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道命令,w市的警察全員迅速出動,全國的警察積極配合,僅僅五個小時不到,已經潛逃出w市的犯罪嫌疑人被抓捕經過審訊,對于他們所犯下的罪行供認不諱。一天後,法庭宣判死刑,這件事情才落下了帷幕。
“就是那個案子,至于翻案,我沒有這個意思。他本來就是罪有應得。隻是我懷疑,當年的事情并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這麽簡單。我懷疑,這件事應該還有一個幕後黑手在推動。”
“哦?你有什麽想法,不妨直接說。咱們現在是在探讨案情就要大膽假設,當你能爲你的猜測找到相左的證據後,那麽這個案子也就破了。概括起來八個字:大膽假設,小心求證。”趙若丞聞言說道。
“我是在檔案室裏查資料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這個卷宗。仔細閱讀之下,卻發現了一個重大的疑點,甚至可以說被人忽視的疑點,也許是時間不允許他們再次調查了。那個人的犯罪動機實在不太明朗,我的意思是那個犯罪嫌疑人什麽時候動手不好,爲什麽非要在那個時候。這未免有些太巧了。”
“哦?你有什麽想法,不妨直說,說出來大家讨論一下。”
“據那份檔案裏犯罪嫌疑人的口供記載,他做這個案子,完全是不想再拖下去了。兩家人都是居住在那個地方的老住戶了,擡頭不見低頭見的。時間長了就出現了私情。可是鑒于一些外界因素和道德問題,始終沒有一個結果,但是斷又斷不掉,那種日子真的是太痛苦了。所以他才選擇了這個極端的方式。從犯罪心理學分析,他的犯罪心理是完全符合邏輯的。但是我就納悶兒,他爲什麽早不動手,晚不動手。偏偏在那家人十四歲女兒剛剛回家的第二天就動手了。這是不是有些不對勁,于是我開始調查那個女孩兒。在她的學校我了解到一個很意外但很有意思的情況。原來這個小姑娘居然和我們調查的孫正陽是同一個班級的。而且關系很是不一般。呵呵,現在的小年輕,過去的咱們,是不能比喽。”
“你是說他們早戀?”趙若丞眉頭一皺說道。在現在這個社會,早戀不是什麽問題。隻是這丫頭居然跟孫正陽早戀,那就有點兒不對勁了。
“是的,而且據我所查,這小女孩兒不僅跟孫正陽早戀,而且他們還嘗過禁果,小女孩兒還懷孕了。其實小女孩兒那次回家是打胎以後回去修養的。你們現在知道我爲什麽懷疑這件事跟孫正陽有關系了吧?”幾名警察聞言都是點點頭。兩個十幾歲的小孩子,女孩兒懷了孕打胎後的第二天就死了,這要是巧合,那也未免巧的太見鬼了。
“此事确實有嫌疑,隻是你能确定嗎?”趙若丞眉頭皺的更厲害了。
“可以确定,我花費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就是尋找女孩兒當初打胎後留下的胎盤。隻要找到胎盤,我就能夠确定,這個孩子到底是不是孫正陽的。下午我會繼續查的,隻是事情如今已經過去八年,有些不太好找了。”
“加油吧,能找到多少算多少,我們也不用把孫正陽身上所有的案子都給查清楚。隻要落實一兩件,我們便可以将他拘禁。其他的案子可以慢慢調查。其他人有什麽需要補充的。”
“隊長,我走訪了一上午,重點調查了一下孫家的遠洋集團遠洋集團是一家成立将近百年的老牌的重工企業。資産雄厚,可以說是這個城市,乃至整個西南重工企業的龍頭老大。不過據我了解,遠洋集團存在着一筆很嚴重的偷稅漏稅問題。而且有大筆資金流動不明。他們的表面功夫做的很好,但是他們不知道我是什麽出身,經濟學博士。雖然沒有看到遠洋集團的詳細賬目,但是我敢肯定他們的資金流動有問題。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是不是遠洋集團内部有什麽人幹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然後借用遠洋集團洗錢。”
“好,既然有懷疑,那就盡快去查,我說過,争取四十八小時内,在紀委的人下來之前,查清楚這個案子。”趙若丞最後拍闆了。
“不過小趙,遠洋集團資金的問題,你先不要查。我會找人調查的。這裏畢竟不是我們的地盤,萬一引起他們的警覺,可就麻煩了。”
“隊長,你擔心他們會對我們動手?他們不至于有這麽大的膽子吧?”這一下,同事們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你們又不是第一天做警察,如果這些老底真的被咱們全給揭了出來。那麽唯一的辦法就是把我們幹掉,銷毀證據。隻要沒有了證據,那麽法院也沒有辦法。至于我們幾個得死,他們完全可以找幾個替死鬼。就如同八年前的那個案子一樣,辦案這麽多年,恐怕誰也不敢保證說自己就沒有一個敵人。”
“隊長,如果是這樣,那他這邊怎麽查,用不用調動一些人來。”同事們看了看提出懷疑的那位警員。
“不用,他們就算發現了我在調查孫正陽,也不可能動我,甚至巴不得派人保護我。調查和案件一切有關的事情,本來就是我們的職責。如果我在這個時候出了事兒,那可就真的是不打自招了。一個孫正陽,還不至于到魚死網破的地步。”那位警員想了一下說道。
“不錯,老李想的很周到。不愧是多年的老警察了。我們隻要不讓他們知道我們在調查遠洋集團的老底,就不會有人向我們動手的。畢竟那樣等于不打自招,付出的代價太大。一個孫正陽還遠遠不足讓他們急眼。不過你們也得注意,出去的時候把家夥帶在身上。或許,這會是一個突破口。”趙若丞點點頭叮囑道。
“隊長,你是不是懷疑,這個遠洋集團和我們這次查的大案子有關系?”幾名隊員聞言對視一眼,看了看左右低聲問道。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神仙,哪兒知道這麽多事兒。你們現在的任務就是盡快查出孫正陽的問題。至于其他的,你們可以暫時放到一邊。有些事,可不是着急就能辦妥的。”趙若丞有些冷笑着說道。
幾名警員對視一眼,沒有再多說什麽,埋頭扒飯。但是以他們對趙若丞的了解,恐怕心裏已經有了一些結論。否則她絕對不會有這樣的神情。
“你舅舅的生意做的不錯嘛。這酒店都快趕上我哥的那個會所了。”宋無心轉了半圈說道。
“呵呵,誇張了,這裏哪兒能夠跟太子爺的會所相比啊。”蘇正勳聞言一笑說道。他說的是實話,穆大公子的會所,出入的都是什麽人,不是富可敵國的大老闆,就是管理一方封疆大吏。他父親手裏就有一張穆公子會所的會員卡,基本上所有到了一定級别的官員,手裏都有這樣的一張卡。這不是腐敗,而是人情。再者穆公子的會所确實放眼全世界也是頂級一流,不論是辦公事還是私事,都不會有太大的問題。話說有一次上頭的頭頭腦腦們開秘密會議,就是在穆公子的會所進行的。
同學們看着趙若丞的眼光又變了一下,太子爺?蘇正勳已經是這個城市貨真價實的太子爺了。那麽能讓他稱作太子的,又是什麽人。
“這可是不是誇獎,而是事實。不信的話,你問這個家夥。我哥那兒是個什麽樣,他可比我還清楚。”宋無心指了指林天昊說道。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不怎麽清楚。”面對蘇正勳疑問的眼神,林天昊聳聳肩說道。
“現在就開始吧。”一行人加起來有一百多人了,十個人一桌也得十幾桌。爲此,酒店特地打開了隻對自家人開放的大包間蘇正勳完全可以說是自家人嘛。
“這第一杯酒,就敬我們今天的壽星了。祝蘇大公子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松。”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站起來說道。十幾桌的人立馬附和說道。
“呵呵,你啊。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壽星,還什麽福如東海長流水 壽比南山不老松。多餘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一口酒代表了吧。”蘇正勳站起來說道。
“不好意思,我出去接個電話。”就在衆人熱鬧的時候,林天昊的手機突然響了。鈴聲那是格外的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