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初動情

随後相繼有人證指證沐布,确認是他将斯樂雅托入了醉煙樓,隻是能證明斯樂雅進入醉煙樓後,到底發生了什麽的,就隻有醉煙樓中的丫鬟紅若了。

沐王宣醉煙樓的老鸨春媽媽以及紅若上堂作證。

春媽媽看了眼沐布,小心翼翼的說道:“大人,小人昨日忙着招呼客人,沒注意到二皇子沐布是不是有将不是醉煙樓的姑娘拉入樓中,紅若是專門負責招呼二皇子的丫鬟,她比較清楚。”

春媽媽将一切都推到了紅若身上。

沐王看向紅若,道:“紅若,将你知道的一一道來,若有本句假話,休怪本官闆下無情。”

紅若心中一顫,輕輕道:“是。

昨日二皇子喝得大醉,非将一名不屬于醉煙樓的女子拉入了樓中。

當時樓内貴賓衆多,其他人一直沒有注意,媽媽又在雅間内招呼客人,大廳内的情況她并不清楚。

但是小的是負責專門招待二皇子的,二皇子将這名女子拉入了二樓的寒煙苑中,命小的爲他們二人重新準備酒菜。

那姑娘是良家女子,見此情況自然不從,哭鬧不停,惹得二皇子勃然大怒,桌子都險些被拆掉。

那姑娘受了驚吓,不敢再輕易哭鬧,隻是仍不停的向二皇子求情,請他放過自己。

二皇子不允,非留那姑娘陪他吃飯喝酒,還說隻要她不哭不鬧,明日一早一定放她回家。

後來,小的準備好了酒菜,就被二皇子趕出了寒煙苑。

再後來,今日一大早,小的來喚二皇子起床上早朝,才發現二皇子躺在榻上酣然大睡,而那姑娘卻下體流血,身體冰涼,氣絕身亡。

于是,就忙通知了春媽媽,春媽媽忙報了官。”

大家聞言,又是一片嘩然。

句句都是對沐布的聲讨。

這二皇子實在太過可惡,強拉良家女子入青樓,又重傷人家父親,逼迫她如妓女般陪他喝酒,最後還将人強暴緻死,此等行爲,行同禽獸。

而沐布卻完全想不起來自己曾經有過這樣的行爲。

清揚也擠到竹桃的身邊,輕輕道:“早就知道他不是什麽好人,卻沒想到是此等的衣冠禽獸。”

倒是與沐布大吵過兩次的竹桃,有些不認同的搖了搖頭,“那個丫鬟說了,後來她便離開了寒煙苑,第二日一大早才重新去叫門的。

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沒有人知道,你看他一臉茫然的神色,隻怕連他自己都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麽?

而且以他的身份,想要什麽樣的女子沒有,何必這樣做呢?而且想要将一個女子強暴緻死,以醫術的角度來看,很難做到的。

至于真相嗎?也許隻有驗屍能幫到他。”

竹桃的話音剛落,科王也提出了累似的疑點,并要求沐王對斯樂雅的屍體進行驗屍。

斯鵬自然是不同意的,但此案涉及皇子,事事不能草率,他的意見已完全變得不重要了。

隻是蒼北的醫術與驗屍之術仍是四國之中軟弱的一國,這裏的巫醫所延用的仍是草原上傳下來的以醫治外傷爲主的醫術,對于内科,以及驗屍,則不在行。

甚至于,蒼北也是在當今皇上沐劍狼登基之後才有了專門的仵作,所以這仵作的驗屍水平可想而知。

仵作驗完屍,匆匆來報,道:“禀報大人,斯樂雅死于脫陰,身上有多處傷痕,背後有青色屍斑。”

斯鵬聞言,嚎啕大哭,一邊叩頭,一邊乞求沐王爲其作主。

宗王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面上也沒有多餘的表情。

倒是科王一直憂心忡忡,尤其聽完仵作的報告,面色格外的凝重。

而一直茫然的沐布直到此時,才回過神來,徹底的搞清楚了目前的局勢對他到底有多少的不利。

沐王将堂木狠狠一拍,斯鵬的情緒果然有所收斂。

沐王看和沐布,面色有些沉痛的道:“二皇子沐布,你可知罪?”

沐布無奈的冷笑,他知罪?他知什麽罪,他不過就喝了一頓酒,酒得人事不醒,就莫名其妙的成了殺人兇手,而這殺人方式還是什麽強暴緻死,他又不是處于發情期,性沖動得不能控制的野獸,怎麽可能會将人強暴緻死呢?

再說,他是當事人,做沒做過,他才是最有發言權的那個。

他的身體很誠實的告訴他,他保持了二十年的童真之身還在,還沒有被破,他怎麽可能是害死斯樂雅的兇手。

面對衆人的議論與譴責,沐布惱羞成怒的吼道:“本殿下是冤枉的,你們懂什麽?本殿下昨日喝得人事不醒,根本什麽都做不成,再說以本殿下的身份,要個女人用得着搶或是強暴嗎?”

他一吼完,衆人對他更爲不滿。

竹桃一直在沉思仵作剛剛所說的話。

她跟着她家小姐學醫已經有了一段日子了,就是驗屍之術,也學了一二。

她記得很清楚,她家小姐對她說過,若是死者身上有青斑,他不是死于心髒之病,便是死于中毒。

若是這樣來看,這個斯樂雅的死因還真是有待考量呢。

而一直沒有說話的宗王,看着堂門前情緒激動的衆人,臉上閃過一絲笑意。

若非皇上想借沐布之勢打擊他們耶律一族,像沐布這種既沖動又沒有腦子的人,根本不必他們這樣花費心思,他自己就會将自己害死。

“沐王,根據幾位證人的證詞,二皇子借酒行兇,将斯樂雅強暴緻死,已是證據确鑿,可以結案了,皇上還在等着咱們回去複命呢。”

宗王随便幾句話,沐布的罪行便已定。

科王緊皺着眉頭道:“定皇子之罪,要格外慎重。本王真不知道宗王是從何處看出來的證據确鑿,有誰親眼看到二皇子強暴了斯樂雅了嗎?所謂的證據确鑿,卻根本經不起推敲。”

宗王冷冷一笑,“按科王所說,難道所有的案子都必須有人親眼看見它發現并指認出來,才算是經得起推敲的嗎?看看堂下義憤填膺的百姓,什麽叫經得起推敲,所有百姓都覺得二皇子有罪,它就經得起推敲。”

“你……”

“好了!”

科王還想說些什麽,卻被沐王打斷。

“如今還在大堂之上,你們二人是皇上派來的聽審的,代表的是皇上,在這吵架有失皇上顔面。

科王,本王知道你疼愛外孫,但以如今的情形來看,沐布确實是嫌疑很大,老沐我,隻能公事公辦了。”

随後,堂木再次被拍響。

沐王大聲的宣判沐布有罪,并請出皇上的聖旨,聖旨上說,若沐布确實爲真兇,則重大一百大闆後,關禁足兩年,并賠償斯鵬黃金五千兩。

一百大闆?

竹桃挑了挑眉,随便二十幾闆子都可以打斷人的筋骨,這一百大闆打下去,沐布還有沒有命都是兩回事。

這個懲罰與一條人命相抵,看起來确實不重,但卻危機重重嘛。

科王心裏暗自着急。

宗王是整個南樞密院的大王,這裏整個都由他負責,行刑的人自然也是他的。

這一百大闆,隻怕要不了沐布的命,也會将他緻殘。

“沐王!”科王喚住沐王,卻招來宗王的嘲笑。

“怎麽?科難道王想要違抗聖旨不成?”

“我,本王自然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最好,沐王,行刑吧。”

沐王深深看了眼沐布,點了點頭,高呼道:“行刑。”

兩個侍衛走到沐布身邊,沐布想要反抗卻發現渾身無力,被侍衛狠狠按住,他隻能無奈的高呼道:“冤枉,我是冤枉的,本殿下是冤枉的,我冤枉……啊……”

闆子重重的落在他的屁股之上,痛得他險些昏死過去。

才一闆子已讓他經脈受損,這一百闆子下去,隻怕他小命就要交待在這裏了。

“一,二,三……八,九,十!”

“等等!”

就在觀堂百姓都高呼打得好的時候,小竹桃卻發出了不一樣的聲音。

她不光出了聲,還擠到了公堂之上,擋在了沐布身前,直面沐王等人,态度不卑不亢。

果然,納蘭冰手下無弱兵。

“堂下何人,竟然大膽阻攔行刑,公然違抗聖旨,來人将她托下去。”宗王此時不想再有什麽節外生枝的情況,隻想盡快解決掉沐布。

他的态度,竹桃看得很清楚。

竹桃恭敬而有禮的向三位行了禮,然後道:“民女黃竹桃,是位四處遊醫的大夫,除了醫病救人,對驗屍也有一定的研究。

整個案情,民女也聽得很清楚。

民女覺得,二皇子沐布是冤枉的。”

“二皇子沐布是冤枉的!”一句話,如一股清泉瞬間注入沐布的心裏,讓原本已經絕望的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他擡起頭,看着今日穿了一身翠綠色長裙,腰束粉紅色的金絲腰帶的竹桃,隻覺得她美若天仙,一舉手,一擡足,都開始牽引着他的目光。

他從來沒有想到,第一個願意相信他的人,爲他站出來的人,居然是與他大吵了兩次的小女子。

他的心,瞬間被一種異情的情素所占滿,那種無法言語的感動,久久揮散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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