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東西這麽香?又做什麽好吃的了?”睡得迷迷糊糊的葛雲濤突然聞到了一股股的香氣撲鼻,立馬就醒過來了,麻利兒的穿上衣服,直奔廚房。他現在餓的都能吃下兩頭牛了。
“你們在這兒,那裏邊做菜的是誰啊?”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葛雲濤溜到了廚房,卻在門口發現了幾女。
“難道我們女人就非得在廚房裏做菜,偶爾歇一歇,偷一天的懶也不可以嗎?”趙若丞沒好氣的白了葛雲濤一眼。她正聽幾女講林天昊的事情聽得入迷呢。誰想到讓這個家夥打斷了,能對他有好氣嗎?
葛雲濤迷茫的眨眨眼睛,這是怎麽的了?沒記得招惹過這位大小姐,怎麽這麽大的脾氣呢?想不明白,想不明白。
“雲濤,你醒了?沒事兒了吧?”吳雪問道。
“呵呵,謝謝關心。我沒事兒,就是肚子餓的厲害。咱們什麽時候開飯啊?”
葛雲濤想了一下又說道:“話說,你們都站在這裏,那在裏邊做飯的豈不就是······我的天啊!你還讓不讓我們這些啥也不會的屌絲男活啊?”葛雲濤仰天悲呼,内牛滿面。
“嚎兒什麽呢?睡了一覺有力氣了是吧?信不信我再次讓你吐回去,這次不僅吐,還免費送你拉,這就叫做上吐下瀉。”林天昊的聲音從廚房傳來。
“額,你夠毒。除非你給我下藥。”葛雲濤一陣兒惡寒。如果真的上吐下瀉,用不了幾天,他就盡職盡職了,身上蓋個國旗都不可能。死了也不會安心的,更加沒有面目去見他們家列祖列宗。被人問起這人怎麽死的。拉死的,這他娘的像話嗎?丢人丢大發了。
“你知道我的手段,你覺得我對付你還需要下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嗎?”林天昊淡定的話讓葛雲濤的蛋疼了。他知道,林天昊要玩兒他,不用多久,也不用多少手段,他肯定被玩兒死。
“額,我告訴你。你要敢這麽幹,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我說你能來點兒新意嗎?做鬼都不會放過我的,你都做鬼了,還能把我咋的?還有,你覺得我會怕鬼嗎?”
“額,大哥。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吧。不要玩兒了。”葛雲濤投降了,沒辦法。對這個biantai到已經不是人的家夥,他是徹底的沒辦法。
“我說你這就投降了?好歹堅持一會兒,頂上個三五年什麽的。這麽快就慫了,還是個爺們嗎?還有木有一點兒男人的節操了?”
我要是不投降那就是腦子有病。這要是在戰場上,勞資肯定不投降,比誰都硬氣。這是肯定的,軍人要是連這點兒硬氣都沒有,還有臉說自己是軍人嗎?甚至連個男人都算不上。不過這不是不在戰場,隻是開玩笑嗎?沒出息就沒出息一點兒吧,誰讓自己遇到這個家夥了呢?葛雲濤暗暗腹議道。
“進來吧,把菜端出去。”林天昊沒有繼續搭理葛雲濤。這個家夥最近怎麽越來越厚臉皮。跟他們初次見面那種嚴肅,成天扳着一張臉的樣子,簡直就是兩個極端啊。
這還都是你害的嗎?當然,我也是有一定的責任的。這是葛雲濤的心聲。
“嘿,嘿。各位姑奶奶,你們動作慢點兒,給我留點兒啊。”一聽林天昊讓端菜,幾女的态度可比葛雲濤積極,速度也不是他這個半拉傷病員能趕得上的。他一隻腳剛剛踏進廚房,幾女端着菜已經出來了。
“嘿嘿,不好意思。誰讓你動作慢來着,不過你放心,每一樣菜我都留了足夠的備份,夠你們吃的。趕緊吃吧,吃完咱們就該幹活了。吃苦的日子還在後頭呢。對了,你等一下。我給你做點兒好吃的,你肯定喜歡。”林天昊拍拍葛雲濤的肩膀有些無良的說道。突然間好像想起了什麽,又回到了廚房。打開了一個鍋,頓時廚房裏的氣味兒更加香的不得了。
“這是,龍須面?你做的?”葛雲濤愣愣的問道。
“怎麽樣?這可是你們老家的特産,嘗嘗,看味道正宗不正宗。”
“嘿嘿,你做的那還用說?光是這味道就夠讓我眼饞的了。不行,我得端回房間裏吃去。讓那幫小兔崽子看見了,估計就沒有我的份兒了。”說着,葛雲濤拿了一雙筷子,端起大鍋,麻利的溜回了自己的房間。
“嘿!不用碗你上鍋吃啊。”林天昊在背後喊道。
“喊什麽啊?小點兒聲。放心,我能吃的了。甭說一鍋,我現在三頭四頭牛都能吃的下去,不會浪費糧食的。”葛雲濤鑽出一個腦袋來,左右看了看,沒有人注意才松了一口氣。
“我說你至于的嗎?不就是一鍋面嗎?整的跟做賊似的。”
“嗨!你是不知道,我有多久沒有聞到這麽正宗的龍須面味道了。好像還是我上高二那年吃過最後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吃過了。可以說是童年的回憶啊。”葛雲濤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滄桑表情。
“你就得了吧,還童年,你五歲上高二啊?沒看出來,您還有這等天份呢。那叫青少年時期好不好。”林天昊糾正了葛雲濤的語法錯誤。
“額,可能是一時嘴快說錯話了。诶,你跟我說說,在你的中學時代,情窦初開的時候。有沒有什麽看得上眼的同學呢?”那時候的愛情才算得上真正純潔的愛情,每天無憂無慮的,不用爲了生計奔波,雖然高考是道難題。
“有啊,那不就是嗎?”林天昊指了指軒轅菲菲。說起來,自己初戀應該是和她開始的,而不是那個孔燕。
嗨!沒事兒怎麽想起她來了?林天昊失笑搖搖頭。
“我說你小子行啊,從小時候就看出是色狼了。跟我說說,處男之身是不是在她身上結束的。你們幾歲的時候偷吃了禁果啊?”葛雲濤一臉的八卦。
“嘿,我說你現在怎麽變得像個閑的整天沒事兒幹的八婆。腦子裏就剩這點兒東家長李家短的事兒了吧?”這是勞資最珍貴的回憶,才不跟你分享呢,我要自己偷着樂。
“我現在确實沒事兒幹,閑的都快出毛病了。”端着那口鍋,葛雲濤是風卷殘雲,吃的臉上到處都是面湯。嗯,還是那個味道,這酸爽,才正宗。
“行啊,你不是閑嗎?一會兒吃完飯,咱們就該幹正事兒了。到時候你可不要跟我喊累。”說完,林天昊站了起來。看着這家夥吃的這麽香,還真是有些餓了。
“要行動了?放心吧,保證不給你拖後腿。”說起正事,葛雲濤可嚴肅多了。
“嗯,我相信。好好吃吧,這是咱們最後一頓吃的舒坦飯了,記得跟戰士們也交代一下。吃飽喝足,開始幹活。接下來咱們面臨的将是一場硬仗,除了那一個個變态的敵人之外,我們還得面臨惡略的沙漠氣候。你們準備好了嗎?”
“時刻準備着。”葛雲濤刺溜一下站起來立正大聲回答道。
“得,這口号确實不錯。不過你不用跟我說,因爲我不是你的首長。不過你放心吧,作爲這次行動的最高指揮官,我一定會帶你們活着出去的。行了,你慢點兒吃吧,我去看看那兩個同事。話說,我還有點兒怠慢他們來着。”說着,林天昊轉身出了葛雲濤的房間,去了隔壁,也就是李曉和眼鏡男薛浩的房間。
“兩位這幾日怎麽樣,不好意思,忙的都把你們給忘了,千萬不要介意。”
兩人不由得一陣兒無語,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他都這麽說了,兩個人還能說什麽啊?不依不饒死纏爛打那是娘們幹的事情,堂堂的大老爺們不能幹這沒有男子氣概的事情。再說,這家夥貌似還是兩人的上司來着。敢跟上司不依不饒,還想混不想混了。
“額,沒事兒。我們也喜歡安靜一點兒的生活。你來是有什麽事兒嗎?”薛浩将話題轉移到了正題。
“那好,咱們就來說正事兒。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我想二位心裏也都了然于胸吧。”
“略知一二。”傻子都知道,這絕對是客氣話。
“那他們玩兒完了,也就該咱們幹活了。”
“有什麽需要我們做的,直說就是。”
“好,痛快。是這樣的······”林天昊低聲在二人耳邊交代了些事情。
“嗯,我們知道了。保證不會托你後腿的。話說,好久沒有跑這麽遠的路了。也不知道這腿腳還能不能堅持下去。”
“我相信你們都能做到的,因爲你們是東洲國最優秀的戰士。不要忘了,老頭子還等着咱們回去給他送禮呢。這老頭兒,天天坐辦公室指揮咱們。你們說這次回去以後,我應該跟他要點兒啥呢?要的多了吧,隻怕這老頭兒給不起,也舍不得給。少了吧,我這心裏還不平衡呢。要點兒啥合适呢?這是個問題。”林天昊一邊說一邊離開兩人的房間。
看着林天昊的背影,兩人又是一陣兒無語,全世界估計也就隻有這個家夥有這個膽量敢跟宋老讨價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