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想!”
她卻似笑非笑的說道:“可是······我想!我大老遠地跑到了這裏來,就是想和你幹那件事情的。”
靠!我的心狂跳。
不過,她是我姐的朋友,我可不敢碰她,我姐非殺了我不可。
她突然把臉向我伸了過來,說:“摸都摸了,現在就再便宜你一次。”
我立刻從一側逃開了,這個時候怎麽辦?如何才能甩開她,讓她不再糾纏我呢?突然間我靈機一動。
我把嘴嘟了起來,扮成很萌的樣子,說:“姐姐,你還沒有男朋友呢嗎?”
她點了點頭,說:“是啊!我還沒有!”
這時我拿出了平生第一次使用的大招,微笑着,甜甜地說:“可是,我有男朋友。”
她的臉瞬間凝固,由紅轉爲白色,而後轉爲青色。
我看見她的眼皮在不停地跳動,好想見到了天下最惡心的東西。
她說道:“原來······原來······你······”她憤然轉身,一句話也沒有說,就逃離了我的身邊,飄了出去。
見她離開,我長出了一口氣,這才推門去找老姐。
看見了我手機中顯示的地方,老姐皺起了眉頭,說道:“這個地方離咱們大玩主太遠了,到了那裏去搶他們的頭盔,如果打了起來連高進都幫不了咱們。”
我說:“這樣的話,就不能以大玩主的名義出現了,隻能去把它偷回來了。”
老姐點了點頭,說:“是啊!叫上宣夢雅,咱們到那裏去看看。”
我們開着車向芙蓉市駛去。芙蓉市沒有湯山市繁華,但這裏高樓林立,卻也有自己的特點。
我們在黑子進入的大樓前面停下了車,讓宣夢雅在外面接應我們,我和我姐跳入了院内,潛入到了大樓之中。
我們小心地在樓道中潛行,感覺着四周的妖氣變化。
這裏的妖氣好像十分複雜,流動的方向變得十分不順暢,好像在一條激流澎湃的流水中潛行一般。
老姐突然一伸手攔住了我,向我搖了搖頭,說:“我感覺這裏的妖氣不對,加點小心。”
我說:“老姐别動,我先去探查一圈兒。”我進入了元嬰,離開了身體,向四周飛去。
老姐的身體中有封印的兇煞,這使他的身體能力大幅度上升,但是也不能看到我的元嬰。
但她知道我有特異的能力,穩下了心神,看向了我。四周應該也有靈道的兇煞,因爲我能感覺到那向外散發出來的妖氣,可是他們并不能看到我的元嬰,所以我不在乎在他們的前面飛過。
站得高,就能看的遠,到了這時我才有點理解女神說過的話。
女神化爲了一滴血液,進入了我的身體中生根發芽,這個時候他有能力侵占我的身體,可是他爲什麽不那樣做,而是讓我強大,訓練我成神呢?現在想想多半也和這元嬰有關。
她雖然是神族的人,她的血液雖然很特殊,可是她也隻是一個異世界的人,化成了兇煞來到這裏。
到了這裏,她和其他的兇煞沒有什麽區别,并不能修煉出自己的元嬰。
沒有了元嬰,他們又如何成神?如何在這裏化身爲龍?
好像都不大可能。
隻有成過神的人,才能知道這其中的過程,而那些還沒有成神的人,永遠也猜不透其中的關鍵。
我的元嬰懸在了大樓的上空,俯視着大樓,感覺着妖氣的變化,這時幾個妖氣最濃的地方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裏的妖氣流動,好像也是一個陣法,隻是将陣眼隐藏在陣法之中。
我向陣眼的地方飛去,立刻見到了幾顆龍眼大的晶石懸挂在陣眼之上。這裏果然是個陣法,隻是這不是一個聚集妖氣的陣法,而是一個攪動妖氣的陣法。
這個陣法使這附近的妖氣變得錯亂,使陣法之外的兇煞感覺不到陣法之内的情況,這可能就是陣法設立的目地。
兇煞這樣做到底是爲了什麽?他們在隐藏什麽?
我盤旋而下,向地下室中飛去,如果我能找到了頭盔,也許就可以省下力氣。
沒有想到這個大樓會這樣大,我在大樓中穿梭了無數個房間,這時在地下室中的一個單獨房間中找到了黑子開過來的白色皮卡。
皮卡上的箱子已經被取走,箱子那麽沉,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擡走的,難道他們之中也有人擁有和我們一樣的空間物品?
他們之中也有懂得陣法的人,有了陣法,就可以組建一個小世界,雖然不是我們這樣的五行世界,但是運送些東西還是能辦得到的。
我順着皮卡的房間,向周圍轉了一圈兒,這時在一個大廳中見到了那個黃金頭盔。
黑子已經不知去向,隻有兩個人圍在頭盔的周圍仔細觀看,看着兩個人的身體上也散發着強烈的妖氣,這才知道他們也是兇煞。
我的元嬰帶不走這個頭盔,我隻好退回了我姐的身邊。
這時卻看見幾個警衛,帶着武器向我姐靠近,被他們發現了嗎?
我們能感覺到他們身體上發出來的妖氣,他們同樣能感應到我們身體上散發出來的妖氣。
并且我的身體已經達到了出竅期,散發出來的妖氣會更加強烈一些。
我快速飛回了我的身體,向我姐一擺手說道:“有警衛過來了,咱們先離開這裏。”
我們從原路返回,來到了大樓的外面,我說:“老姐這裏好像是個靈道的老巢,裏面有好幾個靈道,以咱們兩個人的力量,根本就不能把頭盔偷出來。”
老姐說道:“這裏的靈道還真是聰明,知道用陣法把自己隐藏起來,如果不是親自來到這裏,還真是讓他們給騙了,咱們回去,明天咱們再來。”
——
第二天早上,在我姐的辦公室中,把大玩主中所有的女神和兇煞召集到了一起。
老姐當着大家的面,說道:“昨天夜裏,我們追蹤到了黑子,也找到了頭盔的下落。”
肖建方丈爲我們的追蹤能力感到驚訝,問道:“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