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拿惹她生氣的混蛋沒有辦法,那就去找這件事兒的罪魁禍首,要不是這幫王八蛋,那個混蛋能讓自己這麽郁悶嗎?
“可憐的孩子們,我在這裏真心爲你們默哀。”聽着這聲震耳欲聾的瘋狂呐喊,躲在辦公室裏的洛正陽默默爲即将面臨狂風暴雨的家夥們默哀。這女人找那些人的麻煩比找自己的麻煩,無疑是好很多。死道友不死貧道。
“怎麽樣?這幾個家夥招了沒有?”怒氣沖沖的安心說話有種生人勿近的毀滅感,誰要是敢在這個時候接近這女人,下場一定不會樂觀。
“組長······”跟着安心的年頭也不短了,哪兒還看不出這個女人目前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隻是這是誰啊,把這暴脾氣的領導弄得這麽生氣。死字兒知道怎麽寫不。
“那幾個家夥倒是挺老實的。”事到如今甭管真假,都得這麽說,要不這時候的組長還不得立即對那幾個家夥進行人道毀滅啊。爲了那幾個家夥,搭上組長的前途,太不值得了。這個組長除了脾氣暴烈一些,其他都好說,跟着她這麽多年,早就心服口服了。
“好吧。”聽到這麽一句話,安心随時準備噴發的火山,頓時被死死壓住了,人一下子也萎靡了不少。
“有意思,人吃五谷雜糧,生的病也是千奇百怪。可惜,我有事兒,要不我倒是能夠給你治一治。等着吧,忙完這事兒要是有緣相見的話,我自會出手。”林天昊的神識把這些事兒進行了一個隻有他自己一個人能夠看到的現場直播。這個重案組長點火就着的脾氣或許有時候連她自己都難以控制。因爲這不僅僅是脾氣的問題,而是她的肝部出現了一些現代科技檢測不出來的變化,就是病變,這種病變最直接的體現就是她脾氣的變化。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五年前的安心,脾氣一定不像現在這樣暴烈。如果這麽放任下去,或許在她四十歲更年期到來的時候,她會有生命危險。死亡症狀林天昊都想到了,一定是七孔流血而亡。
“警察同志,如果沒什麽事兒的話,那咱們就這樣吧。”人多效率就是大,這麽多人的記錄也沒用了多少時間。
“各位,就這樣吧。有事兒我們會随時給各位打電話的,請各位保持電話的通暢。”沒準兒這夥人的某些事兒還需要在這些乘客身上落實。
“好的,隻要有需要我們的地方,随叫随到。”警察的叮囑敢不聽嗎?萬一因爲不聽話出事兒算誰的?更何況這還是救命恩人呢?因此這些乘客忙不疊回答着。
“各位乘客請登車吧,咱們現在就繼續出發。”司機大叔坐在駕駛位上。而乘客們自發的遵守紀律,一個一個登上了車。經過這麽一折子事兒,他們更加懂得了謙讓。
一路平安,自然是一路無話。幾個小時後,車子平穩的停在了宜縣縣城的長途汽車終點站。而林天昊跟蹤了一路的家夥,此時也終于下車了。{前文應該寫錯了,安心不是重案組的組長,而是嶺北市警察局重案組的組長。}
下了車之後的假冒者,并沒有着急有什麽舉動,而是坐在路邊攤上吃了一碗面皮,細嚼慢咽的吃完後打了一輛車,七拐八拐來進入了宜縣建設路的一個小區——翠湖小區。
“翠湖小區?這家夥不趕緊回老巢,來小區幹什麽嗎?”看着假冒者進入了翠湖小區,林天昊嘀咕一聲。給自己加了一個隐身術,大搖大擺的跟随着假冒者進入了翠湖小區。
假冒者進入翠湖小區後,并沒有去哪一家住戶,而是來到了車庫。車庫門口還有倆黑衣人站崗。“磊哥,您回來了。”
“恩,雯姐在嗎?”假冒者說着眼神四下掃視了一下。這個不經意的動作可是顯露了他豐富的反跟蹤經驗,很多經驗豐富的跟蹤者,或許就可能栽在這個無意間的舉動。畢竟已經摸到地方了,難免會覺得松了一口氣,破綻也就露出來了。
“雯姐在,您自己下去吧。組織的規矩,您也知道。我不敢擅離職守。”守在左手位置的黑衣人說着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遙控之類的小東西,按了一下。車庫的白色大門開啓。假冒者身爲組織的一員,對于組織的規矩自然明白。組織明文規定,執勤期間,擅離職守者——死!
“你回來了,事情辦得怎麽樣了?”假冒者進入車庫後,蹲在地面上敲了敲水泥地。地面上頓時露出了一個洞口以及向下延伸的木質階梯。這幫家夥藏得夠深啊,居民區的地下。恐怕這個小區的開發商都不一定知道,他小區的地下已經住了一窩大耗子
“拿到了,不過我也暴露了。”假冒者看着面前這個滿頭金發,身材火爆,穿着黑色小皮衣和小皮裙的女人。那個皮裙短的小内内都露出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爲這個女人是失足婦女呢。當然,你要是能夠看到她雪白小腿上綁着的東西,一定不會這麽想玩槍的女人,混的再差,也不至于進入失足婦女這一行。
“什麽?那你怎麽敢回到這裏呢?來人,趕緊去看看有沒有尾巴。”懶散如金絲貓一樣的女人頓時坐直了身子喝道。
“雯姐,我已經查過了,沒有尾巴。”一個黑衣小弟從門外走進來說道。自從假冒者進入翠湖小區,這群人的視線已經将他裏裏外外,前前後後檢查了好幾遍。
“雯姐,組織的規矩我懂。再說您還不相信我的本事,有人跟蹤我會察覺不到嗎?”假冒者頓時有些不滿了。
“不要多心,我這也是爲了組織的安全着想。東西呢,拿來吧,我交給博士。”女人伸出了手,假冒者趕緊将他嚴密保護的一個玻璃瓶子遞給了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