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怎麽給我打電話了?這可是稀罕事兒啊。”這倆人當年雖是一個戰壕的戰友,但是因爲當年的那場十年dong亂,倆人因爲站隊和立場問題成了敵人。
額,或許不應該說是敵人,隻是各自的立場不同而已。
“行了,事情都過去這麽多年了。咱們也是黃土埋到脖子的老東西了。有什麽事情還放不下呢?”宋丞國有些好笑的說道。
“得了,有什麽事兒你趕緊說。甭跟我在這兒打感情牌。”陸家老爺子可不上宋丞國的當。
“好吧,說正事兒。這事兒關乎國家根本。我想你應該知道自己該怎麽做。”然後宋丞國把林天昊告訴他的事情一字不落告訴了陸老爺子。
“哼!這群混蛋!你放心吧,你的人在東港市所提出的一切需求一定都可以達到百分之百的滿足。”
“老陸,謝謝了。”
“滾蛋,勞資還沒有老糊塗到忘記自己是誰。”陸家老爺子沒好氣的罵道。然後很不客氣的自己挂了電話。
看着被挂斷的電話,宋丞國無言了。放眼整個東洲,這個老家夥是爲數不多的敢挂他電話的人。電話還沒有放下,鈴聲響起。宋丞國一看,得,又是爲數不多的一位敢挂他電話的主兒。
“放心,我已經跟老陸溝通過了。你們有什麽困難可以直接找他。”不等林天昊說話,宋丞國就知道他的目的,說着宋丞國又将陸家老爺子的電話告訴了林天昊。
“行了,咱們走吧。”聽完宋丞國的話,林天昊非常不客氣的挂斷了電話。
宋丞國再次無言的看着自己手裏的電話。剛剛跟陸家的老爺子好歹還說了兩句的。現在這位可好,一句不說就挂了。要知道尊重老人的好不好。
“咱們去哪兒?”葛雲濤問道。對林天昊的大膽他已經沒有感覺了。趙若丞在一旁也是忍不住搖頭,她這個男人啊。希望他見到父親的時候态度能好一點。
林天昊要是知道趙若丞的想法,打屁屁是肯定少不了的。你們家男人我就這麽不懂得禮貌?他還是很懂禮貌的,作爲新世紀的有爲青年怎麽會不懂禮貌呢?隻是宋丞國都已經把事情告訴他了,還讓他說什麽啊。就一句我知道了?這不沒事兒吃飽了撐的說的廢話嗎?
“去冷櫃室。”因爲這案子還沒有查出一個結果,所以軍方隻能暫時把這些戰士的遺體放入冷櫃中冷凍起來。等事情有了一個結果,再爲這些戰士舉行入葬儀式。
“來人!去,把老大,老二,老三給我叫回來。”挂了宋丞國的電話之後,陸老爺子敲了敲桌子說道。
身邊立馬有人給陸家三兄弟撥了電話,的老大陸賢峰,老二陸賢林,老三陸賢海。三人除了老三陸賢海在軍方擔任職務外,另外倆人都在政界混。而且混得都還不錯。都是外省的省長,書記什麽的。都是一省封疆大吏。再幹個幾年,沒準就能進入那個核心圈子了,他們目前還不到六十歲,想要再進一步,還是有希望的。
接到電話之後,陸家三兄弟紛紛乘上了最快的班機回家。雖然是在外省,但是老爺子的命令誰也不敢違抗。就是有十萬火急的事兒也得暫時交給其他人去處理。他們雖然也是四五十歲的人了,在政壇上也混了這麽多年了。但是玩兒政治他們跟這群老頭子比起來還是有些嫩。再說如果沒有發生什麽十萬火急的事情,老爺子至于這麽大動幹戈嗎?
葛雲濤駕着車趕到了儲藏那些戰士屍體的地方。經過一些較爲複雜的手段之後,一排被寒冰凍住的戰士遺體放到了林天昊面前。
所有人都嚴肅默默的看着這些戰士的遺體。葛雲濤沖着這些戰士敬了一個軍禮。因爲空間的問題,也是對烈士的尊敬。隻有林天昊和葛雲濤還有趙若丞,西蒙和司馬宏瓊進入了屍檢室。
“動手吧。你們幾個打下手。”林天昊從一旁拖出了屍檢的箱子。然後拿下了蓋在遺體上的單子,隻是看了一眼,林天昊就重新将白布蓋上了。然後又打開了旁邊的單子,看了一眼又放下了。
“姐夫,你怎麽了?”司馬宏瓊有些小心的問道。林天昊的舉動也怪異了。
“沒事兒,我已經知道這些戰士的死因了。宏瓊,你過來看看吧。以你的博學,應該認識這是什麽特征。”
司馬宏瓊聞言走過去将蓋在戰士遺體身上的單子打開。隻看了一眼,就震驚的擡起頭,看了看林天昊,又仔細的看了看遺體。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判斷,然後默默将遺體重新蓋上。
“怎麽?不太敢相信自己的判斷?”林天昊笑着問道。
“不是,我是不明白。他們怎麽會死在這種武功之下?那個門派早就化作曆史的塵埃了啊。半個後人都沒有,這武功怎麽傳承下來的?而且還想要幹掉這些全副武裝的戰士,一兩個人根本不可能做到啊?”司馬宏瓊的眼神裏寫滿了兩個字——迷惑。
“可是你忘了一件事,他們之前已經被打昏了,根本沒有一絲的防禦能力?”林天昊聞言說道。
“可是那也不對啊?他們鹹菜吃多了?腦子讓鹽給腐蝕爛了啊?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他們活的不耐煩了是嗎?”
“不是,打斷一下。你們再說什麽啊?”葛雲濤問道。
“你們也過來看看吧。”趙若丞三人互相對視一眼,然後都十分迷茫外加不解的看着林天昊倆人。他們沒有看出什麽啊?這些遺體的表面連一絲傷痕都沒有。
“怎麽?看不明白?那也不怪你們。我也不繞圈子了。他們是死在江湖上比較著名的陰毒武功摧心掌之下的。”司馬宏瓊爲倆人解惑。
“摧心掌?青城派的武功?可不對啊?據我所知,這青城派已經消失将近千年了。”司馬宏瓊話音剛落,趙若丞就說道。
“哦?大姐,恕我眼拙。居然沒有看出大姐也是江湖中人。”司馬宏瓊聞言忍不住多看了趙若丞一眼,青城派的消失不是江湖中人根本不可能知道。更加不用說青城派的功夫了。
“呵呵,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着呢。”說着趙若丞一掌打向了司馬宏瓊。
司馬宏瓊也沒想到趙若丞會突然出手,不過他的反應也不是蓋的,手腕一抖,手中的扇子嘩啦展開,擋住了這一掌。
“如意蘭花掌!沒想到姐姐居然是南海神尼的弟子。姐姐的資質也非常厲害,這套掌法要是放到别人手裏,沒有五十年的苦練,根本達不到姐姐的程度。”司馬宏瓊收回了折扇,滿是贊賞之色。除了敬佩之情之外,更多的還有拍馬屁的意思。因爲趙若丞這一掌根本沒用多少功力。不過這話也是真心的,因爲确實沒有人能夠在二十多歲的年紀将如意蘭花掌練到趙若丞的地步。
“你也不錯嘛。自從我煉成這個掌法以後,你是第二個能如此輕松擋住我如意蘭花掌。”趙若丞撤回了掌力,拍拍玉手說道。這小子看起來一副敗家子的模樣,沒想到内裏還真有點兒料。
“呵呵,慚愧!”司馬宏瓊很有風度的沖着趙若丞施了一禮。
“老公,你的意思是什麽?難道青城派還有後人在世?”
“不知道,不過你們注意到沒有。這些士兵的傷勢是不是有些怪異,正宗的摧心掌不是這麽回事兒啊。”
“什麽?姐夫,你等一下。”司馬宏瓊聞言扔下扇子,拿開距離他最近的屍體上的白布,趴在心髒的位置仔細的查看。
過來一刻鍾,他才臉色難看的站了起來。
“姐夫,這确實不是正宗的摧心掌,應該隻有三分之一左右。剩下的是混元一氣掌,兩千年前混元派的武功。後來傳入扶桑,現在估計已經讓那群家夥改的亂七八糟了。要不是您的提醒,我還真的差點兒忽略了呢?沒想到這兩種八竿子打不着的功夫組合到一起造成的傷害居然和摧心掌差不了多少。要說這幫家夥也夠有才的。”
“不,你說錯了。你用手摸摸這些戰士的心口,所造成的效果表面雖然和摧心掌的效果差不了多少。都是心髒震碎,可實際上在内裏卻差了一點兒東西。正宗的摧心掌一掌打出去,力量直達心髒深處。不僅不會傷害外表,就連心肌都不會有絲毫的破碎。可是這個呢,隻能做到力量透過表皮。”
司馬宏瓊聞言又看了看,還在遺體的心口部位嗯了嗯。
“不錯,确實是這樣。姐夫,小弟我可真是太佩服你了。僅僅一眼就看出了這麽多的問題。這就是境界的差距啊!”司馬宏瓊感歎的說道。
“那按照你們這麽說,這些戰士都是死在扶桑人手裏了?”
“确切的說,他們是死在扶桑派的手裏。說起來那也是流傳千年的古老門派。”林天昊聞言點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