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學生,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挂斷不就可以了嘛。”不遠處的一個女人低聲叽咕道。
“閉嘴。”宋無心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拿過手中的一根筷子就扔了過去。雖然沒有學過暗器,但也是從小在軍人世家裏長大的,必要的鍛煉還是不能夠落下的。或許不能和暗器高手的腕兒力再加上他們之間的距離也不算遠,所以基本不是個事兒。
“你什麽意思?”一百多雙眼睛的注視下,被人扔了一隻筷子。不生氣都不是人,更何況還是女人。
“沒什麽意思。隻是想提醒你,有些話别亂說,否則你得付出代價。”她知道,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情,林天昊不會這麽做的。再者說了,林天昊是她想說就能說的嗎?不知所謂。
“若丞,你做得對。從現在開始,你的人不得繼續調查這件事,安心做好你們的事情就可以了。這是命令。”聽了趙若丞所說的一些情況,林天昊想都沒想就說道。
“知道,我又不是傻子,已經下達了命令。”趙若丞有些翻白眼的說道。至于這麽嚴肅嘛,老娘又不是不懂。
“現在這座城市下的渾水可真是越來越渾了。那我就坐看,就不信你們能一直沉着,總有浮出來的那一天,而且不會太遠。到了那天,便是你們的死期。”林天昊收起手機一個人低聲說道
“以最快的速度查出遠洋集團資金流動的去向以及曆年來所有經營賬目。”林天昊邊往回走邊說道。空間中出現一些細微的波動。這是龍衛的回應,表示已經明白。
“出什麽事兒了?”林天昊回來後,十幾桌子一百多号人已經開吃了,宋無心低聲問道。
“沒什麽事兒,有事兒也跟你們沒有關系。蘇兄,能否給令尊打個電話。如果他現在已經在機場接到了人,就問一下他們在哪兒。”林天昊端着一杯酒在蘇正勳耳邊說道。
“你怎麽知道我父親是去接人了?”蘇正勳詫異的說道。本來按照往年的習俗,這生日宴會一般都是在晚上舉行的。親人朋友齊聚一堂。可是今年他父親卻告訴他有重要的工作,晚上恐怕沒有機會給他慶生,讓他自己解決。所以他才大中午的在舅舅的酒店招待了這些同學。
“本來就是我弄下來的。有些事情拖了二十年,如今已經必須解決。那幫老爺子顧慮太多,那就隻能我做這個壞人了。讓他們小心一點兒,别給我漏了陷兒,提前洩了底。”
“好的,我馬上給我父親打電話。”蘇正勳的神色變得嚴肅了很多。隻是他有些想不明白,這個人到底是什麽身份。二十年的問題,難道他想解決那批人?不愧是市長家的公子,了解的層面就是不一樣。
“爸,您現在在哪兒呢?有人要見您。他說您今天接的人是他打電話叫下來的。”蘇正勳告罪一聲後躲到一旁的角落裏給父親打電話。
“什麽?他是不是姓林?”一個不屬于自己父親的聲音傳來
“是的。”蘇公子心裏猜測,這個聲音就是父親今天接的人吧。
“那他有什麽指示,算了,他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如果可以的話,把電話給他,我和他直接通話。”
“好的,您稍等。”蘇正勳心裏的震驚就不用提了。需要自己父親接待的人,怎麽也得是京城的大佬,可是這位大佬如今居然說出了指示二字。
“他要跟你通話。”蘇正勳在同學們詫異的目光中,蘇正勳走到林天昊耳邊說了句什麽。然後林天昊就拿着蘇公子的電話走到了一邊,似乎是在和什麽人通話。
“林帥,我到了。”在蘇國龍詫異的目光下,孫興國接過電話說道。林帥?這是個人名,還是說······
蘇國龍的瞳孔有些收縮,他被自己的後一種猜測吓到了。
“孫叔叔,您又不是軍隊系統,所以您就叫我小天吧。麻煩您大老遠的跑一趟,不好意思。”
“沒事兒,說起來也是我們這些人失職。你有什麽打算,出來的時候,老爺子可是告訴我,一切聽你的。爲了保密,我可是一個人來的,連個秘書都沒有帶。”
“放心吧,該準備的我都已經準備好了。您現在在哪兒?有些話,咱們還是面談吧。”林天昊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說道。
“我在中興賓館。”中興賓館屬于軍方招待所,重兵把守。一隻蚊子也甭想飛進來,更不用說打聽消息了。
“那地方倒是很安全。您二位先等一下,我馬上過去。”說完林天昊就挂了電話。
“我有點兒事兒需要處理一下,你們是在這兒等着我處理完事情回來接你們。還是你們跟我去。”林天昊把手機還給蘇正勳後看着兩個女人說道。
“那還用說嘛,我們當然跟着你喽。”宋無心把嘴裏的綠茶蛋糕咽下。
“不好意思,現在看來,我們隻能提前離席了。”馮穎站起來說道。
“沒關系,正事兒重要。咱們以後有的是時間相聚。”蘇正勳搖搖頭說道。
“不好意思了。這個東西,就當是我們送給你的禮物吧。你肯定會喜歡的。”林天昊從懷裏拿出一卷書說道。
“這是······少林的燃木刀掌法秘籍?完整的?”蘇正勳有些激動的低聲說道。少林傳承數千年,時光夠久,可是在這漫長的時光下,外加動亂的原因,有很多的秘籍都丢失了,要不然也不會有内少林的出現。
“别這麽激動,小小禮物,還請笑納。告辭!”林天昊沖着蘇正勳一拱手,帶着兩個女人離開了。
“你給他什麽東西了?讓他這麽激動。連我們離開都沒有送出來。這可不像是他的風格。”宋無心有些好奇的問道。
“沒什麽,少林的秘籍而已。要不是他的功力有限,我可以把少林的另一門絕學無相劫指傳給他,可惜,他與此無緣。”林天昊搖搖頭說道。
“那我能不能學習?算了,不用說,又是需要内力催動的武功。”宋無心有些郁悶的說道。
“武功要是沒有内力催動,那就和花架子沒有什麽區别。就算你有内力,我也不會讓你學這個的。無相劫指乃至剛至陽的功夫,以純陽真氣運行。我還沒有聽說過有哪個女人能練出純陽真氣。不是,你真的這麽想學武功?”
“廢話,現在這麽危險,總不能讓我們老跟着你吧。再者說了,人家小時候的夢想之一就是做一個仗劍走天涯的女俠,鋤強扶弱,劫富濟貧。”宋無心一臉的向往。
“不知道爲什麽,聽你這麽說,我突然想起了郭芙蓉。你們倆要是湊合在一起。沒準兒還真能弄個黑白雙煞組合啥的。開個玩笑,不用那麽惡狠狠的瞪着我吧。好吧,這個東西給你們,練不練你們自己決定。”左手開車,右手伸進懷裏又拿出了一本線裝書。
“先天功?這本秘籍不是已經失傳近千年了嗎?怎麽會在你這裏。跟我們說句實話,是不是天底下的武功,基本都能從你這裏找到呢?”馮穎看了看那本書上的三個金色古字說道。
“就是啊。你懷裏怎麽這麽多東西啊。你不是有跟機器貓一樣的萬能口袋吧。我看一看。”說着,宋無心的手已經來到了林天昊的領口。
“幹什麽?注意素質。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一個大姑娘脫我一個大男人的衣服,這像什麽話嘛。耍流氓也沒有你這麽明目張膽的啊。”林天昊測過身,一手放在駕駛方向盤,一手捂着領口。雖然不用控制方向盤,他也敢保證不會有什麽問題。但是萬一讓交警給逮着呢。
“切!你還敢不敢讓自己的思想再不純潔一些,我對你耍流氓?我承認,你長得确實是有一點帥氣,但是還沒有到了讓本小姐耍流氓的地步。”宋無心鄙視的目光森森的看着林天昊。不過這麽一打岔,她倒是不堅持脫林天昊的衣服了。
“一種藏東西的技巧而已,要是我身上的東西這麽輕易的就被人給發現了,我還怎麽混啊?還機器貓,想象力可真不錯。你咋不說是儲物袋呢?要支持國貨知道不。”林天昊諄諄教誨。現在的孩子怎麽一個個都崇洋媚外呢?诶,沒有我們那一代純潔喽
“那能不能把這個技巧也教給我呢?”宋無心眼巴巴的看着林天昊。剛剛鄙視的目光已經不知道丢到那個爪哇國了。
“可以,等我忙完這段,有時間就教你。好了,不要鬧了。地方快到了,讓哨兵看見不好。”
“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宋無心透過前擋風玻璃看到了不遠處的軍方招待所。
“我要見的人在這裏,不到這兒來到哪兒啊。”說話間林天昊的車已經來到了賓館門口,被哨兵給攔了下來。
“您好,請出示證件。”哨兵走到車窗邊敬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