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說一次,上官慕白在哪裏?”納蘭冰心中之火有多旺,她便要對南宮良有多狠。
南宮良仍是不斷咒罵着納蘭冰,不肯屈服。
而南宮寒此時除了驚慌與害怕,便是猶豫不決。
“動手!”
納蘭冰一聲令下,清舟與清河分别用鐵錘将鐵釘釘入南宮良的腳底。
“啊……”
南宮良瘋狂的慘叫着,随後昏厥。
納蘭冰瞟了他一眼,“還真不經折騰!用水潑醒他!”
清舟将一盆冷水潑到他的頭上,南宮良又緩緩醒了過來。
兩手與兩腳上鑽心的劇痛折磨得他的舌頭都在打顫,“小-小賤人,你,你有本事,有本事殺了,殺了我!”
南宮寒不忍的看着南宮良,“父親,嗚嗚,父親?”
見南宮寒已有些妥協,南宮良顧不上身上的疼痛,大喊道:“我,我都挺得住,你,你給老子挺住!”
納蘭冰冷哼,“你還真是硬漢,可是怎麽辦呢?我納蘭冰最喜歡看的便是硬漢變成繞指柔。
我知道二舅舅此時一定很痛,不過,一切才剛剛開始。
咱們天南有一道名菜,我覺得殘忍,一直都是不食的,名叫油烹猴腦,據說口感相當細膩,入口即化。
人是百獸之靈,我倒覺得,油烹人腦,味道應該更美。
寒表哥,我爲你準備的晚膳便是油烹人腦,辣烤人心,爆炒人肺,紅燒人腳怎麽樣?保證二舅舅從内到外,從上到下的器官都不浪費,這場全人大宴,你一定會吃得很開心。”
“嘔,嘔……”
納蘭冰一邊報着菜名的時候,南宮寒便在一邊狂吐。
南宮良狠狠的瞪着納蘭冰,他到底低估了她的狠毒與殘忍,他沒有想到,她真的敢,真的敢這樣對他……
“南宮寒,我再問一次,上官慕白在哪裏?你還是不說嗎?那你就等着全人大宴吧,當然,全人大宴結束後,就輪到你了!”
清舟與清河均面色慘白的相視一對,緊咬着牙才能強忍着沒有吐出來,他們小姐果然獨樹一幟,就連刑訊的手法都這麽特别,而且特别的恐怖與惡心。
南宮寒有些崩潰的閉上眼睛,怎麽辦,怎麽辦?
“既然表哥甯頑不靈,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随後轉向南宮良,“二舅舅,你知道嗎?若是刀法了得,人的心髒在離開人體的十分鍾内,這個人是不會死的。今日拜你的兒子所賜,我就讓二舅舅親自感受下心髒剝離身體的感覺。希望你會喜歡!”
這種事情納蘭冰當然要親自操刀。她突的一刀不慌不忙的将南宮良的胸腹部劃開,刀尖精确的入到皮下二寸,即不會傷到他的内部器官,又将他的腹部全部打開,手法不輸給任何一位外料大夫。
“啊,嗯……”
南宮良本想忍住,不想再給南宮寒壓力,卻仍是控制不住的慘叫。
“南宮寒,上官慕白在什麽地方?”
南宮寒哽咽着看着南宮良被剖開的肚子,這是什麽酷刑,這是什麽手段,聞所未聞,他不要,他不要,他再也不要看到納蘭冰了,光是看到她的樣子他就内心恐懼無比,他剛想要告訴納蘭冰,卻被面色慘灰的南宮良呵斥住,“不許說,死都不許說!”
納蘭冰一笑,到底是在戰場上長年曆練過的男人,真是夠硬的。她緩緩擡起頭來,看向南宮寒,“上官慕白在哪裏?說了,我就放了你,還給你銀兩,從此遠離天南。”
南宮寒恐懼的看着納蘭冰,牙齒打着顫,聽着她會放了他,雖然有不大相信,卻已有些動了心,“在……在……”“不許,不許說……”
納蘭冰眼見南宮寒将要徹底崩潰,手猛的伸進南宮良的胸膛,一把扯出他滾熱而鮮紅的心髒。
“啊……”
挖心之痛令南宮良痛不欲生,他如被宰的牲畜般,絕望而又瘋狂的嚎叫着,隻是叫了沒有幾聲,便昏死了過去。
納蘭冰拿着還有些跳動的心髒,放在南宮寒的眼前,“說,還是不說!”
南宮寒看着那鮮血淋漓的心髒,吓得尿了褲裆,他閉着眼睛,哭叫着:“拿開,拿開,拿開……”
“也對,這生的東西雖然能充分的保留它的營養,但是口感就差了好多,而且還有一種斥鼻的血腥味。
清舟,火可架好了?”納蘭冰看着南宮寒,極平靜的講述道。
“小姐,火已架好,鐵钗子也準好,還按您的要求準備了油、辣椒與鹽!”清舟盡量不擡頭去看納蘭冰手中的心髒。
納蘭冰拿過鐵钗将心髒串上,然後有模有樣的烤了起來,她輕輕塗了一層油,“你們到底是父子,常言道,父子連心,呵呵,這次你倒是有機會親口嘗試你父親的心髒。辣烤豬心可是我的最愛,想來這辣烤人心味道會更美。”
南宮寒此時比見了鬼還要恐懼,恐懼得幾乎忘了他對納蘭冰的恨,尤其那隐隐傳來的燒烤的香味,讓他越來越緊張,越來越害怕,就怕納蘭冰會真的讓他吃進去。
“這還帶着血絲的七分熟烤心,味道又香又烤得不老,清舟,請寒表哥用心吧!”
清舟有些輕擅的接過烤心,深吸口氣才沒有吐出來,緩緩走向南宮寒。
他的每一步,都讓南宮寒覺得比踏入了地獄還要恐怖,于是再也忍受不住,哭喊道:“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說,我說,他們與上官慕白都易容成了遊商,準備将他帶到蒼白去,如今隻怕已出了城,其他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了。”
“放了他,給他銀兩,派人盯着他,待找到慕白後送他離開天南!
南宮寒,我納蘭冰說話算話,這次放了你,你最好乖乖離開天南,否則下次再見時,說不定我就改變主意,決定将你南宮家斬決。”納蘭冰冷冷的說道。
青河忙去找水逸俊安排南宮寒之事。