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也去。”然後跟在了宣夢雅的身後向一輛城市管理車跑去。
我上了車,卻見唐夢潔也跳上了車。我說:“你跟我們幹什麽去?這是大玩主的事,又不是咱們女神聯盟的事情。”
唐夢潔說:“是你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
我奇怪地愣住了,這時宣夢雅卻偷笑了起來,說道:“隊長一起去也好,不過她們兩個就不要去了,在這裏幫助大姐看着大玩主吧!”
我關上了車門,一路向城南的道口而去。
快到城南的時候,立刻見到了幾輛大貨車并排而行,這些大貨車見到了我們的城市管理車,突然加速了起來。
見他們加速,立刻引起了我們的懷疑,沖了上去,叫他們停車。
可是幾輛大車卻排開了陣勢,向我們擠了過來,想把我們的車擠到路邊上去。
我的心頭火氣,說道:“女神的車,也敢攔,不想活了嗎?開近一點,我跳上去。”
宣夢雅将車靠近了大貨車的尾部,我跳上了城市管理車的車頂,向大貨車上跳去。
在跳躍的時候,我的心中一無所想,隻想跳上去,這時我的身體一顫,突然再次化爲微塵,在城市管理車頂上分解,在貨車的上面凝聚,恢複了自身。
這種感覺已經不再是跳躍了,而是穿越的感覺。
身形再閃,連閃,我由最後一輛貨車,來到了第一輛貨車的前面。我向下看了一眼,一腳向擋風玻璃踹去。
大貨車的擋風玻璃都是特制的,就算是受到了重物的磕碰也不會破損,但我的身體猶如鋼化,擋風玻璃又怎麽能抵擋我的攻擊,立刻被我踏碎。
貨車司機吓了一跳,腳下連踩刹車,和後面的貨車擠在了一起,減速了下來。
我跳下了車,站在了道路中心,他們這才發現我是一個女孩。我的衣服和化妝還沒有換回來。
駕駛室中接連跳下來了幾個強壯的大漢,手中都拿着木棍等物,看向了我說:“哪來的小丫頭片子,不想活了嗎?敢破壞我們黑幫的事情?大爺讓你爽爽。”
我看他們人多,微微一笑,說:“大哥,你們想怎麽爽?我隻會唱歌,不如我唱個歌曲給你們聽吧!青藏高原······”
妖氣變幻,那橘黃色的光環再次出現,向幾個人吹去。那聲音不停地在妖氣中lt;gt;共振,我不停地調整着聲音,光環開始一圈兒一圈兒地向外蔓延起來。
這幾個打手好像立在了狂風中的柳樹,不停地在橘黃色的光環中搖晃了起來,最後身體不支,抱着耳朵癱倒在地上,抽搐了起來。
小丫頭說的沒錯,我唱歌是要命的,先叫你們犯了心髒病再說,而且是要留下後遺症的心髒病。
唐夢潔她們跑了過來,說道:“别唱了,你這獅子吼,敵友通殺,我們也受不了啊!”
我得意地冷笑了幾聲,說:“走,看看他們的貨車中都藏着什麽寶貝?”
來到了貨車的後面,打開了箱子的後門,裏面全是一些雜物,我跳進了車内,立刻看見最裏面出現了十幾個木頭箱子,這些木箱和裝毒粉的木箱一模一樣,我歡呼了一聲。
突然外面傳來了一聲槍響,我跳出了貨車,隻見幾輛小車停在了一起,下來了十幾個黑幫打手,向我們射擊了起來。
他們的武器也十分強大,壓得我們擡不起頭來。
特戰隊員可不怕這樣的槍戰,宣夢雅剛想叫特戰隊員沖上去,卻被我攔了下來,我說:“你們在這裏吸引他們的火力,我沖到他們的後面去,給他們一炮。”
我的靈力戰車上都裝有妖氣大炮,我還一炮都沒有放過。這些黑幫挑釁攔下我們,那就讓他們嘗嘗大炮的味道。
我的身形一閃,來到了人行道上,召出了靈力戰車,加大了馬力,從黑幫的一側沖了過去。
黑幫有人向我射擊,我的身體神化,子彈從我的身體中穿梭而過,卻沒有給我留下受傷的痕迹。
我開過了黑幫的射擊範圍,卻從後面的公路上繞了回來,停到了黑幫的身後。
從靈力戰車的後面升起了一隻妖氣大炮,我一把抄起,向前面簡單一瞄,一炮轟了出去。
妖氣化作了妖光,如螺旋的水波,向前旋轉而去,定在了一輛汽車上。
汽車在原地彈跳了一下,然後轟的一聲,跳上了半空。
以汽車爲中心,好像升起了一股龍卷風,四周的汽車一輛輛地飛上了天空,然後四周就像下餃子一樣,噼裏啪啦地掉下來。
這一槍的威力好像比大姐的大槍弱了很多,不過身爲第二代的山寨貨,卻也不錯了。
收了大槍和靈力戰車,我來到了黑幫面前,向裏面看去,卻見到了一個中年人十分熟悉的臉龐。
是宗霖。
宗霖和宗雷長得果然十分相像,但是宗霖更加的衰老一些,而且氣質上十分老城,比他的弟弟幹練的多。
宗霖被摔變形的車卡住了身體,出不來了,看見了我站在外邊,喊道:“小姑娘,拉我一把。”
我伸出了手,拽住了他的衣領,直接把他從車廂裏面給拽了出來,扔在了地上。
他茫然地看着我,說:“小姑娘好大的力氣啊!”
我冷笑了一聲,說道:“我的力氣不是最大的,但我的嗓音卻是最大的,你想不想聽我唱歌?”
這時特戰隊員向這邊跑來,把我們圍在了一起。
宗霖冷笑了一聲,說:“我沒有時間聽你唱歌,下次吧!你能過來幫我一個小忙嗎?”
我說:“怎麽幫?”
宗霖上前一步,就将一隻手卡在了我的脖子處,另一隻手卻摸出了一隻小手槍,架在了我的頭上,看向了前面的特戰隊員,說道:“你們聽着,放我離開,否則我一槍殺了這個女孩。”
我差點吐血,就是這麽個幫忙方法嗎?讓我成爲他的人質。
宣夢雅和唐夢潔互視了一眼,古怪地看向了我,說道:“你們兩個真是神······經病啊!”
我歎了口氣說:“宗霖大哥,你看咱們兩個挨罵了吧!原來你是要我當你的人質啊!看來我幫不了你了。”說完我的身體突然虛化,在他的懷中消失,來到了他的身前。
宗霖一把抓空,“咦”了一聲,我卻轉身,向他的身體一腳踢去。
宗霖立刻現出了難受的神情,夾着腿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