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殺得興起,左手一召,一張長弓再次在手中出現,連發三箭,将他們射倒在地上。
隧道中再次恢複了黑暗,隻有幾個打開的軍用手電落在了地上,斜斜地照在了牆上。
我從手電的前面走過,我的身影放大了無數倍,落在了牆上,顯得邪惡至極。
我伸手在傷口上摸了摸,盔甲自動恢複,将傷口完全的包裹了起來,并且我的肌肉開始自動修複破損的傷口。
我揮舞了一下手臂,雖然有些疼痛,但不會影響我的行動。
我看向了隧道深處的亮光,向裏面跑去。
既然我的身影已經被攝像頭撲捉到,就不用再隐藏自己的身份,開始大搖大擺地向裏面走去。
今天如果不能救出我的父親,我就殺光上峰島内的所有島國軍人,爲我父親報仇。
當我在下一個光明的隧道内出現的時候,四周突然響起了警報聲,果然有人在監視着錄像,發現了我的行蹤,拉響了警報。
有人開始在隧道中出現,他們有人拿着木棍,有人拿着軍刺,也有人舉起了手中的搶。
我的長箭飛舞,我的身體移動,一邊前沖,一邊擊殺瞄準我的槍手。
爲了防止再次被子彈射中,我隻有沖入到他們的人之中,他們的冷兵器對我沒有了傷害作用,我也将變得無敵。
我又射殺了兩個舉槍的軍人,終于沖入到了他們的人之中。我将弓箭再次變成了長槍,開始了一場屠殺。
也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隧道中除了那個警報聲,就再也沒有了人類的聲音。
我的盔甲上沾滿了島國軍人的鮮血,血從我的盔甲上滑落,在我的盔甲上留下了長長的印記。
我看了一眼滿地的屍體,在他們之中并沒有人類的妖獸,他們将永遠地躺在這裏,得不到重生。
我見不再有人過來,向隧道的盡頭走去。
推開了一個小門,眼前出現了一個螺旋向下的樓梯,我順着樓梯向下走去。
這時不再有軍人向上沖來,整個基地中顯得安靜無比。
來到了下一層,這裏出現了很多的小房間,現在房門開着,露出了裏面的睡鋪。看樣子好像是軍人們的休息室,我感覺我的父親不會被關在這樣的地方,于是又向下走去。
我來到了最下的一層,推開了正前方的大門向裏看去,眼前出現了一個大型的核能發電機。
發電機正在運轉,看來整個島嶼上的電能都是從這裏傳出去的。
這時我的頭頂上傳來了一聲吆喝聲,我向上看去,隻見一排島國的軍人,手中舉着槍,瞄準了我。
在他們的前面站着一個軍官,他向我喊話,可惜我一句也沒有聽懂。
我向上喊道:“你們之中就沒有會說中國話的嗎?”
這個軍官一愣,這才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你是哪裏來的花姑娘?”
我去!花姑娘?我還土八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