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是什麽意思?就放任不管了是不是?”
“額,這個,我們也沒說不管不是,管是要管的。但是在此之前,我們需要做一個暗地調查,起碼要确認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好,這次就聽你們的。你們在這兒給我等着,我進去偵查一下。”說着,也不管他人是什麽意見,自顧自的下車,走到一旁的陰暗角落裏換衣服了。
“怎麽辦啊?難道真的讓頭兒一個女人進這裏邊搞偵查活動?”一個警察摸着鼻子看着旁邊的同事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啊?要不,一會兒等頭兒回來,你攔一下?”同事戲谑的看了他一眼說道。
“咦!我活得不耐煩了才敢這麽做。你知不知道,勞資五個月前剛結婚。再過八個月,我就要當爹了。你忍心讓我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父親嗎?”
“那就沒辦法了。你放心吧,咱們頭兒的身手你還不知道嗎?就咱們這樣訓練有素的人三五個都不可能近得了她的身。”
“可是你忘了,頭兒要去的是什麽地方。那些人能不帶保镖嗎?”一個坐在角落裏的警察突然說道。
“額,我倒是把這個給忽略了。那怎麽辦呢?反正打消頭兒進去偵查的念頭是不可能了。”
“要不這樣吧,讓頭兒把家夥帶上。無線通訊時刻開啓。隻要咱們得不到頭兒的消息就立馬沖進去怎麽樣?”
“沖進去?沖進去以後怎麽說?”
“廢話,當然得有說辭了。你們不要忘了,這段兒時間,全國上下都在進行掃黃打非。咱們就說是對奉命各大酒店,旅館,洗浴中心進行突襲檢查。”
“額,這個理由倒是不錯啊!你怎麽不早說啊?早說頭兒不就不要換衣服了嗎?”
“你們說什麽呢?什麽不用換衣服了?”車門突然被打開了。一個披着長發,面容姣好,渾身散發着文靜氣息女孩兒跨步上了車。由于頭發太過長,遮擋住了她的臉部。
“诶,你誰啊?怎麽這麽沒有禮貌啊?見車就上,趕緊下······”忽然一個巴掌從後腦勺上被人打了一下,打斷了說話聲。
“不想活了是不是?怎麽跟頭兒說話呢?頭兒,你甭跟他一般見識啊。”剛剛說話的兩個警察滿臉笑容,沖着剛上車的女孩兒說道。
聽到他們這樣說,滿車的警察頓時一臉的詭異。這是他們的頭兒?那個人見人怕的冷面暴力女?沒搞錯吧?還是說他們沒有睡醒,出現幻覺了呢?
“看什麽看?沒見過女人啊?”暴喝聲突然從這個文靜女孩兒的嘴裏吐出。在場的男性警察聞言渾身打個哆嗦。嗯,這回舒坦了。這才是他們的頭兒嘛。
“你們剛剛說什麽呢?什麽不用換衣服了?”女孩兒将一車的警察看了個遍後,冷着臉說道。
“額,是這樣的。剛剛雲磊說最近上邊正在進行掃黃打非的行動,我們完全可以以突襲檢查的名義進入這家酒店。這樣頭兒你就不用進去偵查了。”
“嗯,這樣也可以。不過我還是進去看看再說。”說完,女孩兒也不管其他人什麽反應,推開門兒就下車了。向對面的雲頓酒店走去。
“您好,歡迎光臨!”
“嗯,給我開一天的房間。”女孩兒從自己的錢包裏拿出一張卡說道。
“好的!”前台服務很快就把房卡拿了出來。女孩兒收起自己的卡,拿着房卡走進了旁邊的電梯裏。
女孩兒叫趙若丞,s市刑警大隊第一中隊隊長。也不知是她性格天生冷酷,還是說因爲工作的原因,反正是整天冷着一張臉,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所以即使趙若丞長得很漂亮,但也是将近二十八歲還沒有着落的剩女一族。
“按照匿名電話的舉報,那個家夥應該是在1018号房間。可真是有錢啊!就是不知道幹正事,居然聚衆嫖娼。”站在電梯裏,趙若丞低低嘟囔道。她知道,在這個電梯裏其實是有監控的。
1018号房間?那不是林天昊的房間嗎?可是聚衆嫖娼是怎麽回事?其實事情特别簡單,就是不知道哪個吃多了撐着的王八蛋,在大廳裏目睹了林天昊開房的過程,也不知道是出于正義感還是出于嫉妒,給警察局打了個匿名舉報電話,說是雲頓酒店裏有人聚衆嫖娼。所以趙若丞就帶人來了。
不過雲頓酒店地理位置特殊,而且入住皆是一些手眼通天,非富即貴之人。不是他們想查就能查的,沒有證據或者開具搜查證明,他們根本沒有這個權利。搜查證明趙若丞是沒有的,即使能夠申請下來,最快也恐怕得是明天了。可到那時候早已經晚了。雖然現在正處于全國各地掃黃打非的關頭,但沒有查出來,他們恐怕也會有麻煩。所以趙若丞決定自己進入雲頓酒店搜集一些證據。
“239房間?看來還真是有些麻煩。”本來按照趙若丞的想法是以普通身份進入雲頓酒店,直接進入1018所在的樓層。可是沒想到電梯到了十層後,點梯口就出現了保安守衛。想進入十層以上的樓層,必須憑借手裏的房卡,沒有房卡任何人不得進入。如果遇到強行闖入者或者無理取鬧者,保安有權利直接強行驅逐。
所以趙若丞才會有些郁悶。她可沒錢開十層以上的貴賓房或者是總統套房,隻能開一個較爲普通的房間。就是這樣,也讓她心痛了好久。那可是老娘半年的生活費加化妝品以及買衣服的錢,現在爲了抓這麽一個大淫賊就這麽打了水漂了。老娘下半年可怎麽活啊?想到這裏,趙若丞對那個該死的王八蛋恨得真是牙癢癢的。
“混蛋,你就祈求自己千萬不要落在老娘手裏。”趙若丞銀牙緊咬,秀拳握的緊緊的。
“額,這位小姐,你沒事吧?需要幫忙嗎?”一個很禮貌的男聲突然在趙若丞耳邊響起。是負責八層的服務員。原本他是打算去做事情的。可是路過電梯的時候,發現電梯門大開,一個女孩子正咬牙啓齒的站在電梯裏嘟囔着什麽。那副樣子,可把服務員吓了一大跳。
“額,我沒事兒。”趙若丞看看自己,又看看電梯外邊的服務員,趙若丞尴尬的恨不得立馬在地上找個地縫鑽進去。對那個該死的家夥的怨氣更加嚴重,直接達到了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
正在浴室洗澡的林天昊突然打了個寒顫。
“嗯?怎麽回事?怎麽發抖了?難道是水涼了嗎?”林天昊被這莫名其妙的寒顫給弄糊塗了。不過打死他想不到,一個正處于發狂狀态的女人正在咬牙切齒的詛咒他,恨不得把他扒了皮,抽了筋。放進絞肉機裏攪成肉末,倒進馬桶裏沖走。
既然想不明白是怎麽回事,那他就不想了,擦擦身上的水珠。穿上浴袍走出了浴室。本來他是不需要洗澡的,因爲他的身體已經是萬法不沾,連法都不能沾染他的身軀,更甭說是小小的灰塵了。隻是他已經好像近千年的時間沒有洗澡了。面對如此激動人心的時刻,總希望自己幹幹淨淨的嘛。
“小雪?小欣?菲菲?你們在哪裏啊?怎麽不見了?不是又跑了吧?哦,原來是躲在被子底下了。嘿嘿,各位親愛的小娘子,原來都上床準備好了。嘿嘿,那夫君我就不客氣了,夫君,我來了哦。”突然注意到被子底下的那一塊突起,林天昊嘿嘿邪笑着走了過去。
他的邪笑聲讓衆女更加緊張了,一個個渾身發抖。震動的被子都開始發抖了。
“等等,我們忽然感覺不困了,要不咱們再玩兒一會兒再睡覺吧?”軒轅菲菲突然掀開被子坐了起來,露出了一片誘人的春光。幾女尖叫一聲,立馬坐起來,整理起自己的睡衣。
“額,好吧。玩兒就玩兒。你們想玩兒什麽啊?”林天昊知道她們還是有些緊張,所以就同意了。長夜漫漫,着什麽急啊。現在也就晚上八點鍾而已,有的是時間。
“嗯,我們玩兒鬥地主怎麽樣?”
“額,不好玩兒。還是換一個吧。”林天昊神情尴尬,臉色紅紅的說道。其實真實情況是他根本忘了鬥地主到底應該怎麽玩兒。
“那打麻将怎麽樣?”幾女又提出一個遊戲。
“啊?你們什麽時候學會打麻将的?我怎麽不知道呢?”林天昊有些傻眼兒的問道。
“切!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着呢。給個話,玩兒不玩?”
“玩兒,當然要玩兒。隻是咱們有六個人,還有咱們連麻将都沒有,怎麽玩兒啊?”林天昊當然不會反對了。
“六個人有六個人的玩兒法嘛,至于麻将,你給前台打個電話就可以了。”
“額,好吧。我就陪你們玩兒玩兒。話說你們的水平怎麽樣啊?”
“怎麽的?看不起我們啊?告訴你,我們跟你玩兒那就是虐你。”戚靈欣嘴角一撇,頭揚的高高的,好像這是一件特别驕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