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雖然這話可能得罪你們了,但我說的是實話。當然,我剛剛已經說明了,雖然有時候你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成了禍水。俗話說沖冠一怒爲紅顔,曆史因爲女人而改變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最著名的就是吳三桂引清軍入關。不是說他這樣做不對,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還說個毛線啊,隻是他用的方法不對。不過就當時的局面,做那樣的選擇對個人而言是最好的選擇。沒有了袁崇煥的率領,偌大的明王朝就像是在一堆爛樹根上放了兩大罐硫,這時候跟着,那不是自己找死嗎?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非是一人一家的天下。”
“我記得儒家曾經有這麽一句話,人無信,則不立。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安倍情遙不知道發什麽神經。接話說道。
“喂,偷聽别人說話可不是君子所爲。”禅迦修明說道。
“我從來沒說過,我自己是什麽君子。”安倍情遙嘴角一扯說道。這家夥真的就這麽厲害?讓高傲的禅迦修明這麽護着。
“那好吧,當着名人不說暗話,不就吃醋了嗎?你想幹什麽?打架?”
“現在不是咱們兩個打架的時候,隻能說比比,切磋一下而已。”
“切磋?切就切吧。你想切那塊兒?”林天昊說道。什麽叫切哪塊兒?你當這是肉鋪裏賣買肉呢?
“你說吧,我也不知道你擅長什麽。”
“嘿嘿,我這人除了不會生孩子,啥都會。你不會最擅長陰陽術嗎?咱們就比比這陰陽術。歸命!本不生!如來!大誓願!虛空無相!一切如來!”說着林天昊指尖出現了一隻隻色彩斑斓,翩翩起舞的蝴蝶,看着真是栩栩如生。
“我去,你怎麽會使這個的?這玩意兒可是他們家的秘術,從來不外傳。”看着林天昊指尖那一隻隻如同活物一般的蝴蝶,幾人再次不淡定了。
尤其是安倍情遙,眼珠子差點兒瞪出來。已經不用比了,就這一手,已經可以讓他羞愧自缢了。
“陰陽術,說白了不就是幻術嗎?怎麽,還準備打嗎?”林天昊淡然說道。
“好吧,我承認不是你的對手。”安倍情遙沉默了一下,老實的說道。事實如此,他想不承認也不行。
“呵呵,我可沒說要跟你争。所以,你是不是我的對手,并不重要。”林天昊飲下一杯茶。
安倍情遙沒有說話,隻是看着不斷厮殺的衆人沉默不語。
“他們快玩兒完了,咱們也該準備了。一會兒的遊戲可不怎麽好玩兒。你們各自小心吧。”林天昊看着遠方,意味深長的說道。一揮手将茶具通通收起。
肖雨辰三人的目光很是複雜,他們明白,從這一刻起,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變了。葛雲濤張張嘴,想問些什麽。可是最終還是咽了下去。
陣陣呼嘯的寒風帶着濃郁到讓人作嘔的血腥味兒。
看着遍地都是死人和鮮血,林天昊揮手卷起一股風沙,将這一切掩埋。人都已經死了,又何必讓人家曝屍荒野呢。
“你什麽意思?”失敗的人死了,勝了的人不是還活着呢嗎?
“行了,他們都已經死了。你們還想幹什麽啊?”林天昊沒好氣的罵道。
衆人看着林天昊沒有說話,人家說的對,是站在道德的高台上說這些話的。死者爲大,人都已經死了,再大仇恨也應該了了。
林天昊掃視了一下,即使經過這麽一番激烈的厮殺,剩下的人數也有十萬之衆。除了他們這些躲在外圍的真正超級勢力以外,這些人就是小戶中的超強代表。到了這份兒上了,也說明這些人的實力已經得到了進入地宮的資格了。
“到了此時此刻,相信各位已經沒有意見了吧?那咱們就開始尋找地宮入口吧?”天之涯的徐元子老道出來說道。
所有人都點點頭,他們都明白,這已經到達極限了。誰也不知道進入地宮會發生什麽事兒,如果人數太少的話,很容易出事兒的。
“既然如此,我們統計一下所有勢力的名字,大家坐在一起商議一下。”
“商議?商議什麽?事情到了這份兒大夥不妨開誠布公。各位,不好意思,朱某人來晚了。路上有些事耽誤了點兒時間,各位海涵海涵。”遠方,一個中年男人率領着一大批人趕來。
衆人都斜眼看着這個中年人,個個面帶冷笑。路上有點兒事兒耽擱?恐怕不是讓事兒給耽擱了,而是讓心給耽擱了吧。不就是想坐收漁人之利嗎?可我們就是不上這個當。
“呵呵,沒事兒的。隻要沒有耽誤事兒就行。朱叔叔,今兒怎麽是您親自帶隊?正陽兄呢?”劉思翰很是親熱的跟中年人打招呼。不過他這話可不是什麽好話,聽着紮耳朵。俺們一個個都是年輕一輩帶隊,您作爲長輩,居然親自出動,有些不合乎規矩吧?是不是有些以大欺小的意思呢?
“哦,是劉家賢侄啊。多謝對小兒的關心。家裏本來也是想着讓小兒帶隊出來見見世面的。可誰想到他不争氣啊,剛剛準備出發就病倒了。我們家丫頭的個性賢侄也是清楚的,毛毛躁躁的,沒有人看着,一準兒惹火。無奈之下,隻有我來了。話說賢侄很久沒有去我家看看了吧。我家那丫頭還很想你呢,時不時提起思翰哥哥。”
中年人貌似很和煦的說道。
可他的一番話,卻讓劉思翰産生了一種殺人的抽動。這個老謀深算的家夥,他說這話是什麽意思啊?
果然,中年人的話讓無數人的目光向這裏彙聚。劉思翰緊張的向四周查看着,他就怕這些人中出現司馬鴻雁的目光。足足看了三遍,也沒有發現司馬鴻雁的目光,劉思翰狠狠的松了口氣,同時還有一絲失望,她對自己就這麽漠不關心嗎?
“這裏邊看着有貓膩啊。不會是這小子對你不忠誠,外邊有人了吧?我去找他算賬去?”司馬宏瓊又恢複了一副不正經的樣子。已經習慣了,一時半會兒的讓他變得正經起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你想跟他算什麽賬?”司馬鴻雁看着自己的哥哥。都已經暴露了,還裝成這樣有用嗎?
“這小子欺騙我的感情。時不時的就跟我說自己有多麽多麽喜歡你。讓我聽得這個感動啊。哭了好幾回呢。想着老妹,你總算是有着落了。可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騙我,不可饒恕,真正的不可饒恕。”司馬宏瓊氣憤的說道。
“說實話,你把我賣了多少錢啊?”司馬鴻雁緊緊的盯着哥哥的眼睛說道。
“賣你?我怎麽會賣你呢?讓咱老爸老媽知道了,還不得打死我啊?再說,我是那麽的愛你,我親愛的妹妹。我怎麽會把你給賣了呢?沒想到在你的心裏我居然是這種形象,我真是太傷心了,心髒都碎了,血液留的嘩嘩的。”司馬宏瓊深情并茂的說道。那眼神裏那股可憐巴巴的委屈勁兒,都快哭出來了。
“這是要哭了?沒事兒的,你就大膽的哭吧,哭出來就好了。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司馬鴻雁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哥哥在哪兒耍活寶。
“額,在這兒哭?是不是不太好啊?要不,咱回家哭去。”司馬宏瓊看了看周圍,人挺多的。
“行啊,那你回家哭的話,要告訴我一聲哦,我讓葉旋安慰你。”司馬鴻雁賊兮兮的低聲說道。
“葉旋?憑什麽讓人家來安慰我啊?人家有跟我沒有什麽關系。”
“哦,沒有關系啊?那我就放心了,本來我還想着哪天咱們找個機會一起坐坐呢。既然如此那就算了,诶,真是可惜啊。本來那丫頭還偷偷跟我說對你有點兒意思呢?诶,真是可惜。回去我就告訴她,另外找人吧。哎!真是太可惜了。閨蜜變姑嫂,多好的事情。可惜,可惜。真是太可惜了。”司馬鴻雁歎息着說道。
“額,她真的是這麽說的?”司馬宏瓊渾身發抖,很是激動。那可是他的夢中女神,想了好些年了,就是沒好意思開口。
“你激動什麽啊?你又不喜歡人家。”
“誰說的,我很早就看上她了,就是不好意思開口。”
“呀!是嗎?我跟她可是四五年的閨蜜了。說說吧,從啥時候對人家起了心思的?”
“額,這事兒,你讓我怎麽跟你說啊?忒不好意思了。”司馬宏瓊明白,自己這是讓妹妹抓住把柄喽,想讓妹妹幫忙撮合。隻怕唯一的條件就是招出自己這些年到底跟劉思翰倒出了多少機密。可是這事兒真心的不能往外說啊,說了百分之三百要死人的。
“大長老,那幫外人已經快接近咱們了。”
“通知下去,準備迎敵。決不能讓他們進入祖地。這是我們一族的使命,也是存在的意義。”沙漠的更深處,一個類似于荒野小村落的地方,傳出了這樣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