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什麽好主意,走吧走吧,咱們喝酒去。”
魯明就是那種凡事喜歡究根底的人,見馬義話隻說了一半,便不依不饒,非讓他講出來。
馬義百般爲難,最後才說道:“這個事你聽聽就算了啊。
國師不是說四皇子不利帶兵嗎?
皇上就命他呆在宮中,做下政務。
可是據我所知,他以他母妃的祭日将至爲由,搬到了護國寺,說要是爲他母妃祭福,還要安排場法事,可他實則卻去了軍營。
我還聽說,四皇子之所以那麽在乎軍饷,是因爲他在私自打造武器。
你還記不記得南宮家的南宮寒?
那可是兵器奇才玄木老人的入室弟子。聽說,他之所以會失蹤,就是去尋找上等的玄鐵去了。
還記不記得三皇子妃被殺時所發現的那種形狀異常的玄鐵刀?好像就是南宮寒所設計。
南宮寒找到玄鐵後,就偷偷回了天南,可惜,南宮家已落敗,他回來也很難再有所建樹。
後來,四皇子得勢,他便索性投在了四皇子的軍中,幫着四皇子偷偷倒運玄鐵,并秘密爲四皇子打造他新設計的玄鐵刀。
哎,之那刀的威力有多大,你是知道的,這新設計的刀,據說比之前的威力還要大。
不過,這些也許都是以前的兄弟酒後吹噓之言,當不得真的。
你切記啊,不要和别人說,我是把你當兄弟才告訴你的,你萬不能陷我于不義,告訴給别人啊。 ”
馬義謹慎的警告着魯明。
魯明一聽也知道事關重大,吃驚後道:“私造武器?還是那種很厲害的玄鐵武器?
如果那之前殺害三皇子妃的十字刀武器是南宮寒造的,那,那會不會,會不會是四皇子派人殺了有孕在身的三皇子妃,又嫁禍給了二皇子?”
“這都是據說,當不得真的……”
“對,對,一定是這樣。
好啊,沒想到四皇子的心計原來竟然這麽的深沉。他這是一箭雙雕的毒計啊。
私造武器,他爲何私造武器?狼子野心,大逆不道啊――”魯明完全進入了自己的憶想當中,對馬義再三所提到的“據說”完全沒有放在心上,他主觀上已完全認定了諸葛長恭的罪狀。
随後他再也呆不住了,匆匆向馬義告了辭,就向大皇子府跑去。
馬義看着魯明的背景,随後也隐沒在了巷角處。
大皇子動作很快,拉到了魯明的報告,便忙去派探子去護國寺打聽消息。
果然,諸葛長恭不在護國寺中。
大皇子得知情況後,便忙入了宮。
不多時,摘星閣突然起火。
以往常在摘星閣中修道的皇上,因爲梁辛子算出他近日犯劫,不利東方主位,應居北位,而一直呆在他新封的蘭嫔的玉蘭殿中。
這位蘭嫔,便是當日那位比納蘭冰更像蘭依的舞姬。
皇上得到消息後,心有餘悸的看着蘭嫔與梁辛子。
面色慘白的道:“今日若不是梁愛卿,隻怕朕就要葬身火海了。”
蘭嫔坐在皇上身邊,心疼的爲他順撫着背。
梁辛子又起了一卦,随後臉色大變。
“不簡單,這場火不簡單。大事不妙啊。”他有些慌張的說道。
“此話怎講?”諸葛風從來沒有見過梁辛子這樣慌張過。
“之前爲臣不是算出四皇子近日犯煞,不利西方,不利動武練兵嗎?
原本近日來四皇子去了護國寺一邊潛心禮佛,一邊爲其母做法事,既可以擋煞,又可以盡孝,兩全其美。
可是這中間不知出了什麽差錯,如今四皇子的煞氣不但沒有被化解,反而愈演愈烈,已漸漸影響到了皇宮中的龍氣。
想來,便是因爲如此才引來了今日這場大火,就不知道還會帶來什麽災禍。”梁辛子小心翼翼的說道,生怕用詞不妥,觸怒了皇上。
隻是他話音剛活,玉蘭殿上的琉璃瓦“砰砰砰”莫名其妙的掉了下來。
蘭嫔吓得躲到諸葛風的懷中,“皇上,皇上,臣妾好怕,臣妾好怕。”
諸葛風将蘭嫔緊緊摟在懷中,心中也是又怕又怒,“連赫,去,快去派人到護國寺将長恭給朕叫回來,朕要問問他在外面到底都做了什麽好事,惹來這麽大的麻煩。”
連赫不敢遲疑,忙去安排。
一個時辰後有人來報,說四皇子諸葛長恭并不在護國寺中。
皇上大怒,派人四處尋找他的下落。
此時的諸葛長恭正被司徒嚴尊托住,兩人正在長恭的軍營中研究陣法。
大皇子得到皇命全力尋找諸葛長恭的下落,便帶着人直奔長恭所處的軍營,他的探子一早就得到了消息,諸葛長恭就在那裏。
果然,大皇子不但在此處找到了諸葛長恭,還找到了大批的玄鐵武器,那些武器與殺害三皇子妃與大臣家眷的黑衣蒙面人所用的武器居然相同,其中有一些,甚至其威力還超越了原來的十字花刀。
最讓大皇子興奮的是,他還在軍營中找到了消失已久的南宮寒。
大皇子冷冷看着長恭,“四皇弟,父皇下令請你回宮。
回到宮中,就由你親自向父皇解釋下你爲何會在軍營之中,又爲何私造武器。”
諸葛長恭也不敢相信的看着被五花大綁的南宮寒,與三大木箱武器,他的心暗暗發寒,他清楚的知道他将要面臨的是什麽情況。
南宮寒最擅長的是什麽?這些特殊武器就說明了一切,簡直就是完美的人贓并獲,他是百口難辯。
他狠狠對上大皇子的眼,冷然道:“皇兄當真是煞費苦心,爲了陷害我,居然連我失蹤以久的寒表弟都能找得到,當真令皇弟佩服,佩服。”
大皇子微微一怔,瞬間恢複如常,說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大丈夫就要敢作敢當,你私藏了南宮寒,又偷造大量武器,敢做就要敢承認,爲兄可沒有那麽多功夫來陷害于你。
皇弟,請吧,父親還在等你呢。”
大皇子随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然後又看了看司徒嚴尊,語氣溫和了許多,“沒想到司徒将軍也在這裏,你與恭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