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夢雅說:“是啊!必須的,爲了生存,隻有在老闆的面前狠狠地誇獎她的家人,她才會高興嗎!”
我說:“你爲什麽這樣看重我姐?”
宣夢雅說:“你姐帶着狠勁,将來必是黑道的枭雄,這些是我在社會上闖蕩多年才總結下來的經驗,可比咱們的什麽女神隊長強多了。”
我說:“你看不起咱們隊長嗎?”
宣夢雅放下了手中的搶,說:“别看我打不過隊長,但是隊長的武功和爲人都不值得我敬佩。”
我問:“爲什麽?”
宣夢雅說:“我是打不倒隊長,但是我不去找他,她也一輩子打不倒我。什麽職業間的克制?以她的武功,一輩子也别想追上我,你說是不是?”
這個倒是我承認的,我說:“你說的也對,這五個人中,解除了盔甲之後,除了我能和你一戰,其她的人都不是對手,上一次要不是小丫頭偷襲我,你也不見得就能得到勝利,可是······我不明白了,隊長的爲人又爲什麽不值得你敬佩了?”
宣夢雅看了我一眼,說:“這個說起來和你有關,我可不敢多說,我也不想說。”
我說:“那我就更加好奇了,你還是說出來吧!”
宣夢雅說:“這可是你讓我說的,你聽了可不要惱我。”
我說:“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又不是傻子,我能分析出你話中的好壞。”
宣夢雅見我在聽着,這才說道:“隊長對你的喜歡程度,絕沒有小丫頭對翔子的愛深,小丫頭是愛翔子的,可是隊長對你就······”
我沉默了下來,說:“我并不是隊長的初戀,那個人抛棄了她,她也是最近這才對我敞開了心扉。”
宣夢雅說:“我是女孩,我看到的可和你不同,你現在沒有得到她全部的愛,我看你将來也不可能得到她全部的愛。她好像還愛着那個人,如果那個人回來給她一個甜美的眼神,她就會甩開你,投奔另一個人的懷抱。”
我說:“不可能,隊長已經開始嘗試忘掉那個人了。”
宣夢雅說:“你敢和我打這個賭嗎?”
我想了想說:“好啊!我和你賭,我一定會把隊長完完全全地追到手的。”
我姐帶着硬漢來了,我們把裝備和武器扔進了硬漢的皮卡,向城外駛去。
硬漢穿着一身藍衣,我戲中疑惑,問道:“硬漢,你真的成了城管嗎?”
硬漢說:“是······是啊!我是大······大玩主中的藍衣大······大隊長,這是我的上崗證。”說完得意地把自己的證件給我看。
我看向了宣夢雅說:“那你呢?你也是藍衣?”
宣夢雅說:“當然了,你姐是藍衣,我們自然都是藍衣了!”
我問:“你現在怎麽沒有穿藍衣的工作服?”
宣夢雅說:“下班了呀!我不換上普通人的衣服,誰敢上前招惹我?”
我說:“我去,你是想打架,這才換上便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