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瘋狂,藍頭發伸拳頭再次向我打來,最後見無濟于事,這才放棄。
藍頭發說:“你能放開我嗎?我的身份不是秘密,我告訴你我是誰。”
我吼道:“不行,我不信任你了,隻有見到了你的真實面孔,我才會放了你。”
藍頭發沉默了下來,說:“好吧,我讓你看我的臉。”
說完她臉上的面具開始軟化,向下滲入了臉中,就好像一層清水滲入了地面,露出了地面的真實形狀。
當最後的面具也消失掉的時候,我終于看清了她的真實相貌。
在路燈的照耀下,她的臉上散發着柔和的美麗的光,一張如女神的臉,潔白透亮,隻是兩道淚痕挂在了臉上,使她看起來委屈異常。
當看清了這種臉,我驚得跳了起來,喊道:“怎麽是你!班······班副!”
真沒有想到,被我壓住的竟是班副唐夢潔,這時我才知道她昨天沒有到來的原因。
昨天是她的生日,全班的同學都跑到了她那裏去給她慶祝生日,她自然是無法分身和我一起打惡狗了!
我站了起來,可是唐夢潔依然躺在地上,并不起來,隻是臉上的淚像泉水一樣向下流。
我想伸手拉她起來,可是她将我的手打開。
我說:“我······我······我······班副······是我錯了,我不應該······”
我都做了什麽?
我怎麽能和班副較真呢?
我怎麽把班副壓在了身體下?
我我我······
我都做了什麽?
唐夢潔突然仰天大叫了一聲,将所有的委屈都喊了出來,她站了起來,瘋狂地向清潔場跑去。
我剛想去追,可是唐夢潔又突然站住,向我指着說:“楚天成,你不要過來,這是我一輩子的屈辱,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說完跑了起來,消失在大道的轉角後面。
我茫然地站在那裏,心中道,我這是幹了什麽,竟然打了班副,打了校花,還是在她生日的第二天,怕是真的一輩子都不想理我了,唉······倒黴!
我轉身回到了假山,換好了衣服,再次來到了清潔場,可是這裏已經人去樓空,唐夢潔已經不見了。
接下來的兩天之中,唐夢潔果然不再來了,我本想找她解釋,可是又應該如何解釋呢?我連見她的面都不敢。
晚上打狗的行動隻剩下了我一個人,這麽神聖的任務,也變得索然無味。
惡狗好像長了記性,晚上出來也不叫喚了,而且躲着我走,見到了我,沒命地瘋逃。
它成了我的出氣筒,每次見面都要被我打上半個小時,直到筋疲力盡的時候,這才召出弓箭射殺。
這天打狗回家,老姐見我回來,問道:“你幹什麽去了?每天晚上都出去一趟?”
我說:“沒什麽事,出去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