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揮弓向靈力上劈去,那靈力竟感知到了我的攻擊,向後退去。
隻見前面的大塊頭已經離地而起,懸在了半空中,他在空中掙紮着,竟沒有掉下來。
我向他的身邊看去,隻見一團青光籠罩着一個人,站在了他的身邊,将他舉了起來。
我一箭向青光射去,青光一閃,化爲虛無,而大塊頭也掉了下來,摔在了地上。
我向四周看去,感覺着妖氣的變化,說道:“我知道你在這裏,咱們還用玩捉迷藏的遊戲嗎?”
突然我的咽喉一緊,被一個隐身人從身後抓住,他的手勁很大,使我喘不上氣來了。
他倒背了我的雙手,使我失去了抵抗的能力。這時眼前青光流動,竟有七八個人從隐身中顯現了出來。
他們開口大笑道:“我還以爲他有多大的本事,卻也不過如此,這不就被咱們抓住了嗎!”
有個兇煞跳了過來,一拳打在了我的肚子上,我痛苦的叫了一聲。
這個人說道:“什麽女神?切!還不是和咱們一樣,打中了也會叫疼。”
其他的兇煞立刻說道:“殺了他吧!省得夜長了夢多。”這個人的雙手抱住了我的脖子,用力的一扭,想折斷我的脖子。
就在這時,又有一個兇煞沖進了房間,見到我被他抱着,喊道:“他已經光化,你們殺不了他的。”這個人正是被我追了三個小時的兇煞,他知道我的本事,這才出聲提醒他們。
我冷哼了一聲,身體光化,出現在一個兇煞的身後,說道:“可惡,玩得好好的,被你揭穿了,不過你們知道的太晚了。”說完右手揚起向他肩膀上抓去。
可是我的綠色大手并沒有抓到他,在他的身體上出現了一個靈力牆,将我的手隔在了外邊。
我向其他的兇煞看去,除了剛才跑進來的兇煞,其他人的身體上都出現了靈力牆,将他們保護了起來。
好強悍的靈道啊!我第一次體會到受制的感覺。
這些靈道的臉上現出了白色的紋身,紋身向外散發出了銀白色的光芒,這些光相互交織,照到了我的身體上,好像要将我分割一般。
他們的身體上靈力都很強大,雖然每一個人都不如我,但他們站在了一起,就好像我們女神的五行陣法一樣,無法抵擋。
他們同時亮出了右手,向上一拍,在他們的手上出現了幾種不同的東西。這些東西散發着純淨的光,光分七色,向我罩來。
到了這時我才意識到,好像落入到了一個陣法之中,這些人的手中都是一些神器,他們用神器增強自己的力量,用幾個人的力量将我籠罩了起來。
難道······他們要封印我?
看看四周的光相互交織,将我包圍,并且壓縮,我第一次意識到,原來成了神,也并不代表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我怎麽能被他們封印?我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完成,大玩主還需要我的照顧。我的身體迅速光化,想要掙脫,可是我的全部都被光線包圍,不管我怎麽掙脫,好像都不管用。
這時“當”的一聲響,将我的思維震散,我又顯出了身形來,四周不時有聲音響起,使我無法光化,看來這一次我命休矣。
就在這時,倒地的大塊頭突然跳了起來,一拳打在了籠罩我的光圈上,他的力量龐大,竟将光圈打出了一個裂縫,也就在這一瞬間,我感覺到了他,和他的思想産生了一絲一縷的聯系。
可惜他沒有能将我救出去,他被一個靈道一腳踹在地上,拉了出去,而那裂縫也被他們迅速修好,而我被完全的封印,封印開始壓縮,使我動彈不得。
有人打開了一個瓷杯,将我吸進了裏邊,他蓋上了杯蓋,我立刻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
有個靈道說道:“這小子太他媽厲害了,咱們七個人差點還讓他跑了。”
另一個兇煞說道:“他已成神,咱們不聯合起來,遲早被他蠶食,今天封印了他,也省的日後受苦。”
有個靈道說道:“今天封印了他,以後大玩主找上門來怎麽辦?”
其他的靈道哈哈大笑了起來,說:“沒有大玩主的幫助,今天咱們能封印他嗎?哈哈哈······”
這句話使我震驚,大玩主中果然有内奸,是他們的通風報信這才使我被抓。
一個靈道說道:“沒有想到爲了抓他,咱們損失了這麽多的兄弟。”
另一個兇煞說道:“損失了這麽多的兄弟,對咱們幾個人來說,還是值得的。以後這裏就是咱們幾個人的天下,咱們出去喝一杯,慶祝一下。”他們的聲音越來越小,卻是離開了這個房間。
我掙紮了一會兒,發現自己真的動彈不得,這才放棄,我靜下心來研究破解方法,可是滿腦子都是内奸的事情。
大玩主的内奸是誰?是誰把我到這裏來的消息透露給他們的?
他們怎麽能想到我經曆了這麽多的波折,找到了這裏?
回想在湯山市的時候,我去找黑子,這件事大玩主中的人都知道,有人通風給黑子可以解釋。
黑子帶着我去了别墅,剩下的事情就隻有那個逃跑的兇煞知道了。
是他通知了這裏,讓這裏準備陣法封印我嗎?這也可以解釋。
可是這裏人怎麽又說是大玩主幫助他們的呢?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在茶杯之内,四周一片黑暗,我就像坐在一個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真空中。我不知道自己是頭朝上,還是頭朝下待着,隻是感覺無比的難受。
這時在黑暗中出現了兩個綠色的光點,光點在前面擴大,并且越來越近,一眨一眨的成了兩隻明亮的眼睛,那感覺就像我初次見到自己的女神一樣。
但我能感覺到這雙眼睛不是女神,我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茫然和一絲精神上的聯系。
我一怔,是大塊頭,是茶杯外面的大塊頭,他感覺到了我,正在茫然地看着我。
他剛才差點打破了封印我的陣法,和我建立了一絲的聯系,正是這一絲的聯系,使我的一點靈力進入到了他的身體之中。
我的身體不能移動,但他卻帶着這一點靈力在房間中走動。
要不要控制着這一點靈力把自己就出來呢?我想要命令這個大塊頭打碎茶杯,可是我又放棄了。
我就算出去了又怎麽樣?我把他們都封印了又怎麽樣?我還是不能知道誰是大玩主的内奸,何不利用大塊頭的身體,對他們進行一次暗中探查。
我的神思一動,就像進入元嬰一樣,進入到了大塊頭的身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