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話進去再說吧,你們不累,人家抱着一個人站在這兒這麽久了,也累了。”司馬宏瓊開口說道。自從下了飛機,這家夥就這麽一直抱着安心,沒有放下一下,就算這哥們練過,這麽一路下來也累壞了吧。
“哦,不好意思啊。快請進吧。”吳雪回過神兒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雪兒,有朋友來了?快讓人家進來。”趙母身子不方便,所以隻能坐在沙發上指揮了。
“诶,這姑娘怎麽了?”當看到洛正陽懷裏昏睡的安心時,趙母詫異的問道。
“媽,這是楚大夫,這幾位都是小天的朋友,他們是來找小天看病的。”說話間,幾女已經麻利的将沙發收拾出一塊兒地方足夠安心平躺用了。
“小天不在,我先給看看。她的情況,小天也跟我說過。正陽,來,把她放在沙發上吧。”
“她現在的肝功能急速衰退,已經影響了整個身體的五髒平衡能力,可以說她現在的身體免疫系統已經快到了徹底喪失功能的地步,如果不是因爲這次意外,她現在的身體條件,正常消耗的話,堅持十年左右應該不是問題,可是因爲這次意外,加重了她的消耗速度,現在已經不能叫做機能漸凍症了,而是機能快凍症,我現在能夠做的就是利用回春針法,減緩機能衰退的進度,然後再慢慢進行治療。這是一個較爲長期的治療,或許一個月,三個月,甚至更長一些都有可能。”再次給安心把脈之後,吳雪給出了自己的治療意見,安心現在的情況,隻有一個詞可以形容非常以及特别的糟糕,可以說現在的她,已經在鬼門關之前晃悠了,随時都有可能一腳踏進去。
“回春針法?你會回春針法?”吳雪提出的治療方案,楚芊芊并沒有覺得異常或者出乎意料,因爲目前就安心現在的身體條件,隻有這種方法才可以起到效果,雖然時間可能長了一些,但是卻不會危害到安心的生命安全。
“這有什麽好驚奇的嗎?”吳雪聳聳肩,然後邁着步伐去二樓拿針去了。
“她會醫術,還會失傳已久的針法絕技,那麽你們是不是也會醫術呢?”楚芊芊轉過頭,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幾女。中醫界女醫生本來就不是很多,而吳雪作爲他的女人,能夠學得一手醫術那麽這幾個女人是不是也能從那個家夥身上學那麽一兩手兒啊?
“額,隻能說會一點兒。”謙虛是一種值得稱頌的美德。這些女人,一個個都是武道高手,修道高人。常言說醫武不分家,兩者是相輔相成的關系。又說觸類旁通,這些年跟着林天昊耳濡目染也學了不少的醫術,每個人拉出去給人把個脈,治個病的都不是什麽太大的問題。
“别看我,我們幾個人中,學的東西最少就是我了。醫術這麽玄奧的東西,我還是有點兒困難的。”對于楚芊芊的注視,以及那末濃郁的興趣,趙若丞的态度是非常不感冒的。而且她和幾女比起來,确實沒有學到多少東西。就在這個時候,趙若丞的手機響了,趙若丞看了看,走到了陽台接起了電話。
“隊長,您讓我們查的事情現在已經有眉目了,按照您提供的信息,我們跟那邊聯系過了,他們給我們的回饋是确實有這種迹象,但是目前他們也無法追查到這幫人的下落。不過他們已經開始着手偵查此事,有了消息會給我們回饋的。”
“還真讓我猜準了,果然和那幫家夥有聯系,膽子挺大,消失了半年的時間,又蹦出來了。正好,咱新賬老賬一起算。”放下電話的趙若丞冷哼一聲。
“姐,是因爲前幾天出現在北方市場上的大面額假鈔?”司馬宏瓊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趙若丞身邊。
“這事兒你怎麽知道的?”趙若丞詫異的看了眼司馬宏瓊。這事兒因爲牽扯到一個國際犯罪集團,所以一直以來的工作,她們都做的很保密的。
“其實是在三天前吧,第一批假币出現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得到了消息。假币的危害您也清楚,可以說已經涉及到了國家安全,我們不可能不知情。不過因爲那個時候忙活着天劍的事兒,就暫時把這個事兒放在腦後了。不過這件事兒,我們已經安排人調查。”司馬宏瓊摸了摸頭發,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你告訴我,你們查出什麽東西了?其實你也知道,213特大走私案在我心裏一直是一根拔不掉的刺兒,半年前因爲地宮外加西北大漠發生的動亂,暫時沒有功夫注意這幫家夥,結果等我回過神兒查的時候,那幫家夥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我追查了整整半年的時間,這幫家夥終于再次露面了,不過這回不走私古董,反而弄起假鈔來了。真是越來越不知死活了。”
“就如同您查到的那樣,這事兒确實有一隻幕後黑手在推動使得北方地下的黑錢假錢如同雨後竹筍一般冒了出來。說起來這事兒的發現,還得感謝那幫不人不鬼的家夥。若不是因爲他們,也不會展開全國範圍内的緝毒行動,那麽這個隐藏地下的僞鈔也就不會被發現了。嘿嘿,若是把這個消息讓假鈔組織給知道了,會不會跟天雲會不死不休啊?狗咬狗一嘴毛,咱們正好在旁邊看大戲,收大利。”說着司馬宏瓊嘴角露出了一絲陰笑。
“想法不錯,可惜不現實。這個僞鈔組織實力固然不錯,可他們想跟天雲會玩兒,差的不是一點兒半點兒。恐怕用不了多少時間,他們就會被天雲會給收編。有了天雲會的支持,隻怕這個僞鈔組織發展更快,到時候我們就要多麻煩了。”趙若丞推開窗戶,看着遠處漸落的夕陽,冬季的夕陽雖然沒有夏季美麗,卻也别有一番風景,很是難得了。
“是啊,我倒是把這茬兒給忘了。如果隻是假鈔的話,好對付很多。如果牽扯上天雲會那幫兔崽子的話,倒還真是個麻煩事兒。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那個新上任的天雲會長,那個小手段玩兒的,很是有那麽幾分意思。”在嶺北的那一場交鋒中,林天昊可以說赢了也可以說輸了,雖然赢大于輸,但總是一個遺憾。要是能夠一舉把這個家夥幹掉,縱然不能摧毀天雲會,也可以讓天雲會暫時混亂一段時間,可惜,那家夥精明,搶先一步開溜了隻能說天意如此,天雲會命不該絕啊。不過這樣也好,以後的日子注定會多幾分精彩。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與天雲會這幫不人不鬼的家夥鬥,更加其樂無窮,自從跟天雲會對上,似乎沒有一天的日子是了無生趣的。
“咳咳,那什麽,我先出去待會兒。”一會兒治療,不可避免需要脫了安心的衣服,洛正陽這個大老爺們呆着多有不便。
幾女聞言相視一笑,這倆人看着倒是挺有夫妻緣分的,不過這種默契的心事兒,她們不說出來,誰能才明白啊?
楚芊芊就更加不明白了,雖然從生理上來說她也是一個女人
要擱以往,或許她也能明白。但是她現在的心态是一門心思想要看看吳雪的回春針法,即便明白,她也不會退出去的。誰讓她是女人,留在這裏也無大礙的。
“我這是怎麽了?”吳雪的回春針對于安心果然是有效的,幾針下去,昏迷的安心蘇醒了,蒼白的臉色也恢複了幾絲紅潤。
“放心吧,那個家夥已經被制服了。”安心醒來時,一瞬間的身體緊繃,說明她現在非常緊張,處于防備狀态,估計這時候她還沒有回過勁兒來呢。
“對,那家夥已經被制服了,那我就可以放心了。我現在在哪兒啊?之前是不是又犯病了。”危險源已經掐滅,安心有功夫關心自己的處境了。
“是的,之前你又犯病了,現在的你在京城。”吳雪點點頭說道。這個女警察心理素質挺不錯,就倆字兒——淡定。
“京城?是他救了我嗎?”安心這時候已經清醒了,看到了自己所處的環境還有周邊的人。好多漂亮的女人。
“是誰救了你先不用關心,你現在要關心的是你的身體。從現在開始,你必須放下一切工作,一切憂慮,安心靜養。縱然治療時間可能會長一點,但是你的病情,絕對痊愈的幾率。”
“這個我早有準備,從現在開始,我就可以接受治療。”這個女人的話,和之前那個人說的話一模一樣,好在安心之前已經有所準備,現在立即開始治療也不是問題。
“這就是回春針法嗎?”楚芊芊神情複雜的看着吳雪,安心前後的巨大變化,就在吳雪的幾針之間。從安心的變化就可以看出吳雪的醫術水平,雖然情感上不願意承認,但是理智告訴她,吳雪的醫術确實比她強,這就是那個人的女人嗎?不可否認,這一刻,楚芊芊的自尊心多少有些受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