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對不起,是我失職了,甘願領罪受死。”說着那名下屬毫不猶豫的一掌拍中自己的腦門兒,碩大的腦袋當場就被打成一團漿糊,紅的白的,噴了一地。天雲會的規矩他知道,天雲會的刑罰他更知道了,爲了不遭罪,還是自己把自己給解決了吧
“算你識相,來人,把他擡下去。還有,立即讓人去把那兩個不知死活的家夥幹掉。他,我暫時還沒有辦法,兩個雜魚一樣的東西,也敢壞了我的計劃。”說着這位會長玩着兩顆鋼球的手猛地一握,圓溜溜的實心鋼球,變成了鐵餅,這還不算,最後變成了細砂,從他的指縫間流出。這一手不經意展露出來的功夫,隻能說明,這個天雲會神秘的新任會長,功夫真的很強,要知道那兩顆鋼球可是實心的。又是鋼球,體積較大,有七八歲孩子拳頭攥起來那麽大。
“這又是你的手筆吧?還真是無比想象的難纏,好吧,這一次你又赢了。不過無所謂,一次兩次的輸赢,并不能影響這個大局,誰能笑到最後,才能能笑的最美。”喃喃自語完這番話之後這位神秘的會長大人,收拾東西,離開了這個地方,以那個家夥的速度,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趕到這個地方,到時候雖然也能走了,但是又要惹麻煩了,說實話,他真的是不想惹麻煩。
“果然如此啊。那家夥已經走了。”那位神秘會長沒走多遠這個地方就闖來一批人,爲首的正是林天昊,身後跟着安心和洛正陽。此時,距離北宮伯約研究出解藥,已經過去了三天,整個醫院裏的病人服用了解藥後,已經全部痊愈出院。随後兩天時間裏,又開展了面向社會的醫療救治。不過因爲有解藥了,所以林天昊也就不摻和了,他還有正事兒處理呢。找到病毒感染源頭,端掉翠湖小區地下的研究組織。而根據那個組織得到的線索,林天昊率人趕到了這個地方,看來還是來晚一步,這個地方,已經是人去樓空了。
“隊長,您看,那好像有東西。”洛正陽指了指林天昊,走過去一看,是一張紙,上面寫着一行字。正是那位神秘會長臨走的時候,所嘀咕的那句話。
“呵呵,說的不錯,很有哲理。那咱們就不妨拭目以待,看看到底誰能夠笑到最後。”将這張紙慎重的收了起來,這是他的戰書,得好好保留着,很有紀念意義。
“走吧,這兒已經沒有什麽價值了,沒必要浪費時間了。”林天昊轉過頭說道。
聽到林天昊說就這麽離開,安心張張嘴,有些欲言又止。
“你有什麽問題嗎?”林天昊看着安心問道。
“這裏好歹也是他曾經呆過的地方,仔細找一找,沒準兒能夠發現什麽有用的線索呢。”安心最終還是選擇忠于自己的職業道德。
“呵呵,你沒有跟他們打過交道,這幫家夥,絕對是屬耗子的,打掃戰場的本事絕對是祖宗級的。不可能給我們留下什麽線索的。再者說,就算我們發現了線索又能如何?他們不是一個人兩個人,而是一群人組成的一個嚴密的組織。要想收拾他們,隻能調動軍隊,可是現在卻不是時候啊。所以你就安心吧,這幾天你的成果已經夠多的了。”洛正陽聞言說道。
“這邊的事兒處理的差不多了,我也是時候回京了。你呢,是現在跟我回去啊還是過幾天你去找我。切切記住,你的病,真的不能再拖了。”
“您放心吧,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的生命,我自己還是很愛惜的。您先回京吧,等我把手裏最後一點兒工作交接完畢,會去京城找您的。”安心笑着說道。她這幾天已經将手裏的大部分工作交接,還有一點兒掃尾工作。
“那行吧,反正你記得盡快就是了。正陽,給你一個任務,到時候如果她不來,你就給我把她綁來京城見我。”
“是!隊長,保證完成任務。”洛正陽挺直了身闆兒喊道。
“行了,那我走了,咱們過幾天再見。”說完林天昊毫不留戀的大步離開了。嶺北的事情到了這個階段,已經可以說完全落幕了,他也是時候該回京城,好好陪陪老婆們了。
“咦?楚芊芊,她怎麽會給我打電話呢?”這兩天行動忙,于是他就把手機給關了。沒想到一開機就看到了好幾個楚芊芊的未接來電。很頻繁,很着急的樣子。他還以爲出什麽事兒了呢,于是立即回撥了過去。
“喂,你給我打這麽多電話,有什麽事兒嗎?”沒等楚芊芊說話,林天昊開口問道。
“我就是想看看,某些人是不是還活着呢?”楚芊芊的語氣很沖,說明她心情很不好。
“額,對不起啊,我這幾天有點兒事兒需要處理,怕人打擾于是就把手機給關了。”林天昊含糊着說道。
“那你現在在哪兒啊?”聽了林天昊的解釋,楚芊芊沒有再過多糾纏,她之前突然聯系不到林天昊,隻是出于一個朋友間的擔心,現在既然這家夥安然無恙也就算了。
“嶺北市機場。”林天昊實話實說道。雖然他知道,迎接他的,很有可能是會是楚芊芊的怒吼。
果然,随着林天昊話音剛落,耳邊就聽到了一個母獅子的咆哮:“什麽?嶺北市機場?你這就準備離開了?”
“額,我真的很着急回去,麻煩你跟華老他們說一聲,将來我擺酒賠罪。至于你,過幾天咱們就見面了。我已經跟安心約好了,讓她過幾天去京城找我,到時候你也來。我們不是說過,要把安心的病,作爲你突破醫術的一個案例。”
“那好吧,你自己保重,我過幾天去京城找你。好了,就這樣吧,我還有事兒要忙呢。說起來,這還是你惹的事兒呢。”
“诶,等等,什麽事兒啊,就跟我有關系?”林天昊疑惑的問道。他這幾天老老實實的呆在醫院裏治病救人,可是哪兒都沒去啊,到哪兒惹事兒去?
“你不是給那個出了車禍,渾身骨折的副市長兒子做過手術嗎?他們一直按照你的囑咐在做,效果還是可以的。不過人家家長就是不放心嘛,人之常情,畢竟關系到兒子的一生幸福,也可以理解。”說完這番話,楚芊芊真的挂了電話。
“哎,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林天昊挂了電話後,感歎不已。随即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家人,神情不免有些黯然。
不過沒過了多久,林天昊的黯然情緒就被沖淡了,因爲不遠處忽然間人群騷動起來,幾聲驚叫伴随着一陣“嘤嘤”的哭泣聲,随着空氣傳導飄入了林天昊的耳中。一聲聲帶着幾分驚惶失措的少女哭聲,顯然那少女遇上了什麽急事。
出于一個醫生的仁心,林天昊巧妙的分開外圍的人群。機場的玻璃地面上,一名銀發老者仰天躺在那裏,似乎已經昏厥了過去,身邊蹲着黑色風衣少女和兩名保镖打扮的男子。
黑風衣少女俏臉發白,一副驚慌失措的表情,她左手裏拿着一個小藥瓶,右手搖晃着銀發老者的身體,口中不停叫喊着“爺爺”,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停往下掉。兩名保镖表情凝重,一人依然保持着警戒的姿勢,另一人正用手機撥打着醫院的急救電話。
看着地面老者紫青色的臉色,林天昊心中已有決斷。随即上前一步,準備給這位老人治治,就老人家現在的身體情況,如果林天昊不出手的話,必死無疑,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林天昊也不忍心看着一位老人就這麽死在自己面前。
“這裏沒你的事,一邊去!”哪知剛剛邁出一步,那名負責警戒的保镖出手攔住了他,那保镖目光冷厲如刀,盯住林天昊的臉,厲聲說道。林天昊眼底閃過一絲笑意,這個保镖給他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隻有上過戰場殺過人,才能有這樣的感覺。
而且林天昊還注意到,他說話的同時,一隻拳頭在袖中緊緊握起,另一隻手摸向了腰間,不用看他也知道,這個保镖腰間揣着家夥呢。有點兒意思。東洲對于槍支的管制可是非常嚴格的,這些人居然能揣着槍大搖大擺的走。
“我懂得些醫術,本來想給這位大爺看看的,你既然不讓,那就算了。”這些念頭在腦海裏一閃而逝之後,林天昊沖那名保镖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然後轉身就走。他該做的都已經做了,既然人家不同意,他也沒招兒。隻能說他沒有這個命啊。
“你等等,等一等······”黑風衣少女的聲音蓦然在身後響起,因爲那名保镖的惡劣态度,林天昊原本不想管這件事了,可聽到少女的聲音,他的腳步還是爲之一頓,然後緩緩轉過身來。不管怎麽說,對于一個有孝心的女孩子來說,看在孝心的份上,多給一次機會也沒什麽。
少女哭的梨花帶雨,一雙妩媚的大眼睛裏全是淚水,她聽到林天昊那句“我懂得醫術”幾個字,仿佛一個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顫聲道:“你······你真懂醫術?”
“二小姐·······”兩名保镖明顯的緊張起來,那名剛剛給醫院打過急救電話的保镖沉聲道:“首······唐老的病讓一個陌生人看,這樣不好吧?我已經找了市醫院的急救電放,他們十分鍾左右就能趕到。”
“可爺爺這次發病比平時厲害許多啊,我怕······”黑風衣少女話說到一半,便又悲從中來,大哭出聲。
“姓唐,還是一位首長,原來是唐天行唐老将軍。”聽到保镖那下意識改變的話,林天昊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悠然說道。怪不得他剛剛看到這個老人的時候,感覺有些面熟。
“你是什麽人?”一句話,招惹的兩個保镖目露殺機,手下意識的放到了腰部,黑風衣少女看着林天昊的眼神兒也是充滿了戒備警惕的神色。
“放心吧,就你們這幾下子,我要真想殺你們,就是給你們一挺機槍,你們照樣活不了。所以還是别拿這個玩意出來吓唬人了。不過對于這個東西,你們倆應該認識吧?”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倆人出身中警局。對安全五局的證件,應該非常熟悉。他們都是屬于直接受一号領導的安全警衛部門。
看着林天昊這個年輕的有些過分的臉,再看着他手中的證件兩名保镖滿目的不可置信。不過還是接過來看了看,然後還給了林天昊,同時立正,敬禮。
黑風衣少女看着兩位保镖這突然的舉動,滿目都是不可理解
“行了,這不是地方,還是先救人再說吧。”大庭廣衆的,敬禮還不得讓人發微博啊。這都已經夠吸引人注目的了,沒等兩人手舉起來,林天昊就搶先一步給摁住了。
看着自己被按住不能動彈的手臂,兩中警衛視滿目駭然。或許他之前說的是真話,他要是有歹心,恐怕就是真的有一挺機槍也擋不住啊。
“那什麽,麻煩你把你爺爺扶起來,你們倆警戒。”黑風衣少女雖然不理解林天昊讓自己做的事兒,但還是依言将爺爺從地上扶了起來,雙手緊緊抓住爺爺的一隻手臂,不讓他的身體歪倒
林天昊盤膝坐到銀發老者身前,在黑風衣少女的驚呼聲中,迅速将老者上身的衣衫脫下,讓他身體肌膚直接暴露在空氣中,然後凝神斂氣,十指如電,用力在老者心口一帶的十幾處大穴上點按起來,随即又坐到他背後,同樣在後心口的幾處穴位上點按了一陣。
那兩名中警衛士雖然按照林天昊的命令擔任警戒,可目光還是注意着林天昊。當那他們看到林天昊出手時,臉上神色再次變得呆愕、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