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前正在趙家門口,堵截那個女人。不過那個女人從來沒有搭理過。”
“預料之中的事兒,如果他的女人這麽容易背叛,那他就太遜色了。有些事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是事實逼得我不得不承認,在女人這方面,我不如他。恐怕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在女人方面比得過他。”說起這一點,田志江心裏有着說不出的羨慕嫉妒恨。
人總是貪的,有錢的貪權,有權的貪錢,而兩者都有的,似乎就隻剩下貪女人了。古代帝王爲什麽會有後宮佳麗三千,那是因爲不論權勢還是金錢,對皇帝而言,都是唾手可得。那麽唯一有興趣的似乎就剩下美女了。從古至今,似乎沒有一個皇帝是不風流的,最出名的要屬那位乾隆皇帝了,他的風流韻事不知道成爲多少千古絕唱。其實這也正常,聖人都說食色性也。男人有個三妻四妾的,很正常。不過說到底那都是古時候,現在可是新世紀了,女性都獨立了,家家戶戶都是一夫一妻了。就算是有小三小四什麽的,也都是屬于暗中進行的。像林天昊這麽光明正大,絕對沒有第二家。而且最可氣的是這些女人一個個不僅有相貌還有才學,說句老實話,林天昊的這些女人,随便拉出來一位,都可以獨當一面,很多男人都恐怕做不到她們的那個成績。可就這麽幾個有相貌又有才華手腕兒的女人,咋就都看上那個家夥了呢那家夥有什麽好的,是多了一個鼻子了還是多了一雙眼睛了?有這些女人也就罷了,連摩羅家族和亞特蘭蒂斯的女人似乎都看上他了,不服,隻要是個男人都不能服。
可是不服又能怎麽樣呢?雖然田志江不想承認,但是現在的他,确實拿林天昊沒有辦法。于是他就想了這麽個損招,既然不能對付他,那就從他身邊的女人下手,如果能夠給他戴頂綠帽子那是最好不過了,就算不能,也能給這個家夥拉個大仇恨,沖冠一怒爲紅顔的事兒不僅古代能夠發生,現代也一樣可以。
東南集團的實力可是非常雄厚的,可惜他們在北方沒有市場因此丁向恒這次進京,就是要把東南集團的生意拓展到京城。
這本來是個很正常的商業行爲,可是在某些人的眼中,這或許是個機會,于是在一次非常偶然的情況下,丁向恒遇到了吳雪
以吳雪的美貌吸引這樣一個年少多金,風流倜傥的富二代,自然是沒有任何疑慮的。丁向恒對吳雪那可以算得上是一見鍾情于是幾女的麻煩就這麽來了。
而躲在幕後觀察這一切的田志江什麽都沒有做,隻是在一個很恰當的時機讓人邀請了丁向恒而已,即便日後有人查出什麽,那也無話可說,畢竟田家和東南集團是有生意往來的,即便沒有生意往來,他隻是想要交丁向恒這個朋友,如果說交朋友都犯法的話,那這個世界上就太沒有天理公道可言了。
至于丁向恒對吳雪的一見鍾情,那就不是他能夠控制的了。畢竟他自己不是丁向恒嘛。
這也算是一個非常經典的陽謀,赤果果的陽謀。陽謀從來都是讓人無可奈何的。
軒轅菲菲明白這裏邊的道道,吳雪更加的明白。可是就如同田志江預計的那樣的那樣,吳雪毫無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拒絕再拒絕。可是吳雪的拒絕明顯對丁向恒來說沒有任何用處,女人撅起來很可怕,男人要是認準了一件事兒,那爆發出來的毅力就更加可怕。幾天下來,吳雪還沒怎麽着呢,把軒轅菲菲給氣着了這個讨厭的家夥,難道他都不長腦子的嗎?或許他長了,隻是一切的事情本來就是他所希望的,又何必破壞呢。
和軒轅菲菲的急躁比起來,吳雪倒是淡雅多了。一次拒絕不行,那就兩次,兩次也不行的話,就直接無視。一個本來就不該存在的零,你若是重視了,那他不就變成一了嗎?
恐怕打死丁向恒也無法想到,他在吳雪眼中會是一個不存在的零。如果他知道了吳雪的這種想法,他恐怕會不惜一切代價找林天昊玩兒命的。
遠在西南的林天昊是不知道京城的事,更加不知道有人在挖自己的牆角。當然他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太在意的。這麽說并不是他對自己太自信了,而是他對吳雪有這個自信。
隻要鋤頭舞得好,沒有挖不到的牆角。這是這個牆角本身有空隙讓你鑽,如果這個牆角本身沒有空隙,堅固的跟個銅牆鐵壁似的,恐怕鋤頭舞的再好,最終也隻能是白忙活一場。
“林兄。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飯。”雖然現在是沖刺時期,不僅事關學生這一學期的學分,更加關系着老師的獎金這麽重大的事情。但是也不能不給休息時間吧。
“什麽時候?看你自己,我随便。現在的我,窮的真是一窮二白,除了富餘的時間外,真是啥都沒有了。”林天昊聳聳肩。
“哈哈,林兄你可莫要不知足了,現如今很多人可是都很羨慕你這份清閑啊。至少我就羨慕的不行,因爲現在的我已經做不到這樣的清閑了。問世人忙忙碌碌十幾年,不曾有一時片刻的休息,到底是爲了什麽啊?”
“怎麽會突然發出這樣的感慨?這樣的感慨,似乎不應該出現在一個二十二歲朝氣磅礴的年輕人身上,尤其是一個剛剛收獲了愛情的年輕人。”
“你果然看出了,或許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什麽絕對的事兒吧。有得到就有付出,正因爲剛剛收獲了一份值得珍惜一世的愛情,在欣喜之餘,我卻突然發現,自己除了這個身份之外,好像一無所有。我是不是該自己努力打拼一下了?”
“聽你說這話,我怎麽感覺牙疼呢?好吧,說正事兒,你想打拼,這沒有問題,也是個好事兒。說明你已經開始爲自己的未來開始考慮了。不過你們家是政治家族,如果你不想你們家被人連根拔起的話,除了從政,你恐怕沒有其他太好的選擇。”人和人之間的日常相處,都能折騰出非死即傷的矛盾,更何況爬到蘇正國這個位置上,又焉能沒有敵人。又不是誰見了都眯眼的金子銀子。
“恐怕你們家已經有了決定了吧?你的專業是金融,那麽你接下來要去的地方無非就是銀行。行啊,那是個好地方。”從蘇正勳的面相來看,他如果從政的話,最後即便問鼎不了最高位置二号三号還是可以的。
“聽了你這話,我才是真正心裏有底了。”蘇正勳像是下了最後的決定,緩緩的松了一口氣。
“呵呵,記住一句話,凡事隻要無愧于心,無愧于天地,不論你走到哪裏都不會錯的。好了,就這樣吧,快上課了。”林天昊看了看時間轉身大步離開。
“無愧于心?你放心,我一定無愧于心。”五十年後,當已經是古稀之年的蘇正勳從那個位子上退下來的時候,在做最後的總結報告的時候,他隻說了一句話:我從來不認爲自己所做有什麽功勞,我隻記得當年踏入仕途的時候,他跟我說過,無愧于心無愧于天地。這些年,我隻是做到了他的要求而已。
“董事長,有一位先生要求見您。來自東南集團,說要跟您談一談合作的事兒。”底下秘書的電話讓吳雪眉頭一挑。
“讓他上來吧。”思慮片刻,吳雪還是讓丁向恒上來。至少丁向恒的借口不能讓她拒絕。
“吳女士,咱們又見面了,想見女士一面,可真是難啊。”丁向恒自來熟說道。
“你先出去吧,給丁先生上一杯咖啡。”對丁向恒伸出的手吳雪無視了。
“丁先生,請坐。”吳雪冷着臉,公事公辦,他本來就是辦公事的,如果他不是來辦公事的,那對不起,我時間太忙,恕不接待。
“謝謝,吳女士不用客氣。”丁向恒到不在意吳雪此時的冰冷。他自信,他會讓這座冰山慢慢融化的。不得不說,他對自己太有自信了。
“不知丁先生這次上門想和我們談什麽合作。”吳雪豎了豎金絲邊眼鏡,直接開門見山。
“怪不得吳女士年紀輕輕就能創下如此家業,果然是雷厲風行啊。行,那咱就不用廢話了。我東南集團做的是什麽行業,想必吳女士也有所了解。當然還是上次所談的項目,吳女士放心,今日丁某上門,隻爲了生意。”原來這已經不是丁向恒第一次找上門兒了。隻不過那一次他完全是以談生意爲借口,泡妞兒才是真的。
當然,他也沒有說謊,這一次上門他除了想接近吳雪外,也确實是真心誠意的想跟吳雪談一下合作。因爲他已經詳細的了解過吳雪的集團,非常符合他心中理想的合作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