擊。”佐川二郎大喊着,同時他又沖着身後不遠的發報員說“快,通知池田馬上來救我們,快。”
這個時候,佐川二郎也不在裝了,他己經經曆了一場大戰,現在他的手下都是筋疲力盡,而且人員也減少了一半,在與這些不知名的國軍打起來,那他真是心中沒有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