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的盒子嗎?
我立刻又打通了一個寫着汽車的号碼,他同樣什麽也沒有多說,隻是問我要從哪裏到達哪裏,然後說了聯系的方式就挂了。
我有7分鍾的準備時間,我開始整理自己的裝備。
可是我發現并不用整理什麽東西。
紐扣發光器?我的眼睛已經能夜視,這個已經沒有什麽用處。
通訊器?我隻是單獨作戰,這個也沒有什麽用處。
槍械和冷兵器?這些都不像我的長弓和長槍順手,有了它們我隻會被他們所累。
我隻是拿了幾件防水用的裝備,就來到了門口等候。
7分鍾之後,一輛汽車來到了相約的地點,汽車的燈光雙閃着,指引着我方向。
我來到了汽車前,裏面的司機問道:“你是楚先生嗎?”
我點了點頭,他立刻推開了車門,讓我上車。
汽車啓動,這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在目光中露出了很多的疑惑,可能他猜不出來,楚先生爲什麽會是一個紮着馬尾辮的男孩。
秋水機場是湯山市邊上的一個農用飛機場,這裏停放的也都是噴灑農藥的小型飛機。
我來到了秋水機場的時候天已經大亮,看見我下了車,有人上前來詢問我的名字。
我隻說我叫楚先生,于是他們就帶着我向機場裏面走去,當我回頭向身後觀望的時候,那輛汽車卻已經不知去向。
金翔103飛機并不是什麽大型的飛機,看外形也是一個小型的農用飛機。
我進入了機艙,有人給了我一個降落傘包和一些食物。
他們想叫我從飛機上跳下去嗎?我在地下室中雖然接受過跳傘的訓練,可是卻從沒有實際操作過。
不過這個時候可不是争辯這件事的時候。
我背上傘包,坐在機艙内将食物吃掉。
飛機在秋水機場内轉了一圈兒,然後在馬達的轟鳴中升上了天空。
這是我第一次坐飛機,卻全是這個手機所賜,有時我在想我是不是太瘋狂了!
飛機在空中飛翔,我能聽到機艙外的風聲,我閉上了眼睛,開始回憶剛才發生的一切事情。
從打第一個電話開始,到我坐到了飛機上還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這兩個小時之間我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我到底是被誰送上了飛機。
我不知道電話的另一端是誰?也不知道他們是幹什麽的,更不知道他們跟我的父親是什麽關系。
我隻知道隻是一個電話,他們連問都不問就無條件的滿足了我超常的願望。
他們是黑社會的成員?還是國家的特務人員?這些我現在是查不出來。
思維混亂中,我又想到了旅館中的那個女孩。
昨天夜間,她好像也在酒吧之中。當時我正在喝酒,大腦中已經開始麻木,這時我感覺到了有一隻手伸到了我的口袋之中。
本大少口袋中的錢是有數的,少得可憐,被她順手牽羊後我可能連酒吧的門都走不出去。
我下意識地抓住了她,然後就看到了一張驚慌失措的臉。
我将她拉到了我的面前,說:“你陪我喝酒!”然後她就坐了下來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