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說:“算了,抓不到就不要勉強,這個人在島國的強大,并不是你一個人所能對付的,你能安全的回來,比你抓到他還讓我高興。”
我的心中暖暖的,我說:“國慶長假要結束了,我也要返回去了,等你的傷好些,可以回去的時候,就給我打個電話告訴我一聲,我和姐姐去機場接你。”
我媽媽摸着我的手,點了點頭。
第二天,我被張海馮成兩個警衛送上了一架飛機。這架飛機也是私人飛機,但并不是我來的那一架。
這架飛機是專程運送金大使的遺體的,而我隻是一個順路的人。
在飛機上,我默默看着金大使的遺體,心中說道:“金大使,我沒有能抓到那個殺害你的兇手,但是日後等我回來,一定會爲你報仇,願你在九泉之下安息。”
飛機在北京落下,我爲金大使送了一程,這才轉乘汽車返回了湯山市。
回到了大玩主,我來到了我姐的辦公室中。我姐見到了我,立刻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明知故問:“老姐,你這樣看着我這是幹什麽?好像我消失了似得。”
老姐見我還有心開玩笑,怒道:“你這幾天死哪裏去了?電話也不接,害得我們幾個人瘋了似得找你。”說完撸胳膊網袖子,就要上來鑿我一頓。
我吓得後退了幾步,說:“别打,别打,我承認錯了,還不行嗎!”
老姐這才放過了我,但用手戳着我的胳膊說:“你爲什麽不接我們的電話?”
我的手機在爆炸中出了問題,後來換了新手機這才可以接電話,在這期間沒有接到她們的電話,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正要解釋,可是我姐手指上的力量又大了幾分,喊道:“這幾天你都幹什麽去了?老實交代。”
我的臉色變得陰沉,我悲傷地說道:“我去找爸爸了,爸爸被他們抓了,可是······我沒有能救出爸爸,爸爸······去世了。”
我姐的身體一晃,立刻靠在了桌子上,說道:“什麽?你沒有······沒有騙我吧!你從頭說!”
我把接到視頻之後的事情都告訴了我姐,就連島國之内媽媽被炸傷的事情也都說了出來,我姐的臉色發白,久久沒有說出話來。
這時宣夢雅從後門跑了進來,可是看見我們悲傷的樣子,立刻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第二天,我姐在大玩主的後面舉辦了一場葬禮,将我父親生前的衣服焚燒,作爲他的骨灰入葬。大玩主内所有的特種兵在城外的墳前鳴槍,給他們的老前輩送行。
葬禮結束了,國慶長假也結束了,學校開學了,我們又進入到了過去的學習中。
可是我卻變得不同了。
爸爸去世,媽媽受傷,姐姐身體中的兇煞,和在島國内遇到的兇煞,都使我成熟了起來。
我有了自己的責任,也有了自己的目标。
可是我也發現了一件讓人頭痛的事情。
這件事可和唐夢潔無關。唐夢潔也曾找到我談心,聊起了紅葉嶺水壩上的事情,她說她不是有意要激怒我的,隻是沒有想到我會這樣在意這件事情,有這樣大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