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他們的盔甲堅硬異常,我和榮婉的兵器都不能擊破。”
神匠說道:“那是因爲他們的盔甲有強化石的原因,身在神界,一身高級的裝備自然所向無敵。”
香兒說道:“隻是他們自身的等級不怎麽樣,被我射中了可就有他們受的了。”
榮婉說道:“他們爲什麽與迪克莫斯爲敵?一個在魔界,一個在神界,他們之間有什麽仇恨?”
我說:“我也不知道,看來他們并非隻是四個人,一定還有其他的人存在。這次被咱們打跑了,他們一定還會再來。”
榮婉說道:“我才不怕他們再來,如果敢來,再次打跑他們。”
夜已深,我卻睡不着,總是感到有人在四周窺探我們的動靜。
本來平靜的天空,突然烏雲籠罩,雲遮住了滿天星辰,升氣了潮濕的氣味。
難道要下雨了嗎?
突然間我坐了起來,向四周看去。
這裏可是神界,四周被神的力量包裹,沒有人的催動,自然界的力量怎麽可能進入神的力量之内呢!
難道這是人爲?有人想要釋放厲害的大魔法嗎?
身體中的靈力向四周延伸了出去,立刻和另一股強大的靈力對撞在了一起,果然是有人在施放魔法。
我突然間跳了起來,向神匠他們喊道:“大家快起來,有人伏擊咱們。”
神匠他們立刻轉身而去,向塔下跑去,這時天空中陰雷陣陣,一道白光從天而降,向我們劈來。
我的手中有雷神戒指,無疑是雷神轉世一般,想用雷電對付我可是打錯了算盤。
我的左手向上一伸,将雷電牽引了過來,順勢向上一點,又将閃電順着原路退了回去。
閃電在空中劃過一道彎彎曲曲的路線,射入了身後的樹林之中,遠處噼噼啪啪作響,卻沒有人類慘叫的聲音。
我的靈力外延,立刻向遠處探去,靈力飄動,卻有一個人向遠處逃去。
我的身形一動就要追去,這時神匠喊道:“天成不要追,小心中了計策。”
我向四周看了一眼,心中警醒,說道:“榮兒,保護這裏,我到附近看看,馬上就回來。”
我來到了被雷電劈中的地方,隻見一棵大樹,被雷電劈中,樹皮已經焦黑,樹杆之内燃起了火焰,變得千瘡百孔。
看來伏擊我們的那個人并沒有被雷劈中,而是把雷電引到了樹上,自己逃脫了。
這個人能發出閃電,就是個厲害的角色,隻是膽子太小,還沒有和我對面就不知去向了。
我回到了塔邊向他們問道:“有沒有發現什麽異常情況?”
榮婉說道:“剛才左側有古怪的光芒流動,但你回來後就消失了。”
我一皺眉說:“看來剛才不是一個人到來,有人放雷電來吸引我,另有人來對付你們,不過神匠又是怎麽識破他們的計策的。”
神匠說:“神族中的人多狡詐,他們不會放完就跑的,這是我師傅教給我的。與神族對敵,先保護好自身,才是最重要的。”
我嘿嘿一笑,說:“你師傅一定也是被神族整慘了,這才有這麽痛的領悟。”
神匠看了看天空說道:“這烏雲聚而不散,一定暗藏玄機,咱們還是躲進石頭之下休息吧!到了天明,我想它們自己就要散去了。”
我們點了點頭,一起鑽進了大石之内。這些大石是蓋塔用的,是我從遠處運到這裏來的,石料很大,其中縫隙很多,任何一個縫隙都能讓我們栖身。
黑夜中安靜了下來,再沒有古怪的事情發生,到了天明,那天空中的雲果然散去了。
清晨,遠處林中傳來咆哮聲,然後樹木晃動,三隻魔獸站在了我們的外圈,卻是前幾天跑掉的魔獸。
它們站在了那裏也不過來,隻是瞪着眼睛看着我們。
榮婉說道:“這三隻魔獸怎麽回事?不會是來偷襲咱們的吧!”
我說:“在它們眼中感覺不到殺氣,我猜它們可能隻是無聊,跑到這裏來找咱們玩耍的,走,咱們去和它們交個朋友。”
我們向魔獸揮了揮手,這才向它們走去。看見我們過來,三隻魔獸竟高興得蹦跳了起來。
和三隻魔獸玩兒了一會兒,我們爬上了魔獸的後背,在樹林中狂奔了起來。
實際上,魔獸的思想比人類更加單純,如果沒有食物上的問題,它們不會主動攻擊其它的生物。
在它們的心中,人類和魔獸是一樣的,不像人類對它們還要分出種類。
和魔獸混熟了,我們就在塔的一側給它們安排了一個休息的地方。我們當然希望它們能留在我們的身邊和我們生活在一起。但傍晚的時候,它們還是離開了。
我們在塔邊生起了火堆,正要烘烤食物,這時樹林中有人咳嗽了一聲,走了出來。
我們拿出了武器向樹林中看去,卻見一個盔甲老人,穿過了樹林向我們走來。
我說道:“今天怎麽隻有你一個人過來,其他人呢?”
那盔甲老人說道:“迪克莫斯,我今天來不是和你搏鬥的,我是奉人之命來請你去見我的主人的。”
我哼了一聲說道:“你們懷有殺我之心,昨天還想用雷電擊殺我,你以爲我還會相信你們,跟着你前去赴約嗎?”
盔甲老人說道:“我的主人是誠心邀請你的,你看我沒有帶武器過來,就應該相信我了。”
我說:“你對信任的理解,就這樣簡單嗎?如果他想見我,爲什麽不親自到這裏來見我?”
盔甲老人沉默了下來,站了一會兒,這才說道:“明白了,我會把迪克莫斯的意思傳達給我的主人的。”說完盔甲老人轉身離去。
我看向神匠,問道:“你們說這個人是誰?他會來見我嗎?”
神匠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他能控制盔甲老人,就說明這個人的身份絕不簡單。”
我在後世的時候,隻聽說過迪克莫斯,卻從沒有人提起過其他厲害的人物,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心中疑惑,使我對這個人産生了濃厚的興趣,還真想見見這個人了,我說:“如果他敢來,我就會會他。”
盔甲老人消失後,他們就完全消失了,再也看不到他們的蹤影。他們不來打擾我們,我們也樂得清靜,開始一心造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