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這樣大的力量,爲什麽不到人類中去,幫助人類改變現在的生活狀況呢?
他又和船長之間有什麽仇恨?非要殺死他不可,這一切都讓我迷惑。
我發現過去很清楚的事情,現在不是那麽清晰了。
神匠走了出來說道:“天成,你想到了什麽?爲什麽變得這樣慌恐不安。”
我說:“我想起了很多的事情,這些事情使我不安。”
神匠說道:“你想把事情告訴我們嗎?”
我張了張嘴說道:“不能,這件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包括你們三個。”
神匠的神情變了一下,我看出了他的不滿,我說:“并非是我不信任你們,隻是這件事情太匪夷所思,我說出來了你們也不會明白,而且傳了出去還會傷了你們的性命。”
神匠說:“以你現在的能力都不能保護我們嗎?”
我說:“不能,就算我和迪克莫斯船長聯手,也不能保護你們,我要去找陸尚王,這件事隻有找到他才能解決。”
神匠說:“你現在就去嗎?”
我點了點頭說:“是的,我現在就去,這件事不能耽擱,天神陸尚王的仇恨心這樣重,和他結了仇,這輩子都不可能解開。”
我雖然不怕他,但是要保護神匠他們可就很難了。
我對神界有了一定的了解,如果再找一處可住人的地方,就隻能是神族們住的小部落了。
在塔的北側,在一片山的腳下,我找到了陸尚王的部落。這裏是一個軍營,四周有一條河水流過,這裏的一切都是按照古代軍營布置的。
在裏面我發現了無數的盔甲老人,他們守護在自己的崗位上,将軍營守護了起來。
真沒有想到,這裏有這麽多的盔甲士兵,就算陸尚王不成神,他也有力量滅了神族的魔獸,可是他爲什麽不那樣做呢?
我的身形一旋,落入到了軍營之中,立刻引起了盔甲老人的注意,他們各拿兵器将我包圍了起來。
他們之中有人認出了我,喊道:“他是迪克莫斯,殺了他!殺了他!”
這些人立刻揮舞兵器向我刺來,我無意傷他們的性命,召出了長槍,和他們相鬥了起來。
過不多時,陸尚王從軍營中走出,來到了一側看我們相鬥。
他不關心自己的兵士嗎?
他不怕我出手殺了他們嗎?
長槍灌注神力,将身邊的盔甲老人打散,我的身體升空,懸在了盔甲老人的上方,看向了陸尚王說道:“他們雖有神甲相護?但也不能抵抗我神力的一擊,你不怕我殺了他們嗎?”
陸尚王似笑非笑說:“他們跟随我到了這裏,都是憑自己的本事,如果他們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死了也就死了。”
這種漠視生命的态度,使我開始更加反感他。他連自己的兵士都不愛護,又怎麽會愛護在魔獸前面逃命的平常人呢!
我說:“既然如此,那麽咱們之間就再戰一次,省得犧牲他們的性命。”
陸尚王哈哈大笑說道:“你都已經來到了我的軍營之中,還想命令我做什麽嗎?兵士們結陣。”
陸尚王喊完,軍營中的盔甲老人快速移動了起來,随着他們的移動,我感到神界的神力在離我而去,而且身體中的神力,像被吸鐵石吸住了一般向外流淌。
這是個什麽陣法?看來我不能在此地久留,身體一晃向上飛去。
就在這時,腦後金光閃爍,劇痛傳來,我昏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從疼痛中清醒了過來,細想剛才的情景,一定是陸尚王釋放了自己的金環,将我打暈。
好在我的身體中有精靈老人們制造的金甲保護,否則一定被他給打死了。
兵不厭詐,我并不怪他在背後襲擊我,隻怪我還把他當成了真正的對手,這才上當。
我向四周看了一眼,好像在地下的一個山洞中,這個山洞中的洞壁并非天然形成,是士兵們挖掘出來的。上面塵土很多,看來不是一天完成的。
身體一動,身邊鐵鏈聲響,這才發現自己的四肢被鐵鏈鎖住。鐵鏈的另一端,鎖在了一個柱子上,柱子的頂端有一足球大小的晶石,放射着金色的光。這光裏蘊含着奇異的力量,使我不能使用神力。
好奸詐的陸尚王,竟使用這種方法困住我。
身邊腳步聲響,陸尚王來到了我的身邊,踢了我一腳,說:“年輕人,沒有想到會被我抓住吧,在這裏就算你成神,也不代表就是這裏最強大的人。”
我呵呵一笑說:“這一次你赢了,我認輸了。”
聽我認輸,陸尚王并沒有多少喜悅的表情,說道:“你認輸有什麽用?你又不是迪克莫斯。”
見他走神,我說道:“你到底是誰?爲什麽和魔界的迪克莫斯爲仇?”
陸尚王說:“我是誰?我是誰?這麽多年過去了,好像連我都想不起來我是誰了。”
我說:“你的神力比我厲害,看來你到這裏不是一年了,是嗎?”
陸尚王說:“我剛到這裏的時候還是一個小孩子······”
看他自曝家事,我立刻閉上了嘴,陸尚王說:“你一定不知道我來自哪裏!那裏是一個你們不知道的世界,那裏沒有這麽多難纏的魔獸,那裏有很多的賤民,有很多的兵士,還有我的父王,隻是因爲我殺了一個賤民,就受到了神的詛咒,把我送到了這個古怪的地方來。”
他說的地方竟然是地球,原來他和我是同一個地方來的,隻是他和我的年代不同。
陸尚王說:“我身邊的人一個個死去,到了現在隻有這麽多了,而且他們都已經老了,雖然沒有死,卻也沒有多大的用處了。”
聽到了這裏,我卻也明白了它的來曆,他一定是天朝古代的一個王子,因爲做錯了事,逃出了家,卻沒有想到被人送到了這裏來。
我說:“那你和迪克莫斯有什麽仇?爲什麽一定要殺了他?”
陸尚王說:“他是那個賤民的兒子,一直追我到了這裏,如果不是因爲他,我會在這裏孤獨一生?我恨他!恨他!一個賤民的兒子想和我鬥嗎?在這裏他也永遠不是我的對手,從妖氣世界一直到魔氣世界,現在又到了這裏,他始終被我踩在腳下,哈哈······”
原來他們之間的仇恨是這樣形成的,現在迪克莫斯已經不再提起這件事情了,而這個陸尚王卻還沒有忘記。
我說:“我樂意幫你對付迪克莫斯,你肯放了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