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家夥啊,真是蔫兒壞蔫兒壞的。”趙若丞在一旁白了林天昊一眼。醒來以後,衆姐妹七手八腳的給她灌下了很多肉湯,才讓即将虛脫的她恢複了一絲氣力。之後的打群架,不論是林天昊,還是衆女都不同意趙若丞繼續參加了。再說第二輪開始的時候,她還在昏睡之中呢。
“不讓他們切身的感受一下,他們還是不清楚此次的危險啊。恩?他們好快的動作。所有人集合,緊急出發。”本來林天昊手裏捧着一罐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飲料喝着呢。這見鬼的地方消耗水分太多,要及時補充啊。
“是!所有人集合。”林天昊這麽嚴肅說話的時候,就代表着這是正事。葛雲濤自然不敢馬虎。
“怎麽了?”摩羅伽羅和禅迦修明同時問道。這個女人好像很久沒有開口說話了。
“你們看西南方向,用你們的心去看。”林天昊頭也不回的說道。他要将東西都收拾好。
幾人聞言疑惑的看着西南方向,不由得紛紛皺起了眉頭。
“他們這麽快就到了那個位置了?動作還真是夠快的。這麽說他們已經玩兒了?”禅迦修明嘴角一扯說道。
“現在才是真正的大戲要開始了,我們也得跟他們唱唱才行。誰是主角,誰是配角。一切就看天意和手段了。我們走。”這麽一會兒工夫,所有人已經整裝待發。一行人默默的跟着林天昊向前走着,消失在了茫茫的天際。
“我們現在到什麽位置了?”距離林天昊和狼群大戰的不遠處,劉思翰和劉毅深一腳淺一腳的前行着。
“大少爺,我們現在應該在1813地區,距離目标還有一段兒距離。”劉毅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說道。
“咱們趕路吧,就讓那幫家夥在後邊打架去吧。”
“大少爺,司馬大小姐好像在咱們身後不遠處。”劉毅猶豫了一下說道。他從小看着劉思翰長大,雖然他也明白,因爲劉家和司馬家的宿世恩怨,他們兩個肯定不可能在一起的。更何況還是劉思翰自己剃頭挑子一頭熱,那是更加沒戲。但劉毅還是希望能幫着少爺解一解相思之苦,雖然他不懂相思是什麽,但是從這些年少爺的努力表現來看,相思二字很苦很苦。
“哦?我累了,咱們在這兒休息一會兒吧。”劉思翰聞言眼底閃過一絲欣喜,随即自然的說道。混了這麽多年,他早就不知道臉皮二字怎麽寫了。
劉毅沒有說話,默默從背後的袋子裏拿出了一壺水。對此結果,他早已料到。
接過水壺,劉思翰喝了一口。然後愣愣看着遠方的虛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鴻雁,我們應該有将近五年時間沒有見過了吧?不知道你還好嗎?
“妹妹,你說如果這次你遇到他,你會做什麽選擇?”
“我說過,我跟他根本不可能。不是因爲他是劉家的人,而是我根本不愛他。跟你說句實話吧,他現在在我腦海裏就是一團模糊的影子。”
“你知道,我是想讓你幸福的。有些事情,不是你該背的。說句實話,這次是生還是死。我自己都沒有把握,如果不是父親發話,我是不論如何也不會帶你來的。”司馬宏瓊這次說話難得的正經。
“哦?看來你還挺聽老頭子的話的。哥,我已經長大了,對于某些事情我自然明白,從小到大。都是你最疼我。在我的心裏,你是我最親近的人,甚至對你比對爸都親近。可是我是司馬家的人,我身體裏流淌着司馬家的血液。這是我不論到了哪裏,都無法改變的事實。既然作爲司馬家的人,爲司馬家做點兒事情難道不應該嗎?你不要跟我說嫁給劉思翰就是在幫助司馬家。你想怎麽跟他虛與委蛇,那是你自己的事兒,不要把我牽扯進來。”
“至少他是愛你的。你知道,不論是我還是父親都不可能守護你一輩子的。”
“我說過,我現在已經長大了,不需要人的守護。再說,女人就一定要在男人的保護下生存嗎?那亞特蘭蒂斯的王算什麽,婆羅多的那個女人又算什麽,還有那家的那個女人。她們都需要男人的保護嗎?”
“可是你要知道,成爲那樣的女人你需要付出什麽。古往今來天下女人千千萬萬,可是卻隻有一個武則天做到了那個位子上。”
“我不想要那個位子,那個位子從來都不是我的,我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要那個位子。我隻想實現我的夢想。這個世界很多東西,男人能夠做得到,女人也能。”說完司馬鴻雁再次上路了。
“哎!你怎麽就不明白呢?我在乎的并不是那個位子。而是你啊。我不希望你一生就這麽孤苦無依的過下去。呵呵,我是不是考慮的太多了?也罷,那就一切随緣吧。”看着妹妹的背影司馬宏瓊搖搖頭,跟上。
“呵呵,這家夥果然等在這裏啊。”以一行人的腳程,很快就和原地等待的劉思翰遇上了。
“司馬兄,少見哪。當日一别,沒想到已是五載歲月。不知司馬兄近來一向可好。”明明就是專門等在這裏的,還不得不整出一副無意間遇到的場景,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虛僞呢?
“呵呵,劉兄也是一向少見啊。”司馬宏瓊嘴角扯動一下說道。
雖然虛僞,但不得不這麽做。就像是電視劇裏的紀曉岚和珅一樣,雖然都恨不得把對方給整倒,但表面上,他們還是需要裝着很友好的樣子。一是爲了和諧團結,二嘛,無外乎就是面子而已。總不能讓他們像流氓一樣,見面就喊打喊殺吧。
各位可能覺得這劉思翰虛僞到家了,别的事兒不虛僞他都得整虛僞了。但這事兒他還真的不想虛僞,可這不是沒有辦法嘛。這事兒還是得從十幾年前說起,十幾年前兩人在見過一面以後就再也沒有聯系,這是正确的沒錯。但不代表說兩人就沒有見過面。那是五年前,四大家族三年一次的家族交流大會上,兩人見過一面。要說這小子也是色膽包天了,那天打完擂台之後吧,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溜到了司馬家的駐地,非要跟司馬鴻雁表白,結果惹惱了司馬鴻雁,滿院子裏追殺這小子,搞得是人盡皆知。也是在那次,兩家的大人才知道,劉家的人居然喜歡上了司馬的女兒。
等倆人回家以後,都受到逼問。司馬鴻雁還好一些,他們家那不着調的老爹并沒有過多的追究此事,隻是确認女人對劉家的人沒有意思後,便不再多說什麽。隻是劉思翰可就倒了血黴了,被他們家老頭子關了禁閉,好在那個時候,這小子已經有了一些自己的實力,才沒有讓人借題發揮,把他給趕下家族繼承人的位子。
要說這小子也算是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情種,額,暫時先這麽說吧。經過這麽嚴重的事情,他還是沒有打算放棄司馬鴻雁。隻是對那場暴揍卻有了心理陰影。四肢脊背什麽的全都青腫了。不過要不是這樣的話,他受到的懲罰絕對比這一頓暴揍要恐怖萬倍。
“讓你們家後邊跟着的人都通通出來吧。”林天昊突然轉過頭說道。
“額,好吧。”三人想了一下,一揮手,四周馬上出現了三支隊伍。兩支隊伍黑色籠罩,臉上帶着黑色面具,一支隊伍是紫衣籠罩,臉上同樣帶着紫色面具。三支隊伍爲首的三人,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一個身穿黑衣的女人。不過女人的黑衣卻比男人的黑衣多了一絲金邊。第三支隊伍的首領則是一個紫色長發,面容俊朗的青年。
“家族護衛隊?全員編制,我說你們家老頭兒夠下血本的啊。”
“不下血本能行嗎?大象實在是太多了,俺們這些小螞蟻一不留神就要被踩死。現在我這隻小螞蟻真是想找個大象幫助啊。”肖雨辰笑着說道。
“不管怎麽說,你算是征服我了。隻要咱們沒有根本的利益沖突,他們包括我,暫時歸你指揮。”禅迦修明也不廢話,這是他經過幾日和林天昊的接觸,經過慎之又慎考慮才做出的決定。
“我和他們的意思一樣。”摩羅伽羅喝了一口酒說道。
“嗯!味道不錯,這是古代禦酒古井吧?一千三百年的一點酒膏兌上将近一升左右的龍洞山泉水。”林天昊并沒有接他們的話音,而是聳了聳鼻子說道。
“你比我懂酒。”摩羅伽羅說道。
“呵呵,我也不算懂。隻是聞到你這個酒水,我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曾經得到一塊兒酒膏。我留着也沒什麽用,今日就送給你了。來人!”
林天昊一聲令下,近千名龍衛出現在林天昊身後。
“屬下等參見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