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咱們已經知道了這個人的情況,就不能出去将他抓回來嗎?”
兩個警衛說:“我們的責任隻是保衛大使館,我們不能跑到大使館的外面,在島國的境内随便抓捕疑犯。”
身爲大使館的警衛,他們沒有權限去抓人。他們也不是特工,也沒有特工那樣超常的本事,大家立刻陷入僵局之中。
我說:“我可不是大使館的警衛,我連島國的綠卡都沒有,我在這裏是個隐身人,不如由我去把這個人抓回來!他謀殺了金大使,總不能就這樣讓他逍遙法外。”
兩個警衛冷笑了一聲,說:“你的本事很大嗎?就連你的父親也不敢吹這樣的牛皮。”
另一個警衛說:“你是007看多了吧!像這樣的人也隻是電影中的人物。”
我說:“你們小瞧我,算了,不和你們說了,現在我可以回去了嗎?”
兩個警衛點了點頭,突然向我伸出了手,說:“我叫張海,這位是我師弟馮成,以後有什麽發現可要先通知我們兩個一聲。”
這兩個人在我的身體上發覺到了潛力,說不準我真的能将那個人抓回來,這才在我的頭上賭了一把。
人生就像是一場賭博,也是相互的利用。他們想利用我做他們做不了的事情,同樣我也想利用他們實現我的夢想。
我走出了房間,回到了醫療室中。
我媽見我回來,問:“那兩個小兔崽子沒有爲難你吧?”
看來我媽對他們也有不滿的情緒,于是搖了搖頭說:“沒有,我隻是利用我爸的本事幫他們查到了疑犯而已。”
我媽不相信地白了我一眼,說:“你小子能查到疑犯?我可不大相信。”
我将我手機中的視頻放在了我媽的面前給她看,說:“你不記得我爸的東西了嗎?”
我媽将視頻裏的東西看了一遍,說:“你将你爸的軟件找出來了嗎?這個軟件可不要輕易在人前顯示,會引起社會的動蕩的,我說過他多少遍了,他也沒有删掉。”
我不知道我媽媽會對這個軟件有這樣大的反感,連忙問:“你認識手機中的這個島國人嗎?”
我媽歎了一口氣說:“這個人我又怎麽會不認識呢?他就是島國的激進分子,幾次揚言要炸掉咱們的大使館,這次他竟真的下手了。”
我說:“我想去抓他。”
我媽說:“他是島國人,是島國裏的怪人,在島國有很大的勢力,你去了也不見得能抓他回來。”
我說:“我在咱們家的地下室受了這麽多年的苦,你還不相信我的本事嗎?”
我媽說:“這和你受到過的訓練沒有關系,你受了這麽多年的苦,但你終究隻是一個人,不是神。更何況你是我的兒子,你爸走了,你就是咱們家的頂梁柱,唯一的男人,我怎麽忍心讓你去呢?”
我點了點頭,說:“島國人先抓了我爸,又炸傷了你,這個仇我總是要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