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冰,你這個小賤人,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們是來自同一個地方的,我們應該是一夥的,納蘭冰,穿越女不能對付穿越女,不要,不要過啊,啊,賤人……啊……”
斷經毀脈,那絕非一般的疼痛,納蘭莞已經疼得昏死了過去。
“主人,她全身經筋都已被毀,您,真的要用她做毒人嗎?”
“文媚,我是怎麽教你的,那種禍國殃民的毒人,像我這麽善良的人,怎麽能制那種東西呢?
我要做的是藥人。”納蘭冰看着文媚,忙糾正道。
“藥人?”文媚挑了挑眉。
“恩,這個藥人嘛,制法與毒人差不多,但是用途就完全不一樣了。
毒人是用來攻擊人的,而藥人是用來救人的,先找人将納蘭莞帶走,咱們該去宴慶殿了,那裏今天還有一場大戲要演,少了我,這場戲就不精彩了。”
納蘭冰的看着宴慶殿的方向,眼中閃着邪惡的光芒。
此時,太後在諸葛天的陪伴下,正由寝殿向宴慶殿走去。
看着宮中處處張燈結彩,再想想諸葛風此時的狀況,太後心中苦郁。
“風兒那裏都打點好了?”太後憂心忡忡的問道。
諸葛天扶着太後,“母後放心,皇兄那裏都已經安排好了。
一會兒皇嫂會陪着皇兄一同出席,母後不必擔心。
其實從前兩日皇兄開始垂簾聽政後,朝臣們已經安撫了許多。
司徒将軍的大軍昨日也已經出發,聽探子報,昨兒夜裏,他們已在離京最近的許城外紮營,今日他們會加快行進的速度,您放心吧。”
“那就好。這次多虧了你,否則這個劫不會這麽輕易的就過了。
待你皇兄病好,哀家定要讓他重重賞你。
真不枉哀家這麽多年來對你的疼愛。”太後輕輕拍了拍諸葛天的手。
“母後,這都是兒臣應該做的。兒臣母妃早逝,若是沒有母後與皇兄的庇護,兒臣怎麽能安全的長大成人,又成爲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呢?
如今太醫都說皇兄恢複的良好,一年後應該可以痊愈,您就不要再愁眉不展了,兒臣看了很心疼。”
“嗯,哀家會的。”
當他二人來到宴慶殿之時,宮妃以及四品以上的朝臣及家眷都已在殿中就坐。
随後,皇後與皇上也到了。
諸葛風今日穿着新制的龍袍,氣色看起來非常的不錯。
“恭喜皇兄,賀喜皇兄,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氣色非常的好,看來,痊愈指日可待。”諸葛天看到諸葛風後,忙開心的道。
諸葛風微笑的點了點頭。
皇後給太後請了安,又安頓好太後與皇上後,才有些詫異的看着納蘭莞的座位,道:“莞貴妃一向最準時的,怎麽還沒到呢?”
“這兩天聽說長孝又病了,可能是在照顧長孝吧?”諸葛風用他不太流利的話回答道。
“青兒與晉兒怎麽也不在?”太後發現席上居然沒有她疼愛的小兒子與孫子。
皇後聞言,面色一緊,忙道,“前兩天臣妾也聽太醫們提起過長孝病了之事,莞貴妃定是在照顧長孝了。
青兒這個時候應該還在軍中,可能會晚些過來,阿晉一向制度這種場合,母後還不了解他的性格嗎?
那咱們就不等他們了吧,宴會就正式開始吧?”皇後看向皇上,詢問着他的意思。
諸葛風點點頭,鄭重的說道:“開始!”
一旁的唱禮官正式宣布宴會開始。
殿外随之響起了鞭炮的聲音。
一時間,剛剛還略顯有些冷清,不在狀态的宴會,馬上便被這熱鬧的鞭炮聲點燃。
當然,在這響聲震天的鞭炮聲下,也掩蓋了一系列的行動。
此時,四方宮門在鞭起的時候,同時出現一批身着紅藍相間侍衛服的侍衛。
他們個個都身守不凡,用極快的速度奪下了四方宮門,然後引大軍而入,随後又将宮門牢牢緊閉。
危機,正向整個皇宮蔓延。
宴慶殿内,杯酒交錯,歌舞升平。
諸葛天突然舉起酒杯,站了起來,手輕輕一揮,樂聲突然停了下來,他道:“今仍中秋佳節,團圓之日,讓我們一同敬皇上與太後一杯。
祝皇上身體早日康複,祝太後福壽綿長。”
所有大臣與其家眷都端起了酒杯,齊齊起身,“祝皇上身體早日康複,祝太後福壽綿長。”
太後的臉上總算露出了笑容,與所有人一同一飲而盡。
隻是酒才下肚片刻,太後便覺得頭有些暈暈的。
“母後,怎麽了?”她身旁的諸葛天看着她有些不适,忙問道。
“頭,有些暈暈的――”太後話還未說完,便倒在了椅子上。
随後,席上的一些女眷,或者未習過武的文臣,都如太後般,暈倒過去。
而在此時,同樣身着紅藍相間侍衛服的侍衛們,手持玄鐵刀,瘋擁入殿。
“你們是什麽人?”守殿的侍衛剛開詢問,便被一刀殺死。
那些未暈倒的大臣們想要起身抵抗,卻發現渾身無力,動彈不得。
有些未暈的女卷被吓得尖叫,整個宴慶殿陷入了無限的恐慌與混亂之中。
倒是坐在龍椅上的諸葛風,淡然的看着一切,而連赫則緊緊護在他的身邊。
諸葛天忙起身想要護着諸葛風,卻感覺無力,倒在了他的腳下,艱難的道:“皇兄,快走――”
“朕不走,朕倒要看看,這些亂臣賊子,到底想要幹什麽?”
“皇兄,此時不時意氣之時,快走啊,護住玉玺要緊,沒有玉玺,咱們就有勝算。”諸葛天努力的勸說着他。
諸葛風堅定的搖了搖頭,隻到了外面越來越大的厮殺聲,歎了口氣道:“隻怕,根本就走不了了。
宮中守衛不過幾千人,這個人分明有備而來,而且聽聲音,人數不少,隻怕今日……
阿天你說的對,隻要有玉玺在手,他們還不會對朕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