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正是因爲這樣,基諾維德蘭的經濟發展的特别快速。那個地方的人均收入,恐怕遠遠高于世界上任何一個陸地國際。在基諾維德蘭的一個平民的收入,恐怕都能和内地的金領們相媲美。
平民都這麽有錢了,那作爲基諾維德蘭的皇族,他們的财富可想而知。而作爲基諾維德蘭的女王,自然也就掌控這一切财富的人員。這麽一個有錢的人,爲了紀念自己和丈夫的愛情,請人做這麽一顆瑰麗的寶石戒指,也不是什麽太困難的事兒。有錢可以随時任性嘛,再說老太太都九十多了,任回性,那些個大臣們恐怕也不會反對,反而會大力支持。
隻是這東西是基諾維德蘭女王爲了紀念自己和丈夫的愛情而打造的,就應該戴在基諾維德蘭女王丈夫的手上才對,即便現在基諾維德蘭女王的丈夫去世了,這東西也應該跟着基諾維德蘭女王丈夫進入墓地才對。好吧,就算外國人沒有咱們的習慣,這東西也應該在基諾維德蘭才對,怎麽出現在這裏?難道,在這堆死屍裏,有基諾維德蘭王族中人?
蘇正勳,袁鋒以及趙若丞互相對視了一眼,對方眼中的神色和自己的擔心都差不了多少。
但願不會這麽倒黴如果是那樣的話,否則的話,恐怕又是個麻煩。基諾維德蘭雖然名不見經傳,國土少,人口也少,但是不管怎麽說人家也是個國家啊。
而人家的王族中人居然這麽凄慘的死在了東洲,人家能善罷甘休才怪呢。畢竟現在可不是那個弱國無外交的混亂時代。再說這上邊還有一個衆國聯合呢。
“你們是不是想太多了?一般來說,基諾維德蘭王族不可能在東洲活動,因爲他們的人員也是非常有限的,安保力量也不是吃素的。要是一個王族衆人在東洲丢了,恐怕早就鬧翻天了。”從幾人的神情中,林天昊也能看出他們的想法。
“更何況,我并沒有說過,這枚戒指隻有一個主人。據我所知,在基諾維德蘭女王和丈夫死後不久,這枚戒指由他們的兒女繼承,爲了紀念父母,這枚戒指還被當做是王族的傳家寶,有點兒類似于咱們東洲的傳國玉玺那樣的存在。可是後來某一天的黑夜,這個東西莫名其妙的失竊了。基諾維德蘭王族曾經花費了很大的力氣尋找這枚戒指的下落,最後也隻能是不了了之。”林天昊爲什麽會知道這麽多事情的呢?很簡單,他用黑客技術入侵了基諾維德蘭的檔案庫,尋找到了關于這枚戒指的一切詳細記載。
而最讓林天昊感覺詫異的是:偷這個東西的人,他還比較熟悉,因爲他就是偷天大盜的師傅。作爲一個有本事又有理想的小偷兒,偷普通的東西實在太掉價了,也隻有這些價值連城的東西才能吸引他們。
“你怎麽會知道這麽多故事的?額,當然,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知道這枚戒指的第二位主人是誰嗎?”這東西本身就是個寶貝,但是在蘇正勳眼中,它的原本價值遠沒有在這個案子中起到的作用之前。或許這個戒指的第二任主人,就是這個案子的幕後主使者。雖然這種可能性不大,但也不是沒有。
“呵呵,我知道你想什麽。不過我隻能說一句,你想的實在太多了,因爲我認識這個人,依他的性子,絕對不會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兒。”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可小心點兒,不要讓人家賣了,你還給人家數錢。”
“好吧,我告訴你他的住址,剩下的我就不管了。軒巡路一百三十五号,貳零九。”随着林天昊嘴巴的一張一合,一旁的袁鋒臉色突然變得很是怪異,似乎是吃驚,更是想笑。
“好,我現在就去,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吧。”因爲袁鋒是站在蘇正勳身後的,他沒有注意到袁鋒怪異的神色。要不他就會大大警惕的。
“将軍,您真的讓他去那個地方啊?”看着蘇正勳離去的背影,袁鋒的臉色更加怪異了。
“不是,你這是什麽神情啊?難道這裏邊有什麽貓膩兒?”一旁的趙若丞聞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沒什麽貓膩,這個地方也是确實存在的,也是住宅。隻不過它不是給活人住的。”袁鋒摸摸鼻子說道。
“額,那個地方好像是個陵園公墓。”經過袁鋒這麽一提醒趙若丞頓時想起了她曾經看過的地圖。
“你幹嘛讓他去哪兒啊?這不是玩兒人嗎?都什麽時候了?還有這個閑情逸緻?”趙若丞忍不住白了林天昊一眼,就想去把蘇正勳給追回來。
“不用了,他已經回來了。看來,他比我想象中的要厲害很多。”林天昊拉住趙若丞的胳膊說道。
趙若丞轉過身去看着前方的道路,蘇正勳一步一步的向林天昊走來,很快距離林天昊就不足二十厘米了。他要是再敢往前走一步,趙若丞肯定得出手。膽兒肥了,當着老娘的面都敢吃俺老公的豆腐,這還了得?還把老娘放在眼裏嗎?
不過讓趙若丞糾結的一幕出現了,蘇正勳再走到距離林天昊二十厘米的時候,兩人呼吸的氣都能噴到對方的臉上。可是這個時候兩人卻誰也不說話了,就這麽默默的看着,一副基情無限的神情,趙若丞不自覺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心裏更是不由自主的冒出了一個非常荒誕的想法:難道是因爲自己一個人喂不飽這頭巨狼?而讓他變得饑不擇食了嗎?話說,蘇正勳這小子長得也不是特别的帥氣啊?随即趙若丞有些好笑的搖搖頭,把腦海裏的那些個亂七八糟的想法統統抛棄。
“謝謝你。”随着這句話的吐出,蘇正勳毫無征兆身體一軟瞬間癱軟在地。
“他這是怎麽了?”趙若丞被眼前突然發生的變故弄的還真是有些措手不及。
“沒事兒,讓他睡吧。找人把他搭到車上,所有人加快速度清理現場。”林天昊蹲下來,一根手指放在蘇正勳的手腕兒上給他搭了個脈。
“好的。”趙若丞點頭說道,一招手旁邊的兩名戰士一左一右将蘇正勳托了起來,送到了一輛商務車内。後座夠寬敞,絕對夠他舒服的睡覺了。
很多人手的加入,加快了現場的清理速度,不一會兒一群人呼呼啦啦的離開了高速,擁堵的高速刹那間流通了。
“袁鋒,讓人傳出消息,就說高速路上發生了重大車禍。”林天昊看了看手表,歪了歪頭說道。
“将軍,這事兒我已經安排過了。”袁鋒回答道。在得知真實情況的第一時間,他便讓人處理這方面的事兒了。
“果然,高速路上發生重大車禍,軍方出動執勤。”手機一搜索,新聞遍地都是。
“高速路上的事兒,都是你搞出來吧?”手機短信的提示聲響起。号碼顯示,宋無心的手機。
“我這邊已經差不多完全了,你們沒事兒吧?”林天昊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不過宋無心她們也知道分寸,不會出去亂說的,再說他們确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兒。
“沒事兒,我們吃得飽,穿得暖的,能有什麽事兒啊?”後邊還跟着一個俏皮的笑容。
“你是在說我這個挨餓受凍的倒黴鬼嗎?”來而不往非禮也,林天昊短信背後也加了一個表情,冷笑的表情。
“不跟你說了,浪費話費。”宋無心發了這個心痛的表情。估計她是想發送一個肉疼的表情的,可惜表情庫裏暫時還找不到肉疼的表情。
“額,你可以加我的企鵝号碼的。”林天昊善意的提醒道。話說這丫頭大小也算是個富婆,至于那麽計較那三瓜倆棗的嗎?
“哼!沒有興趣。讓你知道了本小姐的企鵝号,豈不是洩露了本小姐的**。大一的小學妹都知道,防火防盜防師兄。”傲嬌加鄙視的表情。
“額,不至于那麽恐怖吧。不要忘記,咱可是住在一起的。雖然是上下樓。”林天昊無語了。
“好了,跟你說個正事,幫我請個假,這邊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最遲明後天處理完。”
“啊?這個時候,讓我給你請假?這事兒聽着好像有些不太靠譜兒。我的生命安全可以得到保障嗎?”然後後邊跟着的是一個怕怕的表情。然後就再也沒有回複了,估計和他聊天的這會兒宋無心已經少吃了很多東西,這對于一個資深的吃貨來說,是個非常痛苦的事情。
額,話說這都一個多小時了,他們還在吃嗎?
“将軍,咱們去哪兒?”來的時候是自己開車當司機,回去的時候是袁鋒這個少将司令當司機,級别提升了不是一點兒半點兒。
“去家屬大院兒,把這小子送回去,然後找地方吃飯。”餓着肚子吹了一個多小時的冷風,還真不是一般的凄涼。當然,和那些執勤的士兵以及那些搬運屍體的特警們來說,他是非常幸福的主兒了。尤其是搬運屍體的那些士兵和特警,估計得三四天吃不下飯。
“他怎麽說。”在西南大學科技學院的女生宿舍裏,馮穎和宋無心正在午休。吃完午飯後,在三個公子哥的護送下,他們來到了這裏。
現在是個多事之秋,林天昊這個安全保镖又不在身邊,所以還是呆在學校裏更加安全一些。
“你怎麽知道我是和他在聯系啊?就不興我聯系一兩個朋友嗎?你是不是在關心他啊?”宋無心幾步走到馮穎的床邊,老實不客氣的掀開了蓋在馮穎身上的熱乎被子,躺了下去。
對于宋無心這個明顯的耍流氓舉動,馮穎無奈,隻能乖乖的把床讓出了一半兒。誰說女的就不能對女的耍流氓了?難道不知道有朵純潔的白花叫做百合花兒嗎?
“我們基本上二十四小時都呆在一起,你有什麽舉動,我會不清楚嗎?”說起這個,馮穎眼中閃過一絲悲哀。從小到大,陪在她身邊的朋友似乎隻有宋無心一個,當然她不是對宋無心不滿意,而是覺得自己有點兒可悲而已。别人是爲了獲得更好的物質條件,幾乎在所有人意識中的活的更好,付出了很多的東西。而她呢?物質條件基本不用發愁,可是爲了活着,她依然付出了很多。難道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一種兩全其美的辦法嗎?
“額,這個倒也是啊。沒什麽事兒,他隻是讓我們幫他請假而已。還一請假就是兩三天的時間。這位大哥難道不知道,這個時候請假,是會死人的嗎?”宋無心飛快的腦補了一下,那個老巫婆一樣的可怕存在的可惡面孔,但願她到時候不會把我這個純潔善良可愛的小女孩兒給吞噬了。
“既然他開口了,那就去做吧。”他們每天的話雖然不是很多,但馮穎也多少了解林天昊。學生的任務是好好學習,好好考試。可是林天昊這個學生,不僅僅是個學生。所以你不能完全用學生的标準來要求他。
“好吧,誰讓我答應了呢?不管了,先休息,養精蓄銳,以最好的精神狀态迎接狂風暴雨。天啊,你可千萬要讓暴風雨來的盡可能溫柔一些。”身子蓋在被子裏,像一隻鴕鳥般,頭昂的老高,脖子拔得挺長。沒事兒練練這個動作,頸椎病神馬的統統遠離。
“額,台詞原先不是這麽說的。”馮穎斜眼兒看着宋無心,這丫頭不會是因爲壓力太大,導緻暫時性記憶缺失了吧?
“我當然知道。可是你想想那句原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你就不怕這更加猛烈的暴風雨把我給吞沒了?好狠的心哦。”宋無心瞬間變得可憐巴巴,眼眶濕潤,淚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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