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之後,林天昊和幾女倒頭就睡。啥事兒也沒有發生,林天昊原本是有些想法的,可是剃頭挑子一頭熱,幾女根本就沒那個意思,林天昊隻能是含淚而睡。
第二天一大早,林天昊就醒過來了。吃過早飯之後就出門了。
沒想到一出門就遇到了葛雲濤。
“你這是準備去哪兒啊?”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昨兒你又不是沒在。”林天昊白了這家夥一眼,裝糊塗有意思嗎?
“嘿嘿,我就估摸着你這會兒要出門了,所以等候多時了。”葛雲濤嘿嘿一笑,有些沒臉沒皮的說道。
“那就走吧。”林天昊微微搖頭,這才幾天啊?這家夥的臉皮怎麽就鍛煉的這麽厚實了?還真有些油煙不進的意思。
兩人輕車熟路的來到了晴蘭街。還是一如往常的熱鬧,貌似從這條街出現的那天起,人流就從來沒有缺失過。
“昨天那家夥的話能信嗎?不要忘了,那家夥可是個殺手。”在密集的人群中,葛雲濤和林天昊的存在就像是一股清泉彙入無數海洋一樣,毫不起眼。但就是這毫不起眼的兩個人卻正在談論着一件讓衆人膽寒無比的事情。
“哼!你以爲我傻嗎?昨天在那個殺手斷氣之前,我就曾經以無上秘法截留了那家夥死亡之前的腦波,他說的話是真的。”
“截留人體腦波?你不是沒有睡醒,神志不清在胡說八道吧?也太逆天了吧?”葛雲濤聽的目瞪口呆。
“我确認自己現在非常的清醒,也怪我自己沒有說清楚。其實這種秘法并沒有那麽玄乎,說簡單點兒,就是在原有催眠術的基礎上做出的一個升級改良。”
“催眠術?你還會這個嗎?也對,你這家夥算得上博古通今。小小的催眠術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麽大難題。我就納悶兒的是據我所知,催眠術的運用好像并沒有那麽簡單,你是如何做到瞬間催眠的?”葛雲濤從來都不知道,用于心理醫療的催眠術居然能夠直接運用到戰鬥中去。
“這個就是升級催眠術和原版催眠術之間一個較爲本質的改變。升級版的催眠術所講究的就是一個快字,能夠快速的對人或者擁有靈智的一切生命體進行短時間的強制性催眠。不過這種催眠術有一個緻命的缺點,那就是對于施展此法的人精神力量有着一個明确的限制。如果被施展人的精神力量遠超于施展人的話,施展人的下場就隻有精神崩潰,大腦崩裂而死。就算不死,也要變成植物人,永遠都沒有蘇醒的機會。”
“我靠!那跟死人有什麽區别。”葛雲濤忍不住罵了一句。
“所以這種秘法并沒有被廣泛的使用開來。據我所知,全世界範圍能會這個的,好像隻有一個人。”
“你不會是想告訴我,那唯一的一個人就是你吧。”
“嘿嘿,你真的很聰明。”在葛雲濤的眼中,現在林天昊的笑容是能有多可惡就有多可惡。要不是實在考慮到實在打不過這家夥,他真想好好的揍這家夥一頓。沒事兒得瑟什麽,做人要低調知道不?
“話說,你能告訴我,爲什麽隻有你一個人嗎?”葛雲濤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你知道我的智商有多少嗎?”林天昊說了句答非所問的話。
“你的智商?跟我有關系嗎?不過據我估測,你的智商應該有二十五左右。”
“滾!那是低能兒的智商好不?告訴你,不多不少,三百六十五。”林天昊同志明顯是說了謊話的。他現在的智商最差也在五位數左右。
“你他娘的沒說胡話吧?”葛雲濤愣愣的瞪着林天昊。
“我像是說胡話的人嗎?”林天昊瞪大了眼睛。這家夥說瞎話真心的不眨眼,就這一點來看。這家夥不僅像是說胡話的人,而是根本就是。
“好吧,你說吧。你打算怎麽辦?我聽你的就是。”葛雲濤無奈了。
“我沒打算怎麽辦,到處看看呗。反正事情已經出了這麽久了,也不差今天這一天吧。今日的原則就是一切随緣而定。走吧。”說完,不管葛雲濤什麽反應,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
“随緣而定?我天啊,這祖宗都什麽時候了還玩兒這個。”葛雲濤痛苦的呻吟一聲,跟了上去。
“走一走,看一看了啊。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周朝的青銅,漢代的白玉,唐代的三彩,宋代的瓷器是應有盡有啊。走一走,看一看了啊。錯過這次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啊。”一陣陣低音炮喇叭聲在街道旁響起。
我天啊,林天昊深深的感到無語了,大哥,有你這麽玩兒的嗎?你以爲這是全場兩塊嗎?
“走,咱們過去看看。我很想看看這是哪位仁兄這麽奇葩。”葛雲濤拽着林天昊循聲而去。
等兩人好不容易穿過擁擠的人群,來到聲音發出的位置時,發現這裏早就被裏三層外三層的人群包圍起來了。估計這些人也沒有見過這麽奇葩的事情。特地來看熱鬧的。
“現在怎麽辦?繼續擠?我怕自己被擠扁。”葛雲濤看了一眼密集的人群,低聲說道。
“你小子就懶吧,看我的。”林天昊沒好氣的白了這個偷奸耍滑的家夥。決定在給這家夥露一手。
在葛雲濤詫異的眼神中,面對密集的人群,林天昊很是悠閑,簡單的就穿過了人流,到達了攤位最前沿。衆人隻覺得在這個人經過的時候,自己的身體總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向外傾斜。輕而易舉的就讓這家夥過去了。
“原來是沾衣十八跌,這家夥怎麽什麽都會啊?不知道他會不會龍爪手。難道他是從少林出來的嗎?”
沾衣十八跌是源于少林睡羅漢拳法的一套沾沾衣十八跌衣功。四兩拔千斤是其精髓所在。沾衣跌的總訣是: 抽身換影,乘勢借力,脫化移形,引進落空,避鋒藏銳,閃轉走化,以斜擊正,以橫破正,以巧制拙。在實戰搏殺中,必須抓住稍縱即逝的空當、破綻,牽逼鎖靠。消打并舉,發勁跌敵。
林天昊很輕松的穿過人群,到達最前面之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跟其他攤位相比來說有些寒酸的攤位。一張沾滿了各種污迹的油布上面擺放這一大堆的雜物,幾件小型的青銅戰馬,青銅鼎。隻是這些青銅物上面沾滿了斑斑鏽迹,不過也沒什麽,反而給這些東西增加了一些價值。還有幾件就是一件白玉瓶,一個白玉鼻煙壺。從材質上看應該是漢白玉材質。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如果這些東西都是真的的話,其價值最起碼也應該在五千萬之上,甚至有可能過億。
不過這麽值錢的東西,在場這麽多人卻沒人敢出手,東西是真是假咱們先不說啊,就從這些東西的賣相來看,肯定是剛剛從“坑兒”裏抛出來。買賣盜墓古董,可是犯法的。不僅是買賣文物罪,還有銷贓罪。
雖然在古玩界雖然收藏買賣古墓文物已經是普遍的一個情況,但是這都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從來沒有擡到桌面。遮羞布還是得要的。
如果真正敢公然買賣古墓文物的話,國家文物部門肯定不會再睜隻眼閉隻眼。到時候國家安全部門一定會介入的,搞不好就得吃官司坐牢。付出這麽大的代價,就爲了這麽幾件東西?值當不值當啊?
“問一句,這些怎麽賣啊?是連着賣嗎?”林天昊蹲下身子,看了一眼攤主問道。其他人不敢買,不代表林天昊也不敢。
“如果你都要,可以一起賣給你。一口價,八千萬,絕不還價。”攤主聞言看了林天昊一眼,聲音低沉說道。
“八千萬?是不是太貴了?”攤主聞言看了看林天昊,沒有說話。這态度,明顯告訴林天昊三個字,不可能。
“好吧,那我能不能單件買啊?”林天昊剛剛已經詳細的看過了,這些東西都是真的。而且有一件青銅鼎引起了林天昊的注意。
“一件一千五百萬。絕不還價。”攤主似乎非常不願意說話,從牙縫兒裏擠出一句,又不說了。
“額,一件一千五百萬?每一件都是一千五百萬嗎?你也太黑了吧?拿我當大頭宰?”
哥們的錢雖然多的花不完,但是也不是大風刮來的。花冤枉錢的事兒,他不幹。
可是讓林天昊郁悶的是這家夥根本就不說話,他的态度已經很明朗了。要買你就把錢放下東西拿走,不買你就滾蛋。
林天昊身後這些人原本還有些猶豫不決呢。看到有人帶頭了,這心思立馬活動開了。可沒等他們行動呢,攤主的價位就讓不少人的心裏拔涼拔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